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凤忙道:“恩人,不可!朱是国姓,太过扎眼了些,你现在又不知前事,我们不知道你为何受伤,为了安全都不能用这个姓氏。”
朱子宵在听到这话之时心里又安稳了许多;他之前是特意借着披衣服的机会把玉佩掉了出来,想借机看看这一家人会不会是贪财之人。
如果他们决定把这块玉佩拿去换钱,朱子宵不会怪他们,这是人之常情。
但他就要找机会离开,不管怎么说他现在是失忆之人,他们要是良善之人的话,便不会随意把这个能代表他身份的东西当掉。
说话间,李凤看到李凤似是有话要讲的样子,按他平时的个性不会这般欲言又止,她的心头一跳,难到还有什么内情不成,说道:
“小弟,你可是有话要说?”
李龙看了看李凤又看了看朱子宵后,愧疚地张嘴道:“恩人,你的良民证呢?”
对啊,这良民证就相当于她前世的身分证,李凤暗忖了着自己怎么把这个给忘了,光想着玉佩是贴身之物上边的字应该是对方的名字。
说话的时候,李龙的眼睛时不时地往朱子宵披在身上外衫的右袖处看去。
李凤瞬间明白了过来,刚才李龙为何会那般神态,想来是他与李虎在朱子宵昏迷的时候查看了对方的良民证。
想到这里,李凤的眼里闪过了笑意,觉得李虎还没有老八古到死,还知道查看一下是不是良民。
而朱子宵眼神闪了一下,从袖袋里拿出一张表起来的硬纸,向前递出,并道:“你说的是这个?”
李龙上前接出来,直接递给了李凤。
这还是李凤第一次看到良农证,这个东西与后世的身份证根本就没法比。
只见上边写着性别男,纳西人,姓木名寿,年二十一岁,身高五尺四寸,长相俊秀。
这个描述上好笼统,而且纳西人?少数民族……,李凤觉得有点懵。
李凤略一沉吟便道:“不知道恩人对木寿有没有印响?”
“木寿?”朱子宵皱眉表现出努力回想的样子。
其实他的心中却在着,他出宫的时候为了方便,给自己也弄了一个良民证,当时他为了掩人耳目,用了木姓。
他之所以这么做,也是正好赶上前几日,纳西族的族长进京朝拜,说白了其实就是上贡。
而木姓又是纳西族里的贵族所用,是开国皇帝赏给纳西族的,寓意就是一家人(木加人为朱)。朱子宵觉得勉强可以用上一用。
这一路出来根本就不用出示良民证,他身边的那些待位都是有腰牌的,那是比良民证高一个级别的身份证明,当然了材质也不是线的,而是金属。
朱子宵心下觉得庆幸,当时自己的一时兴起,竟然为自己捡回了一条命。
而之前他觉得想不通的地方,现在也豁然开朗。
他就说没有人会那么好心,只因杀了一条蛇,便把一个身份不明的人带回家来;而且家里没有长辈不说,还有一个待嫁的姑娘。(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