俩姐弟说完这些话之后,便听到有脚步声传来,李凤与李龙都转头去看,见是已经穿好衣服的朱子宵与李虎。
李龙一看朱子宵的样子,眼里闪过了明悟,问道:“表哥,你现在就打算离开吗?刚拆了线,就不多休息一下了吗?”
朱子宵摇了摇头道:“以后我还会再来看你们的,我只是去找回我的记忆。”
李凤没有说什么,只是看向李虎,用眼神询问那银子的事情是否说了。
李虎摇了摇头,后道:“表哥,你不会打算就这么离开吧,总要带些吃食什么的。”
朱子宵其实就算这么离开也没什么,因为昨天他已经与暗卫碰过头了。不过想到李虎他们并不知道,便含笑道:“我来时不就如此嘛!”
李虎忙道:“那能一样吗?现在是从家里出去,怎么都要带些钱粮的。”
李凤也道:“是啊,表哥,你等一下,我做些吃食,给你带着。”
朱子宵一听李凤要做东西给自己,那可是爱心牌的,便含笑点了点头,转身回屋去了。
李虎进屋便从床底下把早就准备好的银子拿了出来,对朱子宵道:“表哥,家里的情况你也知道,银子不多,你带在身上,穷家富路。”说话间,李虎把一个布包放在桌上,往朱子宵的前面推了推。
朱子宵就是一挑眉,他的心里涌过热流,抬手打开一看,五个银锭子,一共是五十两,他知道这是李凤对对子赢回来的。再心里算计了一下开店准备所用去的花销,朱子宵知道这是给了自己大头。
哪有男人花女人钱的道理,何况自己还是一国之君,便摇头道:“这银子我不能要,我这一身功夫走到哪里不是银钱。”
“我们没钱也就罢了,既然有钱,怎么还能让表哥去街头卖艺。”李虎头摇得像拨浪鼓似的。
李凤正在和面,边忙着手上的活,边与烧火的李龙一样竖起耳朵听着屋里的动静。
听到这里,她便搓了搓手上的面,手腕一翻看似从袖子里实则空间里拿出那块玉佩,便往外走。
她进屋的时候,朱子宵与李虎还在推让着,只是看她进来才停了下来。
李凤郑色道:“表哥,你就别推迟了,家里不差这点银子,昨天我们去朱府又谈成了一笔供货的生意,以后每个月他们都会从我们这里拿百两银子的货,等你再回来的时候,家里可就不会是这个样子了。”
说着,她把那地玉佩轻轻地放在了银子的边上,说道:“这是你的身份证明,你得拿着,但为了安全起见最好不要轻易给人看。”
顿了一下后,李凤看向李虎道:“大哥,你到是心急的,我本想着把东西都收拾好了,包一个包后再给表哥的。还有表哥,你也真是的,就别推迟了,不是说以后还会再回来的嘛……”深味深长地一笑,便又道:“行了,你们先聊着,我去干活了。”
朱子宵被李凤这一笑,笑得小心肝就是一颤,下意思地点了下头说了句:“好,听你的。”等反应过来之后,李凤已经飘然出去了。
看着桌上的五十两银子,不由得叹了口气,已经答应了的事情,不好反悔,更何况君无戏言。
朱子宵抬手把那块玉佩拿了起来看了看后,递给李虎,说道:“虎子,这块玉佩我就不带在身上了,放在你们这里一则做个念想,二则也省得我遇到什么事情这玉佩丢了,万一真的用得上的时候,我再回来取,可好?”
李虎沉吟了一下后,抬手接了过来,并郑重地点头道:“表哥,你放心,我会把它收好的。”
朱子宵眼里有一丝精光飞过,以后这就算是定亲信物了,眼角眉稍染上了笑意。
各自的目的都达到了,俩人接下来便开始聊起了功夫的事情,主要是李虎抓紧时间请教,自从李德过世之后,李虎的功夫都是自己在摸索,自然不会放弃这个机会。
如今朱子宵马上就要离开了,那就更得抓紧时间了,虽然他说会回来,可是谁知道他什么时候会回来,或是再也回不来……
但这是他个人的选择,虽然叫一声表哥,但怎可与自己的亲兄妹相比;如果是李凤或是李龙要去做什么危险的事情,他如果拦不住的话,一定会陪同的。
当李凤烤好了大饼,便找出一块干净的包袱皮,把大饼、肉干,还有一份鲜精,一套换洗的衣服,包了起来。
当她拎着包袱走进大屋的时候,朱子宵正与李虎谈得兴起,便扬声道:“大哥,功夫不是一天可以学成的,贪多嚼不烂;再说表哥又不是不再与我们联系了,真是的。”
李虎不好尴尬地笑笑,他总不好说怕这个‘表哥’一去之后出了危险,怕再也回不回来。
李龙从刚才烧火开始情绪就一直低落着,他一想到朱子宵要离开了,便笑不出来,这时才道:“表哥,你要多久再回来。”
朱子宵哪里会不知道,这个家里现在与自己最有感情的就是这小子了,以后要得到李凤的心,他便是自己最重要的筹码了。说道:“事情办完了我就回来。”
“如果事情不顺利呢?”李龙追问道。
朱子宵不由得失笑道:“要是不顺利啊,那银子总有花光的那一天,等花光了就回来,总不能饿死在外边不是。”
李龙皱着眉头伤心地道:“表哥,你骗人,刚才我在外边都听到了,你说没有银子可以去卖艺!”
朱子宵就是一愣,一下子不知道要说什么。
李凤抬手摸了摸朱龙的头道:“表哥这是在安慰你,他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可以把事情办完,但是他不会忘了给你带消息回来的。”说话的时候看向朱子宵。
朱子宵忙点头,自己这个当皇帝可不能认下这条言而不信的罪名,这要是让言官知道了,那自己不得被各种口水淹死。忙道:“小龙,刚才不是没收银子之前说的话嘛,现在事易时移,已经不同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