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哲昂首踏入了原本属于吕布的军府中,坐在了吕布的位子上,喝着吕布带不走的美酒。
当天晚上,苏哲下令尽取库府酒肉,犒赏三军将士。
入夜时,大战余生的苏军将士们,大块吃肉,大碗喝酒,尽情的狂欢,享受胜利的喜悦。
夺下许县后,苏哲并没有急于铤进中原腹地,而是让将士们就地在许县休整,同时安抚百姓,收取人心。
毕竟,将士们随他连打了数场大胜,皆已筋疲力尽,只有让他们休整好了,才能打更多的胜仗。
与此同时,苏哲又将捷报发回宛都,同时命董昭将筹措好的粮草,继续运往许县。
唯有粮草充足,他才有坚强的后盾,攻取整个中原。
……
不觉已是七天之后。
七天的时间里,将士们休养的差不多,数以万斛计的粮草,也被源源不断的运往许县。
苏哲估摸着时间也差不多了,再休息个三五日,就该是以许县为基地,杀往兖州腹地,彻底扫灭吕布的时候。
这一天傍晚。
苏哲伏于案几上,正埋头批示着堆积如山的奏书。
既然宛都的天子只是个摆设,苏哲这个大将军,就只能代替天子,批示奏表,再由人送回宛都,叫天子盖个玉玺便是。
由于现在他的地盘越打越打,需要处理的政务自然也就越来越多,前几天因为战事吃紧,所以许多奏书都被压下,现在难得清闲,他只好加班加点的赶工。
“好不容易没仗可打,将士们能休息,我却没功夫休息,苦逼啊……”
苏哲伸了懒腰,揉着略感酸痛的肩膀,无奈的喃喃抱怨。
忽然间,一双温柔光滑的手,轻轻的按在了他的肩膀,帮他揉了起来。
“什么人!”
苏哲吃了一惊,蓦然回头,手已抓住了案几上放的长剑。
身后那女子吓了一跳,“啊”的一声惊叫,身后往后一退,一屁股跌坐在了地上。
一张绝色无双的久违脸庞,瞬间映入了苏哲的眼帘。
“蝉儿,怎么是你?”苏哲脸上顿时涌起惊喜,忙是跳了起来,赶紧上前搀扶她。
貂蝉扶着苏哲站起来,抚按着心口,娇声抱怨道:“我还好心想为公子揉揉肩,差点却被公子吓死了呢。”
苏哲一笑,却道:“公子我还差点没你吓到呢,无声无息的就站在我身后,这冷不丁就摸到一双手,不吓一跳才怪。”
“这样啊,那我是该也支会一声的,惊扰到公子。”貂蝉俏脸面露几分歉然。
“没什么,你能来我高兴还来不及呢,继续啊。”苏哲重新坐了下来,把貂蝉的一双粉嫩素手,放在了自己肩头。
貂蝉明白他的民,莞尔一笑,纤纤食指便又为苏哲揉捏起了肩膀。
舒服啊……
苏哲闭上眼,一脸的享受,却又问道:“对了蝉儿,你还没告诉我,你怎么来许县了?”
貂蝉一边给他揉肩,一边道:“是夫人不放心公子,说公子身边没个贴心的人伺候,所以叫我跟着劳军的粮队,一道来了许县,让我好好服侍公子。”
原来如此。
苏哲恍然省悟,便想黄月英这般惦念着自己,心中是一阵感动。
“那既然你来了,就留在这我身边好了,只是跟随我征战,难免会有危险,你可要想清楚了。”
苏哲也没有完全以主人的身份对貂蝉,毕竟她并非苏小小那样,是自己的婢女,而是他从王允那里“拐”来的,多少人家在王允那里,也是小姐的身份。
身后的貂蝉却语气坚决道:“蝉儿不怕危险,就算是刀山火海,蝉儿也要跟公子左右,服侍公子。”
她一番话,令苏哲感动不已,忽然间一伸手,将貂蝉拉入了自己怀中。
貂蝉一声“嘤咛”,等她回过神来时,人已坐在了苏哲双腿之间,蛮腰被他紧紧揽着。
“公子~~”貂蝉一声低唤,俏脸悄然浮现一丝晕色。
苏哲腾出一只手来,端起她尖尖的下巴,望着那张绝丽无双的羞涩脸庞,笑眯眯问道:“你当真不怕危险?”
“嗯,就算龙谭虎穴,蝉儿也要陪在公子左右。”貂蝉重重点头,一脸的郑重。
那决然的表情,那真诚的言语,听的苏哲心头一阵感动,禁不住低头向她的朱唇吻去。
貂蝉呼吸加快,面如桃花,傲峰起起伏伏,心头小鹿蠢蠢欲动。
眼见苏哲脸庞凑近,她却并没有推拒,而是闭上了双眸。
深情一吻……
苏哲心头的念火,陡然间被那香酥夺魂的曼妙滋味点燃,血脉贲张而起,翻身便将貂蝉摁倒在了地板上。
眼前的佳人,可是历史上的四大美人之一,光凭一张绝丽容颜,就能搅动天下,改写历史走向。
怀抱着这样一个美人,莫说是苏哲,换作是任何一个男人,都不可能不动心。
何况,貂蝉跟随他已经,彼此暧昧了不知多少次,虽然一直没点破,但无论是他还是貂蝉都知道,早晚他是要纳貂蝉为妾的。
这一点,正妻黄月英也清楚。
毕竟,现在的苏哲,已经不是当年那个寒门小子,那可是挟天子以令诸侯,威震天下,权倾一方的当朝大将军。
如此身份地位,莫说身边只有几句姬妾,就算是几十个,那也是合情合理。
黄月英极识大度,这一点她不会不清楚。
这一次,她有意让貂蝉来前线服侍他,却没有让苏小小来,也许黄月英本意就是想成全貂蝉。
苏哲和貂蝉的关系,都到了这个地步,还有什么好顾忌的,捡日不如撞日,今日心情大好,当然要把貂蝉趁势拿下。
至于貂蝉就更不用问了。
自苏哲把他从王允手中救走,令她免于成为吕布和董卓的玩物之后,她对苏哲就一直心存感激。
再到后来,长时间的相处,她对苏哲更是百般仰慕,情根深种。
她的内心深处,其实比苏哲更迫切,更想要成为苏哲的女人。
今日,苏哲兴致这么好,她正求之不得,又岂会拂了苏哲的兴致,自然是心怀着不安与憧憬,迎逢心上人的征伐。
很快,书房中便是云雨大作,靡靡之音起起伏伏,无限春光悄然上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