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爷爷!爷爷饶命!贺贺要死了……”那荫体内一股热流涌出,身体瞬间软了下去。
潘学忠此时依然长枪前指,又岂能让她收兵罢战!
他一把拉起那荫,将其扔到了烂草堆上,也顾不得草堆上的霉臭,扑上去又开始了又一轮大战。
“女真鞑子休走!与你岳爷爷再战三百回合!”潘学忠扮演岳飞入了魔,他还真当自己是岳爷爷穿越重生,大喊大叫着真像是在金戈铁马的战场。
岳爷爷?林思德本来在外面听得面赤耳热,突然听到两人在说岳爷爷,不禁心中一乐:尼玛,是在角色扮演啊!
不过,在这种时候,提到我大汉民族不屈不挠的铁马英雄岳爷爷,好象……不太庄重吧?
如果岳爷爷泉下有知,真不知他会不会手执钢刀,砍死潘学忠这个不肖汉儿!
“啊!”一刻钟之后,牢房里的满汉大战总算分出了结果。潘学忠在一战之中,便让那荫失魂落魄了两次。
“主子!岳爷爷!你太威武了!贺贺最爱主子了。”那荫虽败犹乐,从她懂得这男女之事时起,她便从来没有如爽快性福过。
和她搞过的那些兄弟叔伯,都是些粗野猴急之人,扑上来就是啪啪啪地开搞,全无半点情趣。
不过,眼前这个新主子却大不一样。光是这一副白晳健壮的身躯,就让她沉醉不已。它是如此的光滑,如果的健壮有力,就连流出的汗水,也是如此的芬香迷人。
“主子?主子我算是第一巴图鲁了吧!”潘学忠一边擦拭着身体,一边调笑道。
“算,算算!主子就是第一巴图鲁!”那荫温柔地侍候着潘学忠穿衣,嘴中赞个不停。
要说这时间、这力度、这招势,所有的满虏男子在有没有超过潘学忠她不知道。但就她以前的叔伯兄弟,还真没有一个比得了潘学忠的。
许多队官把总,等检阅一散场,便立马叫了会读书写字的少年文书来。给他们布置的第一个紧急任务,便是要争取下一轮下派往海外作战的机会。
闻战而喜,正是现今登州军现今的精神风貌。
“你叫人抓了几个满虏女子?”回浮山湾公事房大院的路上,并肩策马而行的马举悄悄地问道。
“大哥也知道了?”王瑞有点不好意思。他现在是黄泥巴落裤裆,不是屎都是屎了!
“我怎么会不知道!都在缴获的清单上写得清清楚楚呢。”马举笑着道。
“给大哥和二哥预备的!”王瑞尴尬地解释道。
“是给学忠这个好色的家伙准备的吧?可别拉上我。礼物太重,为兄也无法收受啊!”马举轻笑着推荐,一下子便看出了王瑞言语上的小把戏。
马举是在辽东长大的,从小到大,他都和满虏这帮野人打过交道。满虏长什么模样,平时的生活习性,他都是最熟悉不过的。
这些满身腥臭,长着一张张大饼子黄脸的满虏女子,他可是无论如何也下不了口的。
“这个,就看大哥见了人喜欢不喜欢了。您要喜欢呀,您给先挑。您挑剩的,再给二哥呗!”王瑞嘻皮笑脸地说道。
“别、别别!都给你二哥吧!咱家里的两个,都支应不开呢。要按我说呀,当初你这美奴嫂子,就没必要进咱这家门。你可别再添乱了哈。”马举叮嘱道。
“怎么啦?美奴嫂子哪里让你不满意了?”王瑞好奇地问道。在他想来,这青楼出来的美女,七十二招没有,三两下的功夫,总还是应该有的吧?
君不见那东莞的行业标准,又是**,又是啥冰火两重天的,随便一招出来,还不得把马举给搞得软塌塌的!
“我呀,倒不是对她不满意。她呢,和你婉儿嫂子一样,用你的话说呀,就是一个文艺女青年。这天天为赋新词强说愁,娇滴滴、哎哎怨怨的,就总觉得我陪她的时间短了。你说,大哥我每天能有多少空闲时间?”
“嗯,真没有!”王瑞也点头称是。
“所以,我这不是后悔吗。”
这在“五七”干校啥苦都吃了,吃个鲍鱼,又算个什么?
打发走周士相后,王瑞的心情也放松了下来。他问张二和陈松两人道:“其它的涉案人员呢?可以排除嫌疑吗?”
“其它人员的嫌疑,倒是可以排除。”张二和陈松对望了一眼,见他点了头,才开口向王瑞报告。
“那就暂时先关着,观察一下!关上个十天半个月,弄清楚了再放。咱不能轻易让奸细漏网了。”王瑞笑着道。
王瑞在前一时空中,谍战片可是他最爱看的一个类别。特工行动中,什么掩护、什么死间诱饵、什么阴谋诡计,那可都是真实存在的。
所以,王瑞觉得,也不排除这三个满虏奸细是在掩护其它的潜伏者。所以,对于这些可能和这个满虏奸细有过接触的人,再进行几轮审查,还是有必要的。
“好,大人所言极是,就应该这样办。”张二和陈松都点着头道。
“那,那几个满虏奸细呢?”张二最后问道。
“这个没啥说的。肯定是要全部杀了的!不过,要把他们的这个奸细身份利用充分。先在各个工厂作坊组织批斗大会,让他们去现身说法。就让他们讲满虏在辽东是如何惨杀汉人的。对了,满虏内部的那些丑事也可以讲!形式要生动有趣。”
“大人,你这都要把他们杀了,他们哪会这样配合呢?”一旁的尹大弟插话道。
“真笨!榆木脑袋!我们只需要告诉他们,这是在待罪立功就行了。等到活动开展完,直接割去他们的舌头,押上刑场砍了就是!”张二阴笑着道。
“这样做,不道德吧?”尹大弟的内心深处,此时对张二鄙视到极点。
“没什么不道德!跟满虏鬼子,通古斯野人是不需要讲什么狗屁道德的。要讲仁义道德,也得是咱们汉人内部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