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冷血腥的气息,便是从下方涌出,好似无穷无尽。
同时,仿佛还有女子的哀嚎之声,从下方隐约传来。
痛苦,绝望,无助!
五人顺着石梯向下,这恐怖的气息吓破了赵雪的胆,她脸色苍白的挣扎,却是无用。
闻人家四人,面色如常。
这是闻人家的秘密,只有他们知道。
延着石梯,几人走了四五百米,才算到了尽头。
地下,是一处宽阔的空间。
刚一下来,赵雪便吓到痉挛,尖叫不止。
因为,这里,很恐怖。
甚至……残忍。
空间中央,有一个池子,池子中,闭目盘坐一位老者。
这老者全身血气弥漫,诡异异常。
而老者身下的池子中,是殷红之色。
因为,那些就是鲜血。
池子蔓延出很多小渠,不断的有新鲜的血液补充进来。
因为,每个小渠的尽头,都悬挂一人。
确切的说,是一丝不挂的女人。
她们被吊在空中,神色痛苦,无力哀嚎,身上的几处穴位,则是缓缓的涌出鲜血,滴落而下,最终汇入老者身下的池子中。
每个女人,都有着微弱的气息,痛苦的哀嚎,仿佛是在哀求,给她一个痛快。
然而,所有人视若无睹,甚至习以为常。
唯有赵雪,仿佛看到了自己的下场,拼命的想要挣脱。
“爸。”闻人野低声唤道。
池子中的老者,便是他的父亲,也就是闻人傲天。
他,还有一个身份。
那就是,曾经的仙门弟子。
只不过,上次仙门开启之时,他通过假死,没有回到仙门,偷偷的留在了俗世。
因为,他当时得到了一部修仙功法,确切的说,是邪法。
修行那个功法,需要女子的血液与元阴。
这,也是他留下的原因。
外人都以为,闻人傲天已经死了。
却不知,闻人傲天,在这二十多年,通过四千多个女子的鲜血与元阴,已经迈入了金丹期。
这速度,比在仙门还快。
这个秘密,只有闻人野父女,以及一些闻人家的死士知道。
就连闻人家其他人,都不知晓。
而这,则是闻人雅敢无视天门权威的原因。
闻人傲天睁开了双眼,猩红妖异。
他看了看闻人雅,随即皱眉说道:“怎么回事?”
闻人野缓缓道来,说清前因后果。
闻人傲天露出嗜血的狞笑,说道:“好啊,真的是好……”
金丹气息,蔓延开来,令人不寒而栗。
接着,他看向瑟瑟发抖的赵雪,伸手一招,便将其吸了过去。
“啊……呃……”
赵雪被闻人傲天捏在手里,无力挣扎。
闻人傲天则是阴笑连连:“就是你,让我孙女被废的罪魁祸首,很好……”
接着,他另一只手掌,猛然探出,噗嗤一声,从赵雪的下体穿透。
“啊……”
赵雪凄厉惨叫。
闻人傲天很是享受,幽幽的道:“享受死亡的痛苦吧。”
血液,顺着赵雪的双腿,流入血池。
闻人傲天说道:“既然他敢来,就让他有来无回。多少年了,都以为我闻人傲天死了,也该出去震慑一些人了。仙门开启之前,就将这华夏,搅个天翻地覆吧。”
闻人野激动异常,躬身说道:“爸您放心,Y国血族,我已经联系好了,我们随时可以过去。”
“好。”闻人傲天点头,看向希翼的闻人雅,咧嘴说道:“小雅不必担心,我这功法中,有一个方法,可以让你恢复修为,甚至更上一层。”
“真的么?”闻人雅激动不已,问道:“爷爷,怎么恢复?”
“不急。”闻人傲天缓缓摇头,说道:“待解决了那个小子,爷爷亲自出手,去抓三十六位古武强者。你只要按照方法,吸尽他们的元阳,不仅可以恢复修为,更能直接进入辟谷期。”
吸尽元阳,也就是说,要与三十六人发生关系。
这让闻人雅一怔。
要知道,她之前修行的,乃是处子之身方可修炼,注定不得鳝终的古武功法。
而现在……
简直就是两个极端。
不过,闻人雅做事,向来不择手段,只要达到目的便可。
因此,她点头说道:“嗯,到时候就麻烦爷爷了。”
“你们下去吧,准备一番,若那人真的来了,你们不敌,我再出去便可。毕竟,我的存在,能不暴露就不暴露。”闻人傲天闭眼说道。
“是。”
闻人野等人离开,闻人傲天则是看着手中还在流血的赵雪,狞声一笑,随即粗鲁的撕开所有衣服。
接着,他拔丁抽器。
地下空间,很快便响起了更加凄厉痛苦的惨叫。
十几分钟后,赵雪成了一具干尸,被闻人傲天抛在了角落的干尸堆中。
那里,层层叠叠!
闻人家,闻人野叫来了所有家族成员,开始布置。
他们,要等待叶枫到来,然后击杀。
至于闻人傲天,则是闻人野父女的底气所在,最后的底牌。
但是,能不暴露闻人傲天,是最好的。
因为,倘若闻人傲天暴露了,闻人家,就必须迅速击杀雷龙,这个与仙门唯一的联系人。并且在仙门察觉之前,撤出华夏。
……
有所行动的,当然不止闻人家。
毕竟,这场风波,京都所有的古武家族都在关注。
甚至,惊动了高层。
距离晚上八点,还有很长时间。
但众多家族,已经有人躲在闻人家外面,关注着随时动态。
这是一场龙争虎斗。
虽然叶枫只有一人,但很多家族已经查明,叶枫,就是曾经那个碾压马德文的青年。
为此,他们都很好奇。
叶枫,在闻人家面前,是否也是那等无敌之姿。
毕竟,闻人家的实力,可不是马家那种小家族可以媲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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乜家,听过下属的汇报之后,乜人杰陷入沉思。
一旁,一位先天古武者低声说道:“家主,这是一个机会,我们可以借此事与闻人家联合击杀此人,从而一雪前耻。”
“你以为,金丹期的修仙者,是人多可以杀的?”乜人杰淡淡的扫了那人一眼,说道:“况且,这两年总是失踪一些年轻女子,种种苗头都指向闻人家。所以,他闻人家定然有什么肮脏的行为。我乜家,就算与那人有仇,但也不会丢了风骨,与闻人家联合。”
那人被训斥的低下头颅,随即问道:“家主,那我们?”
乜人杰目视前方,缓缓吐出一字。
“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