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瘦了不少。
让人看着，怪心疼的。
司弑天不语，只是耷拉着脑袋，撅着嘴巴。
宝宝委屈，但宝宝不说。
“你媳妇儿呢？找到了吗？”瑶光女帝微笑着询问道，“三个月前，你走的那么匆忙，连朕给你准备好的两个将军，都等不及，连夜离开皇宫。怎么回来，倒是蔫了。”
其实不问，看他那个表情，她也能猜到，发生了什么。
一定是——失败了。
“我见到她了。”
良久之后，弑天宝宝终于开口了，抬起头的时候，一双眸子里，蓄着数不尽的委屈，别提有多难受了，“可她死活不愿意跟我走，她明明在乎我的……她救了我，不让我死。”
声音，越说越小。
到了最后，跟蚊子似的，根本听不清了。
“南疆的天女，是不会跟外族通婚的。”
瑶光女帝一副了然于心的模样，“她的确在乎你，把你送走，是最好的结局。你若是留下，她的族人，一定会想尽办法，杀了你。”
稍微动动脑子，就能猜到了。
上古巫族血脉的天女，一定要跟七十二巫寨中，最有前途、最有天赋的年轻男子结婚，以便孕育出血脉更加强大的后代，世代继承巫族的大统。
“回来了也好。”
瑶光女帝站起身，走到了司弑天的身边，伸出一只手来，帮他抚去额际的一缕乱发，“在朕这里，好好休息一段时日吧。”
司弑天宝宝也不躲。
他压根没当瑶光女帝是女人，只当是知己。
同为天涯沦落人，是个可以倾诉的朋友。
“今儿，是朕的寿辰，宫里要举办庆典的，你也跟着一起，来凑个热闹吧。”瑶光女帝的声音，极为温柔，眼神也如水一般。
“你过生日啊。”
弑天宝宝抬起小鹿一样清澈的眼睛，“对不起，我都没来得及，给你准备生日礼物。”
他只顾着自己的事儿了。
一路上，都沉浸在被慕姑娘狠狠抛弃的悲伤中，不能自拔。
他也不知道，自己这一路上，是怎么过来的。反正，不想吃饭，也不想喝水，更不想动，完全都是洛军师在照料着。
洛军师喂饭给他吃，他就吃两口。
洛军师喂水给他喝，他就喝两口。
洛军师给他洗脸，他就乖乖配合着。
日子，也就这么过来了。
在从南疆回中原的路上，他曾经奋力反抗了一次，从马车上跳了下来，骑着大鸟，向南边，一路极速飞去。
他想要见那个女人最后一面，问她一句话。
他不甘心。
然而，没有用。
南疆的城墙之上，竟然有数万巫族士兵，严阵以待，坚决不允许他突破防守壁垒。守城的，赫然正是蓝巫族长慕容笑。
他又冲动地上去，打了一架。
后果，可想而知。
他再一次的，被慕容笑那个女人，给虐了。
受了点伤。
幸亏洛军师、巫医剑子他们赶追来的及时，把他给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