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打量自个儿,白T恤,背带裤,小白鞋。没问题啊。一脸茫然,看向二人。二人相视一眼,这人是有多迟钝,想撞墙的冲动都有了。
凌幽暮看看自个儿,又看看那两人,感情是那两家伙,想说住在这里得像他们一样,从头包到脖子一身黑吧,那她可不可以吐槽下:“小哥,现在是夏天哎,黑色最吸热了,你们居然没熟,佩服佩服,想你们主子多聪明,一身白衣,全反光,当然像咋,也聪明,穿个热裤,再来个白T恤。perfect!”
二人被气得,险些把树给挖穿了,要不是主子的人,早就把她丢出去扔了。难怪主子跑那么快,感情把这麻烦丢给他们了。呜呜呜,委屈,委屈,委屈。
凌幽暮开心的笑了起来,他们比冰美人有趣多了,终于见到正常人类了。呼呼~
呦西,咋可是乐天派骨灰级的,在哪里都能混得美食甘寝,既来之,则安之。
大笑两声:"呐,你们什么时候下来,我不玩了,我饿了。”
二人听了更是无语,我们像是在玩么?纵身一掉,就下来了,可就是不敢看凌幽暮:“喂喂喂。你们理我下嘛。我真心饿了”残开口:“姑娘随我来吧。”于是冲缺使了个眼色,你,去给她买件衣裳,我做饭。缺不满的撇嘴,我没买过女孩子的衣服额,还是你去吧。你以为我买过啊,不然你做饭。我,我不会,那还商量什么买衣服去。说着不再理他,留下一个华丽丽的背影。
缺嘴里砸吧砸吧,暗骂一声:该死。欺负我不会做饭是吧,等我哪天学会了,我。噶,突然回忆起来第一次做饭烧了大半个厨房,第二次砸了一堆碗筷,第三次被菜刀砍了好多刀。。。。想想还是叹口气,哎,只怪做饭太难。无奈出门去也。
残领着凌幽暮来到厨房让她候着,自个儿去忙活了。无奈人家闲不住,就往厨房蹿去。看着一米八几的个子在厨房忙碌,心里暗叹:啧啧啧,真是居家好男人,以后要是找个会做饭又会武功的,一定爽歪歪。
三两下就搞定了,看得许久没下厨的凌幽暮心里痒痒,正好眼尖看到角落里一些孤独的香芋,顿时想起一道菜,好想吃,忙狗腿小跑进厨房:“呐呐,残残。那些我能拿来玩么,方正缺缺没回来,我打发时间。”还不忘180度扬笑。
残一阵毛骨损然,忙给她让道。她笑笑:“对了,我还没自我自我介绍,我叫凌幽暮,叫我小暮就好,听着亲切。”
说着也不看他,自顾捣弄起来,去皮,洗净,切块,下锅油炸,一系列动作超级娴熟,看得残一惊一惊的,又到处翻翻,在柜子里翻出糖。残更吃惊了,这这这,这妮子确定是第一次进这个厨房么,若不是他住这里很久,他此刻还真是打死他也不信。
看着糖化开,又将香芋倒下去,均匀滚上糖汁,然后又在盘子上铺两片菜叶,将香芋捞起来,装好。然后快速端到桌上“残残残,快,快,快,拿筷子。”
残很听话,快快拿了筷子,她夹了一块,还拖着长长的糖丝的香芋递给残:“来,尝一口,啊~"残一愣,直觉脸上有些发烫,小暮一脸好奇:“你发什么呆啊,这个得快吃不然凉了就不好吃了,糖会凝固一起的。”说着不管他乐不乐意,直接往他嘴里塞,然后自顾夹了一块品尝“恩,姐的手艺果然还是干干的。”扭头问他:“残残,怎么样,好吃么?”
残点点头,没想到香芋经过这么简单处理也可以这么美味,不自觉坐下来,又夹了一块,你一块,我一块吃了起来,小暮夹着最后一块香芋手一顿:“坏了,刚想起来,我刚刚想问你,缺缺呢?”
残也一顿,这是风尘仆仆归来的缺,在门口也一顿:“你,你,你们,居,居然。”残尴尬低头,小暮却神经质得无所谓:"缺缺,你回来啦,你去哪了?来来来,尝尝,姐的拿手菜."
缺说完未说完的半句话:“你们居然不等我吃饭。”然后张嘴尝了小暮夹来得香芋:"好好吃,还有么?”小暮笑笑看着他:“好吃么。”"恩”“没了。”“啊?怎么这样?”
小暮越看越是欢喜,呦西,吵吵闹闹,好久才吃晚饭。
小暮舒舒服服躺在院子的摇摇椅上,双眼一闭,就约会周公去了。嘴角洋溢着微笑。
梦里,在一条盘曲公路上,爸爸拿着刚成为小苗的薰衣草,单手抚摸着一个六岁小孩的头:"小暮啊,看,这是和你眼睛一样的紫色,喜欢么?爸爸给你当生日礼物好不好?"小女孩甜甜的笑了,开心点点头,接过花苗,拿给前座的妈妈看,一头紫发的女子温婉笑了;“真漂亮,像小暮的眼睛一样。呵呵。。”
小女孩高兴地笑着,当前座的女子回过头看前方时,来不及刹车与眼前的另一辆小车撞上,鲜血的颜色从车门里缓缓流出,小女孩躲在爸爸的怀里,看着一滴一滴下落的血,呜呜哭出声来,这时,另一辆小车的幸存者,用力撬开车门将男子和怀里的女孩救了出来,刚刚撤离到安全区域,小车便因为漏油,爆炸了“轰隆。。”的声响比打雷还刺耳,怀里的小女孩大哭起来,口里轻声呢喃;“妈妈,妈妈。”
满天阴沉的云,终于飘下大雨,滴答滴答,每一滴都打疼着女孩的脸颊,还有撒落一地的薰衣草苗。空气中弥漫着死亡与悲痛的气息,女孩哭的累了,沉沉睡去。
摇椅上女孩的眼角悄悄流出一滴泪。似一阵风吹过似的,院子里突然出现一袭白衣,残缺想看一眼,欲上前,却被制止,男子一样的黄色纹路面具,看着摇椅上的人,伸出一根修长的食指,轻轻的拂去那滴泪。
17号的第三更,苜汐没有食言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