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相信,这世上,有因必有果。
没道理,叶珞刚刚好会唱那样一首古老的曲子;没道理,那首古曲,刚刚好能让自己流下热泪。
他喜欢她。
不是男女之情的那种喜欢。
他的喜欢,远远崇高于男女之情,更像是一种——追随。
对,就是追随!
只要是她允许,他宁可追随她一辈子,只为再听一遍那首悠扬的古曲。
“没法用言语表情达清楚的什么?”
一道低沉如醇酒的声音,在身后想起,充满危险和警告。
司御天一只手,背负在后,站在门口,黑瞳幽深至极,锐利如刀子一样,瞧着病榻边上,那个纤细、清秀的红翼羽人。
好的很啊!
在他不知道偶的时候,又有什么奇怪的桃花,搭上了他的女人了?
敢情他这个未婚夫,只是个摆设而已?哼!
司灰狼,进入了醋坛子模式。
空气中,飘荡着浓郁的酸臭味儿。
“无法用言语表达的感情。”奈何,某只小呆鸟,还丝毫没有意识到,危险已经来临了,还保持着背司御天的姿态,自顾自道,“那首古曲对我来说,就像一场献祭,一场牺牲,一种揪心的感觉。”
司御天的眉头,皱成了一个“川”字。
“得了吧你,我可警告你,小珞是我的女人。我不管你是什么人,更不管你是什么狗屁红羽国的皇子,你给我离她远一点,就对了!”
在司御天看来,那个鸟人的一切说辞,都只是在掩饰罢了。
“阿羽,别说了。”
伽梵音认出了来人,知道这个高大俊美宛若神祗的男子,就是神农堂的老板,就是叶珞的未婚夫。
“唔?”
反射弧巨长无比的伽梵羽,好没意识过来,喃喃道,“阿音,你戳我做什么,还那么用力。”
伽梵音:“……”
恨铁不成钢,说的就是你!
“呵呵。”
司御天一声冷笑。
他笑的很瘦,只剩了骨头。
他走上前,非常粗鲁的,一把推开伽梵羽,然后又巨粗鲁地把伽梵音的身子,给转了过来,把绷带给解开了,动作真的称不上温柔。
“嘶——”
伽梵音吃痛,倒吸了口冷气。
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她也不敢抱怨什么。
本想把叶珞给支开的,想不到,反而引来了一个更大的麻烦,真是夭寿啊!
说好的,上药大夫是巫医剑子呢?
怎么变成这个阎罗脸了。
伽梵羽被推了一把之后,一个趔趄,险些跌倒,若不是他身体轻盈,反应迅速,抓住了桌子的边缘,恐怕就要悲剧了。
“你是大夫?”
他问了一句。
司御天不答。
“你弄疼阿音了!”控诉的语调。
司御天冷漠。
“喂!你怎么能——”
伽梵羽的声音,戛然而止。
因为,他正好跟一双非常恐怖的,堪比黑洞的幽暗眸子,对上了。
伽梵羽僵硬在当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