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凤愣了一下,对朱祐典对视了一下后,便猜到了对方的心思,这是起了招揽之心,在这个时代肯用女子,到是个开通的人,于是便笑道:“想来朱兄把我的身份告诉您了吧,其实要不是家竟的关系,我真的不想强出头。”自己手里现在有神器,为什么要给别人打工?被人发现了还危险。
朱祐典看李凤话说得含糊,便一抬手示意朱远出去。
见朱远出去后,他便道:“虽说身为男性长辈的不应该问你这个问题,但看你性子洒脱,应该不会在意……”顿了一下,看向李凤。
李凤含笑道:“伯父请讲!”
坐在一旁边的李虎,便有些担心了起来。
朱祐典冲着李虎一点头后道:“我也是有女儿的人,她的亲事我也是要过问的,其实这话让你伯母来问才合适,可是你的身份是秘密,所以我在这里便厚着脸皮问一下,你可许配了人家?可否商议一下,愿不愿意到我家来帮忙,许你半成红利。”
要是没有许配人家就再好不过了。这样儿子可以近水楼台,让两个人培养一下感情。即便是许了人家,也没有关系。只要她的夫家不反她在外行走便可。
这种事呢当然不好让李凤开口回答,这才当着李凤对李虎说。
李虎见朱祐典问题有些交替言深的意思,但行事却并不孟浪,而这件事情并不是不能说的,便长出了一口气道:“早已许定了,谢谢关心。”
李凤淡然地坐在那里,好像说的不是自己的事情般。
朱祐典虽然奇怪李凤不见女子应有的娇羞表现,便追问了句:“不知是哪户人家这么有幸?”
看李虎一迟疑,马上道:“既然着男装出门,想来也有几分顾及影响的意思。知道了是哪户人家,我与子鑫以后也好做到心里有数,可以回避着些。”如果许的是庄户还好说,应该不会介意家里多进些钱。但看着丫头的言谈,也可能许多是大户人家,那便不好办了。
李凤转头看向李虎点了一下头,示意他直言无妨。
李虎本就觉朱祐典说得有道理,见李凤又点头,便道:“宣府南市的刘家。”
朱祐典看向朱子鑫,用目光问询:你可认识这么一个人家?
“是开客栈的还是开赌坊的?”朱子鑫想了一下后道。
李虎摇了摇头道:“不知道,但是家主叫刘胜,未婚夫叫刘长卿。”
“是他!”朱子鑫看向朱祐典道:“开赌坊的那家,不过刘长卿的名字我到是听说过,在他们家算是异类,现在也是秀才。”
李凤这时挑了下眉开口道:“可否请朱兄说一说他家的情况!”
李虎一听说是他们家开起了赌坊心里就是一翻腾,那可不是什么良善人家开得起来的。所以李凤开口问的时候,他就没有搭话,毕竟这么多年没有联系了,也相知道他们家发生了什么变化。
朱祐典就是一挑眉,开口道:“可是你父母过世后,便没有了联系?”
既然要问清情况,李凤便不能再端着了,先看向李虎,无声地征求了他的同意,省得到时候被念叨:“的确如此,但定亲的信物却没有退回来。不知道他们家发生了什么变化,之前想着年纪还不大,还要两年才及笄,便也没有着急。”
朱祐典点了点头后对朱子鑫道:“你便把你知道的情况都告诉他们吧,让他们心里多少有个数。”以他的阅历,当然是看出这门亲事要生波澜。
听到李凤的回答便知道她心里也明白,不然不会直言定亲的信物未退。(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