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平民冲锋没有用,胡塞武装后方开始打炮,几发炮弹落入南委会阵地之中,打乱了阵型,趁机开始向着前面快速的冲锋。
余洋将脑袋缩了回来,躲在一间屋子之中,等待着双方结束交火再想办法抓一两个舌头询问一下人质关押的地点。
南委会防线在抵抗了几分钟之后,被打开了一个缺口,胡塞武装一辆装甲车直接冲了过去,碾压死两个南委会的士兵击毙,撞在墙壁上,但是引起了一阵慌乱,让胡塞武装士兵冲入阵地之中。
一阵混乱的枪声响起,余洋侧面的终于慢慢的安静了下来,余洋将自己的匕首和手枪拿出来,准备行动。
冲入阵地的胡塞武装冲着南委会的士兵大声的叫喊着,有些士兵向后不断的逃命,也有的士兵则直接举手投降,投降的士兵立刻被接纳进了胡塞武装。
胡塞武装和南委会在也门都是隶属于西北部的武装组织,信仰也基本相同,两边的冲突主要在于想要夺取政权,没有宗教冲突,所以相对的双方打起来比较温柔。
如果是不可描述组织或者基地组织或者全委会(全国过渡委员会相当于也门的政府军)打仗,基本上是不留俘虏,胡塞武装属于逊尼派武装,和全委会他们信仰不同,所以是死仇!
投降的士兵在自己身上加了一个明显的标志,立刻跟着胡塞武装开始战斗,这些基层士兵没有任何选择的余地不投降就是死,他们当兵为了就是能够活下去,不管为谁打仗,只要不让自己饿死,他们就可以为之战斗。
攻破防线之后一部分胡塞武装开始清理周围区域,寻找抵抗者或者寻找不同宗教的人,大部队继续往前推进。
余洋听到了自己侧面传来了脚步声名,挪动着自己身体,贴近墙门,只要有人进门余洋就第一时间可以将他们擒获。
推门声响起,最先伸进来的是一条枪,接着一个双手持枪的胡塞士兵小心翼翼的走进了房间之中,身后还有脚步,不止一个人进入房间,余洋的身形暂时被房门给挡住,进屋的胡塞士兵没有看见余洋。
两个人,确定是两个人之后,余洋轻轻的站了起来,当第二个人进屋之后,一直手脚将门关起来,同时一只手抓着走在前面士兵放在扳机上的手,防止他开枪,同时匕首刺入了身后士兵脖颈的位置。
最前面的士兵突然被袭击,本能的想要扣动扳机,但是却被余洋用手给卡主了,根本扣动不了扳机。
余洋的膝盖用力,顶在了这个家伙的腹部位置,左手将匕首拔出来,放在他的脖颈位置:“我问你问你,你回答我,不然我就将的脖颈割开,你会像你身旁同伴一样,鲜血喷洒一地,在慢慢的死去!”
胡塞士兵看向自己的同伴,余洋刚才刺入的很深,直接割断了这个家伙的气管和动脉,第二名士兵倒在地上抽搐着,鲜血不断的从脖颈的位置喷洒出来,看起来十分的恐怖。
胡塞士兵毫不犹豫的点了点头,他还不想死,而且不想这样死去,余洋满意的看了他一眼:“很好,你很聪明,你们昨天晚上抓了一些人质对吗?”
“是的!”
“你们抓的那些美国人被你们囚禁在哪里了!”
胡塞士兵摇了摇头,举着自己的双手:“不知道,我们只是抓了一个异教徒和平民,没有抓美国人!”
“嗯?那你知道是那些人攻入机场,劫持了飞机的!”
依旧摇了摇头,这个家伙裤裆已经湿了,进门之后被突然的袭击,还有同伴的惨死,让这个胆子并不大的胡塞士兵双腿有些发软。
“这样啊,那你就去死吧!”余洋用力的隔断了这个家伙的动脉和气管,慢慢的将这个家伙的尸体放在地上,看了看自己身上原本洁白的长袍被鲜血喷的血淋淋的,不由的想要去换一身干净的衣服,这群阿拉伯人,真不知道为什么喜欢穿白色袍子,洗衣粉不要钱吗?
抓底层的士兵应该问不出什么东西,想要知道目的的话,目标只能够放在军官身上。
但是有一点比较尴尬,胡塞武装,虽然现在控制了也门西北大部分地区,但是胡塞武装毕竟只是一个地方性的武装组织,没有正式的军装,所以他们根本没有太多的明显的标志,军官士兵,根本无法从衣服上分辨出来,就给余洋抓捕提升了一个很大的难度。
将自己的匕首用衣服擦赶紧,余洋将两个士兵身上的装备检查了一下,没有什么能用的,就推开房门,慢慢的走了出去,不远处还有各种各样叫喊声,余洋趁乱从一个小巷之中跑到了马路对面。
这里是前线,一般前线不会有什么大鱼,都是一些小虾米,就算有军官也都是低级军官,想要找大鱼只能够往后找,希望能够找到胡塞武装的一个临时指挥部什么的。
与此同时在亚丁城市的另外一段,十名宿主正在慢慢的沿着小路一点点的突进,两名突击手打头,火力支援和狙击手在最后的位置,十个人用了六七种不同的前进放进,每个人身上都有明显的部队特征,唯独林海抱着武器,没有任何的表现,好像在逛街一般。
十名海豹成员,姑且算海豹的成员和余洋余洋,他们也没有任何的信息,想要找到人质被关押的位置,需要依靠他们自己的努力,在城市之中一点点的寻找蛛丝马迹。
“我觉得我们不能这么漫无目的的找下去,我们需要情报支援!”
现在这十个人暂时以一名以色列野小子退役的波特曼为首,这个人自我介绍的时候,曾经是一个小队的指挥官,这群人之中只有他当过指挥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