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这是人家的家传之方,送给你是人情,不送是本分;而看李凤听到自己说拿去研究之时,一身的淡然,不以为许,只有两个可能,一是不在呼自己是不是研究得出来,另一个便是笃信自己研究不出来。
如果是第一点的话,而他所说的效果又是真的,那他送来的人情实在是不小,而礼下于人必有所求,不知道所求为何?
如是第二点的话,那他就是以此为引,而接下来的便应该是坐下来谈价钱了。而他又说送……摸不透啊!
同时,朱子鑫心中明白,不管是那一点,促使今日李风上门的原因,大半是昨日自己那一封信,才让李风动了这样的心思。
而刚才试探的话已经说了,得到的却是对方淡笑着的意味深长的一瞥,朱子鑫便当刚才的话只是玩笑之言,不再提及,转而道:“不知怎么使用?”
“很简单,在菜出锅之前加上小半匙便可,这一盒可出二、三百道菜。”
朱子鑫一听完李凤的话,马上对朱远使了个眼色,然后把鲜精递了过去。
朱远接过鲜精离开后,朱子鑫又道:“风弟是知道我家是开酒楼的吧,而且还不止一家,今日风弟拿来的又是与此相关的家传之方……”顿了一下后道:“风弟是何用意还请明言吧,为兄的愚钝,猜不出啊!”
李凤似笑非笑地着朱子鑫,只道:“我是有一事要说,但还是等朱兄尝过菜品的不同之后,才知道我的诚意不是?”
朱子鑫一听便点了点头,转而说起了的江峻在吃饭的时候问起古月与李凤的关系后的种种,最后问道:“……,不知风弟可否给我解惑?”
李凤也很是迷惑,便与李虎对视了一眼,看到李虎也是双眼迷茫,她思索了一下后,决定如实相告,毕竟自己是真的不知道,而且以后还要与朱子鑫常来常往,诚之一字为人交往之本,便道:
“朱兄,实不相瞒,我也知之不详;不过那日他老人家问起的住所,正是我家,而家祖已先逝,所以……”李凤歉意地笑笑。
朱子鑫听后点了点头暗道:看来是真的了,只是为什么古老不明言呢?看来之前的做法是对的,这份人情留得。
而且,现在看来,就算不看古老的面子,单单李家的家传便不简单啊,这样随随便便拿出的一张配方,那就意味着金钱不断啊。
天南海北地说了一会儿子的话后,朱远提了个食盒回来了。
他进屋后,便从食盒里拿出四个盘子。
李凤一看,四个盘子里装着两样菜,一荤一素,之所以分装应该是加没加鲜精的区别。
朱子鑫也没有客气,拿起筷子分别在不同的盘子里夹了一口后,又连夹了其中两个盘子中的菜,最后实在是吃不下了,才看着暗暗吞口水的朱远道:“你也尝尝吧。”
说话的时候,眼里带着可惜之色,要不是吃过早餐不过一个多时辰,要不是刚刚吃了不少的花生与肉干……(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