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想哪去了,这玉佩产地是他国不假,但也就是个物件儿,又不是身份文凭,虽说世上难寻,但富贵人家总是有机会得到的。”
但是李虎的表情并没有因为听到李凤的话而转好,面上依然带着忧色,迟疑了一下后道:
“刚才是我失言了,只是那个念头在脑子里闪过的时候,太过惊异才脱口而出。现在转过弯来,细思之下,觉得表哥的身份应该是非贵即贵……”
说到这里,他叹了口气,又道:“看来真的如说书的讲得那般,朱门多争斗吧。我们也没什么可帮得上表哥的,但给你一个容身之所还是可以的,只是这样难免祸事……”
李虎看向李凤的眼神里带着不忍,说道:“二妹,我觉得你还是早点嫁去刘家的好……”
李凤忙摆手,说道:“大哥,不说别的,表哥现在让他留起了胡子,再加上他的良民证已改,我觉得应该没有什么太大的问题。嫁去刘家……?大哥,你觉得他们会接受我吗?我们现在还是老老实实的过自己的日子,有些银两后好给表哥看病,总比这样不知道他的身世要好得多。”
其间,李虎有几次想开口,但李凤没有给他打断的机会。
李虎见李凤不再说话,才道:“小妹,这良民证就算是改了,但是他的种族没改,这要真的查来了,很容易被发现……”
李凤扑哧一声笑了,抬了抬下巴指指向李虎手里的玉佩道:“大哥,那上边可是有名字的,你看看!”
李凤之前只是大概对说了一下,并没有把上边的名字告诉李虎,因为她也拿不准,现在正好问问大哥,看看他能不能看出来。
“名字?”李虎翻转了下玉佩,看到了上边的字,皱头皱得更深:“朱……寿?”
李凤点了点头,说道:“大哥,你也觉得是这两个字吗,我看着像,但是不好确认。”
李虎点头:“没错,是朱寿,如此说来,他是国姓……嗞!”李虎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气。
李凤眼神深了深,沉声道:“大哥,这件事情不要说出去,连小弟也不要讲,我觉得这块玉佩更像是他的身份证明;不过,好在我们给他安的身份也说得过去,现在也没有什么异动……不过,还是那句话,要先把表哥的病给看好了,然后再说。”
李虎点了点头,同意就按李凤说的办:“二妹,这玉佩上的字要想弄下去,我是不成的,要是经别人的手……”摇了摇头,语气里都是不放心。
李凤点头道:“如果这样的话,那就按大哥的意思,先这样吧……只是这样的话,便不适合再带上身上了,大哥把这块玉给我,我把它藏起来。”
李虎迟疑了一下,最后还是把玉佩递了过来,然后深深的看了李凤一眼:“那你一定要小心了。”
李凤点了点头道:“大哥,我藏的地方保准你找不到,不信你就试试!”
李虎挑了下眉道:“哦?那等你藏好了,告诉我一声。”
李凤胸有成竹地笑了笑,点了点头。
李虎之前迟疑就是考虑这块玉佩由谁来藏比较好,后来想到李凤现在甚是机灵,便决定由她处理。
现在见李凤如此笃定,心里莫明地安然,把玉佩递了过去。
李凤接过玉佩后,便放回到里怀里,实则进了空间。
李虎见李凤放好了玉佩后,便道:“走吧,回家。”
俩人便一起进了家门,然后李虎把铁锹放在了大门后,便背着筐去上工了。
李凤看了眼筐里的蛇,没有说话,她觉得应该相信李虎会把蛇肉会处理掉,不会让人吃了。
李龙听到声音就从大屋里迎了出来,他只看到李凤转身关大门,并没见到李虎。
李龙看到李凤脚边的野鸡,不由得吞了吞口道:“二姐,这是今天打到的?”
李凤回身道:“是呀,等下就收拾,你去烧水吧,晚上有鸡肉吃了!”
李龙欢快地进了厨房,李凤也跟了进去,从墙角的筐里抓了几把干菇放在水中发泡。
李龙看到后,张了张嘴,却没有说话。
李凤当然知道这些山货是可以买钱的,便道:“怎么的?心疼了?你算算这几把干菇能买几个钱?我现在大病刚好不说,表哥还病着呢,你和大哥以后也不能再亏着嘴了……,总比省下了口里的,然后身体病了,再拿钱买药要好吧!”
李龙闻言脸上的纠结散去,嘿嘿笑着点头称是。
烧好水后,李龙帮着李凤一起给野鸡退了毛,剁成鸡块,清洗了泡好的干菇,放在锅里开炖。
李凤借着炖鸡的火,蒸了些狩猎丸子,为了捻碎方便,也为了应和那名字,这回不再是大饼状的了。
狩猎丸子好了后,李凤就把它们封在了坛里子,实际上有一多半放在了空间里。
反正李龙在鸡肉下锅后就被李凤赶出去写大字了,并不知道她到底做了多少。
做好了这些后,李凤出了厨房,看到地面上一排排用树枝写好的字,点了点头,然后招呼李龙过来,给他继续讲课。
与其说是讲课,不如说是讲故事,讲的都是《三字经》里的典故。
李虎到是给李龙讲过《三字经》,说好听的是粗略的讲解,实际上只比死记硬背好了那么一点点。
李凤虽然知道李龙是个懂事的,就算是背死书也很努力;因为相比学武他本身就更喜欢读书;由其是被李凤这么一讲解,他的兴趣更浓。
李凤讲着《三字经》里的故事,不光李龙听得津津有味,连饱读诗书的朱子宵也听得兴趣盎然。
由其是李凤在其中时不时地说上一些她自己的人生感悟,更是让朱子宵啧啧称奇。
朱子宵当然不知道,李凤是来自于信息爆炸的时代,只是觉得她知道到的事情甚多,不由得崇敬起李凤的那位师父。(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