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盘盘制作精美的菜肴被端在桌子上面,帝王级别的黑金卡片才能够享受这样待遇,而且选择的菜肴都是最好的,看着就让人忍不住直吞口水,皇宫之中的御厨和酒店里面真正的大师傅比起来,这差距不是一般的大。
李二陛下看着制作精美诱人的饭菜,脸色变有些不太好,怎么说他也身为一个帝王,吃的饭菜竟然还抵不上一个酒店里面的厨子做出来的饭菜,这让他情何以堪。
试吃这个肯定是要的,一旁站着的杨公公开始拿起银针一个个试了起来,顺便还进行品尝。
其实李慎感觉根本就没有这个必要,厨房里面做菜的师父做菜的时候,都有人进行监督着,根本就没有那个机会下毒,包括菜肴产地运送过来,清洗,都有专门的人进行监督着。
不过今天来的都是大唐顶梁柱般存在,还是有那个必要试吃一下。
打开瓶盖,一阵阵醇香的酒味缓缓散发出来,将酒瓶递给不远处一位中年官员,接着又打开几瓶,李慎拿着酒瓶对着李二陛下面前的玻璃酒杯,倒了一些,看着他暗沉的脸色,微微无语的笑了笑,道:“父皇,这个酒度数比较高,后劲也比较大,酿造出来放置了差不多一年的时间,等回宫的时候儿臣送一些过去,但是这个酒还是少喝一点比较好,容易伤身体。”
“殿下,这酒俺咋不知道?啥时候出来的?为啥俺酒店里面的服务人员没有告诉俺?”程咬金端起酒杯嗅了一口气,咽着气说道。
“让你知道了,这酒还能有?”李慎没好气的说道。
对于程咬金这样精明无比,却总是装混蛋的人,李慎也真是没有办法,整天没事就召集一大帮人进酒店吃饭,吃完挂账,好在每次人不多,要不然酒店还真是给他吃倒闭了,整个大唐最不要脸的人就是他。
程咬金满脸尴尬地笑了笑。
酒足饭饱过后,李二陛下喝得有些多,李慎就安排他进入酒店豪华客房去小睡片刻。
进入房间之中,李二陛下看了看布置,脸色变得越来越黑,彻底无语。
精致的壁炉之中,燃烧着梨木制作而成的木炭,整个房间里面温度也还好,不是那么特别的干。
李二陛下坐在床边,黑着一张脸,看着李慎,道:“今天朕要不是心血来潮出来逛一逛,还真是不知道朕的好太子,竟然瞒着朕这么多东西。”
“父皇,这些是用来赚钱用了,再说您却这些东西吗?不过是屋子小,看起来有些奢侈而已。”李二陛下无奈的回道。
“这就是奢侈了一些?朕都没有享受这样的待遇。”
“呵呵!儿臣知道了,儿臣回去后就给您的寝宫重新布置,这样总可以了吧,不过您拿房间真是太大了一些,怎么布置都感觉不行。”
“你自己看着办,另外将做菜的厨子给朕送到宫中,朕累了,休息片刻,你先出去。”
李慎微微点了点头,将房间的门关了起来,无奈的耸了耸肩膀,这还真不是一般的小肚鸡肠。
推开休息客厅大门,看着里面群臣站了起来对着他行了一礼,李慎笑着道:“坐吧!”
“殿下。”魏征笑着说道。
李慎点了点头,坐了下来,看着魏征,低声道:“魏相有事?”
“无事,不过想要和殿下聊聊而已。”
“魏相请说。”
“老臣就是想要问一下,殿下对于大唐的未来具体有何打算?”
“这话是何意?”李慎疑惑的问道。
其他人闻言,转过头盯着二人看着,他们也想要知道李慎到底想要做些什么,怎么说都是是关着他们的利益,这几次的风波,可是彻底撼动了原本他们的利益。
“就是想要问一下殿下想要将大唐打造成什么样?”
李慎摸了摸下巴,笑着看着透过目光的众人,摇了摇头,道:“不知道,这个目前还真不好说,您也知道孤父皇如今是什么样子,现在他虽说没有对孤如何,可是还是十分忌惮孤,会怕孤重演当年的事情,孤也处处进行忍让,孤也不是怕他,就是当年皇爷爷过世的时候说得那些话,所以也就这样,走一步看一步吧!未来的事情现在还不太好说,更何况大唐军队面临着改革,到时候改革完成,孤手中的力量也不可能是父皇的对手,还真是不好说。”
魏征“呵呵”的笑了几声,摇了摇头,道:“殿下真是说笑了。”
李慎笑了两声。
“不能说?”魏征接着问道。
“殿下,说说呗,也好让俺们知道一下。”程咬金嚷嚷着喊道。
“太子殿下,臣等都想要听一听太子殿下未来对于大唐的政策如何实行?”众人说道。
“没什么而已,孤也是走一步看一步,只要大唐环宇之内无敌即可。”李慎跟着站了起来,笑着道:“孤有些累了,去休息一下,你们聊你们的,要是想要休息喊一声即可。”
看着李慎转身离去的背影,众位大臣看了看,对着魏征道:“魏相,太子殿下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不知道。”魏征没有好气的说道。
喝了一点小酒,等到睡醒的时候,天色已经暗了下来,没有想到众人已经离去,竟然连通知他一声都没有。
“李大哥。”
一声低声的轻呼声音在身后传了过来,李慎转过身来,看着站在那里面色有些羞红的庞岚,微微楞了一下,道:“妮子,你怎么在这里?”
“我过来拿一些酒菜回去,听说你在这里就过来看看你了。”庞岚低声说道。
李慎微微笑着点了点头,道:“你还没有回去?”
“没呢,我在家里待几天,等两天大哥要成亲,我帮着做点事情。”
“庞仲要成亲?和绿荷?”
看着庞岚微微点了点头,李慎跟着道:“没想到他们两个速度倒是挺快的,这事情我怎么知道?庞仲成亲的钱够用吗?”
“够了,媚娘姐姐给我了两千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