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杀过火了!该留点满虏给这些当过包衣的奴才杀!”杀得性发的陈铭最后才想起抓获的这些汉人包衣还没有见过血。
“这个呀,不是还有一百多满虏女子吗?民族团结完后,让他们见血就是了!”张扬立马奉上了一个坏主意。
“别忙!先让老子选选!”陈铭想起自己还有三个所谓的满虏美女的任务没有完成呢。
“都抬起头来,让老子看看!”顺着陈铭一声命下,一张张扁平焦黄的大饼子脸抬了起来。
骑着马居高临下的看了好几圈,陈铭愣没发现一个长得象样的。算了,大不了让二哥骂一顿,随便选两个乃子大的吧!
“你,你!给老子出来。”陈铭给潘学忠选了两个牛高马大的珠穆朗玛峰。
“陈主官,李训导!可以民族团结了吧?”张扬一脸坏笑地凑了上来。
“去吧!”陈铭鄙夷地看了张扬一眼。心道,这张连正,一个英俊有为的炮兵指挥官,咋他娘的口味这么重呢?
畜生啊!这些母猪一样的满虏婆子,他们怎么就下得了口?
等张扬带着炮兵连的色狼们,两人一个的将这些女人拖走后,陈铭对身边的几个把总道:“你们想去民族团结不?”
“不想!”看到陈铭脸上似笑非笑的神色,几个把总异口同声的回道。
“好样的!没让老子失望。现在刘玉书这个炮兵营,算是他娘的完喽!只要能打炮,啥都不讲究了。老子回到登州后,一定要去找他好好喝顿酒,好好的嘲笑这狗日的一下。”
陈铭一边说着笑,一边想象刘玉书在自己面前吃了翔的表情。画面简直就不要太美!
哼哼哈哈两刻钟后,张扬和手下的炮兵衣冠不整地从各个房间里走了出来,脸上全都是满足的表情。
尼玛,这帮炮兵,现在全他娘的是“老挑儿”了吧。
“给那些软蛋一人一把刀,给他们半刻钟时间,手上没有两个满虏首级的,全部火枪侍候!”陈铭下令道。
“主子,哦,军爷,我没有杀过人呀!我不敢杀呀!”不远处,一个面目清秀的包衣向面前递给他刀的登州兵请求道。
“是呀,军爷!我们不能学满虏那些禽兽之举呀。把她们都放了吧!”一个干瘦的汉人老头也劝说道。
“你这两个软蛋!蠢货!还想着和满虏民族团结吗?老祖宗教我们的‘非我族类,其心必异’,你们都忘了?被满虏欺凌屠杀得还不够吗?”
陈铭一听这两人的话,顿时就火冒三丈,打马冲了过去:“说,你们家里有没有人被满虏鞑子所杀?”
“我家里娘子,被村里的分得拔什库抓了去,第二天就光着身子挂在了树上呀!我的小儿子也被满虏鞑子抛起来摔死了呀!他们死得好惨呀。”清秀男子被问道伤心事,开始满脸泪痕地哭诉了起来。
“你呢,老头儿!”陈铭又拔出腰间的顺刀,指着刚才劝说的老头儿问道。
“小老儿全家都满虏抓的抓,杀的杀呀!死了好几口人了呀!哎呀,这是命呀!”这干瘦老头儿也是老泪纵横的说道。
“胡言乱语!我汉儿的命运,只有我们自己决定!你们这些懦夫,不配苟活于世。”陈铭说完后,突然手起刀落,将面前的老头子劈翻在地。
“你,你……”一旁的清秀男子吓了一大跳。尼玛,不是说汉人不杀汉人吗?
“你也一样!血海深仇都不敢报,留你狗命何用!”陈铭干净利落地又是一刀,将这清秀男子当声劈死。
“以杀止杀!拿出你们的勇气,捡起地上的钢刀!没有勇气去杀满虏的人,就是我登州军的敌人,全部杀光!”陈铭恶狠狠地说道。
“我数三声。三声过后,没拿起刀的人,全部杀了!”陈铭大声地吩咐道。
“一,二……”他还没有数到三,所有的人已经捡起地上的刀,向着一个个满虏的房间冲了过去。那里有满虏女子,有他们的血海深仇的敌人!
“杀呀!杀满虏呀。”,“幺儿,我为你报仇了。”,“二妹,爹给你报仇了!”许多人哭喊着,举着手中的钢刀,对着光着身子的满虏女子一通乱砍。
“陈主官,你这可是违规了啊!你咋连汉人都杀了?”李客强走到陈铭身边关切地问道。
“没事,你如实报告给将军大人!老子实在是被这些蠢货和软蛋气坏了!”陈铭回过头对李大嘴笑笑道。
一刻钟后,八十多个汉人男女全部手持钢刀,提着血淋淋的满虏女子脑袋走了出来。在他们脸上,再也没有了怯懦和胆小,相反人人都带着大仇得报的喜悦和快感。
“军爷!我杀了三个!”一个精瘦男子大声叫喊着,扔出来三个血淋淋的脑袋。
“哈哈,好样的!老子让做这些汉民的小队长!”陈铭顺手扔给了他一个官儿。
不过,好象这个家伙的裤子没有穿好。尼玛,他这是先杀后奸呢,还是先奸后杀呢?
经过半个时辰的搜刮之后,陈铭下放了一把火,将这个满虏驻兵数千人的大堡付之一炬。
最后走时,陈铭也没有忘了和后面来的满虏打个招呼。登州军的士兵们用一千五百多颗满虏首级,在破烂的堡门前,垒起了一个大大的人头金字塔。
回到松木坝时,时辰还未到申时,又用一千多颗满虏首级筑了一个大大的京观之后,陈铭这才带着大军回返。
走到路上时,东江军的黑狗和大虎又带着疑问凑了上来:“陈主官,这么多的满虏首级,咋说不要就不要了呢?这可是报功领赏的好东西啊!”
“哈哈,舍不得啊!舍不得就回去拿走。”陈铭笑着道。
“真的?假的?”两人闻言后,顿时都露出了惊喜的脸色来。
“当然是假的!这是老子留给满虏们的厚礼。老子要叫这些满虏知道,敢和咱们汉人作对,就得做好身死族灭的打算!”陈铭恶狠狠地说道。
“至于什么报功领赏嘛,咱们登州军一点都不介意!反正满虏的脑袋都长在他们身子上,随时来砍就是!”陈铭霸气地说道。
随时来砍!?我靠,真当自家地里的大白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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