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祐典失笑着摇头道:“即便是投石问路,这石头也是送到我们手里的,至是要怎么投,那便是我们的事情了;可能她会有所求,既然是求,到时候应不应就是我们的事情了;你刚才不也说了,他是因为你让江峻送上的一封信才招来的,应该是看到你的诚意了,还听你说,他弟弟将来是打算走科举之路入仕,为什么他要与人说起此事?将来我们去了上京,不说别的,到时候他小弟入国子监求学我们总不会看着不出手吧?!”
听了父亲的话,朱子鑫心神安定,不好意思地笑道:“我是怕她知道了咱家与上边的关系,所以才曲线相求。”
朱祐典点头道:“你这样想也没有错,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就要问问她是怎么知道的,虽因顾及着古老没有派人打听,可李家村那个地方,还有那天他说的话,便可推断出她家住在山边村外,没父没母。除了古老告诉他们还能有别人吗?可能会有,但那是谁?可别忘了,古老与那位可比咱们亲,有什么事情最先牵连到的也不会是我们。”
“没错,是我刚知道家里竟然有个这么大的靠山,一时失了本心与分寸。”
朱祐典看着儿子明悟的眼神,点了点头道:“那以后多想想,有想不通的就多问问。”话是这么说,但是心里很高兴,最起码昨天在古老走后,他把自家与太后的关系告诉儿子之后,儿子没有飘起来;反而更加的谨慎,这算是好事吧……
朱祐典当然不会说,自己在儿子那个年纪的时候还是一事无成,后来小有成就便不知道天高地厚,有些发飘,后来中了别人的算计,被骗走了数万两的银子,才明白过来。
还好太后是个大度的,给自己戴罪立功的机估,没有因为这件事情,马上责罚,不然别说坟头的草,就是坟头的树都老高了。
只是他觉得朱子鑫有些矫枉过正,太过的谨小慎微,但转念一想是自家的这一摊子已经不小了,而儿子的性子正适合守城。
虽然心里告诉自己,这样不错,但还是略微有些失落,儿子的目光不够深远,原本他还没什么感觉,但是人怕比,现在出来个叫李凤丫头,让朱祐典有些失落。
原本想着让儿子把人娶回家来,可是看儿子没那个意思,那便算了。
娶李凤回家做贤内助从旁帮着掌家,如果儿子不同意,自己强行把人娶回来,儿子定然会使性子,而李凤的性子,两人真要斗起来离败家就不远了。
看来只能自己有生之年从旁多加指点了,也不知道谁家有这样的运气,可以把这丫头娶回去。
要说的话都说完了,父子俩人便出了书房的门,看到刚才收拾东西的小厮在书房小院的门里站着,朱祐典便道:“屋里的东西你们别动,等我回来了再继续收拾。”
说完,朱祐典当然是大步稳健地先朱子鑫一步跨出了院门,向边上不远处的朱子鑫的书屋走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