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稍微一碰,身体就痛的发颤。
小脑袋懵懵懂懂地摇晃拒绝,“我不要喝。”
“乖,喝了肚子就不痛了。”
欧阳澈知道她不舒服,不敢轻易去拽她,扶她。
他把红糖水放在床头柜上,伸出双臂把床上蜷缩成一团的小人轻柔地抱进怀里。
上官甜被欧阳澈抱进怀里,感受着他怀抱的温暖,和他身上熟悉清冽的薄荷香,脑海中紧绷的那根弦断开了,小脑袋拱进欧阳澈怀里,呜呜地哭了起来,“欧阳澈,我疼,我小腹好疼。”
这种情况下,上官甜整个人变得特别脆弱,而欧阳澈的怀抱就像能让她依靠的港湾一样,想把委屈诉给他听。
她的眼泪像不要钱似的往外流,眉毛鼻子哭得红彤彤的,快把欧阳澈的心给哭碎了。
他俯身亲了亲她的脸蛋,哑着嗓子低哄,“你把红糖水喝了,我给你揉肚子,好不好?”
“……好。”上官甜吸了吸鼻子,卷长浓密的睫毛还挂着几颗晶莹的泪珠,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可怜兮兮地望着欧阳澈,“喝了红糖水,肚子就不疼了吗?”
他亲了亲她的眼睛,“喝了红糖水就不疼了。”
欧阳澈抬手抄起床头柜上的红糖水,递到上官甜唇边。
上官甜小口小口地喝着,长长的睫毛垂下,整个人乖巧得不行。
欧阳澈清隽的黑眸扫过白色床单上那一抹殷红,怔了怔。
“我喝完了。”
喝完一杯热的红糖水,上官甜冰凉的身体有了几分暖意,小腹那里也缭绕着一股热流。
小手推开空杯子,上官甜就挣扎着往床上爬,欧阳澈有力的手臂圈住她纤细的小腰,把她禁锢在怀里。
上官甜狐疑地看他,欧阳澈神色有些不自然地解释道:“我刚才让服务生去给你买睡衣和经期安心裤了,等会儿换了再睡。”
轰的一声,上官甜感觉自己头顶响起一道惊雷,震得她耳鸣眼花,小脸瞬间就红了。
“你……”
上官甜咬了咬唇,红着小脸欲言又止。
她还能说欧阳澈什么?
“不准咬唇。”
低低的命令声在头顶上响起,上官甜愣了一下,下一秒,视野里一黑,欧阳澈的唇瓣落了下来,他吮了吮她的唇瓣,皱眉,“有血腥味,不甜。”
上官甜:“……”
叩叩——
敲门声响起,欧阳澈把上官甜放在床上去开门,是服务生送东西来了。
欧阳澈拎着袋子回房间,一只白嫩的小手伸了过来,“给我吧,我自己去浴室里面换。”
“我抱你去。”
欧阳澈二话不说,俯下身子,打横抱起上官甜走进浴室,把她放在卫生间里的马桶上,袋子放在旁边的盥洗池上。
手指敲了敲袋子,欧阳澈叮嘱,“换好了叫我,我抱你出去。”
“不用了。”上官甜因为害羞低垂着小脑袋瓜,软糯的嗓音嗫喏道:“我自己可以出去的。”
欧阳澈挑眉:“韩医生说你现在不能走路,如果你还想疼得死去活来的话,可以不叫我。”
上官甜:“……”
莫名有种在坐月子的既视感。
不过心里喜滋滋的是怎么回事?
上官甜最终还是让欧阳澈把她抱出去的。
红糖水只缓解了那一阵疼痛,她刚才换睡衣,上厕所折腾了那么两下,熟悉的疼痛又重新席卷而来。
欧阳澈给她准备的是一条真丝的吊带睡裙,还有一件罩衫,孤男寡女的共处一室,她穿着一条小吊带,露出两条嫩生生的胳膊和大腿,怎么看怎么别扭,想了想,上官甜把罩衫也套在了身上。
欧阳澈把她放在大床上,也跟着躺了下去,大手扯过旁边的被子盖在两个人身上,欧阳澈从身后抱住她。
娇小的身子靠在欧阳澈温暖的怀抱里,隔着睡衣,她能感受到他的体温和他肌肉的纹路。
上官甜枕着白色的枕头,眨巴着大大的眼睛问:“欧阳澈,你不下了去吗?”
“不去了,在这里陪你。”欧阳澈的大手隔着一层睡衣落在她的小腹上,轻轻揉着,“还是你不想让我陪着?”
察觉到欧阳澈的手有抽离的想法,上官甜忙不迭地开口,“我想。”
柔软的小手落在他的手背上,欧阳澈好以整暇地勾了勾性感的唇瓣,搂紧了她。
被欧阳澈抱着,腹部的疼痛越来越舒缓,上官甜眼皮越来越重……
意识混沌之间,一只大手顺着她大腿根部往上滑,上官甜陡然一个激灵清醒了过来,“你干什么?”
“给你贴张暖宫贴。”
“……”
下一秒,小腹上像是贴了什么东西,很快便热了起来,暖暖地炙烤着她的小腹。
欧阳澈的大手将她的身体扳了个方向,让她身体正对着自己,“想这样抱着你。”他低头亲了亲她的额头,“睡吧!”
靠在欧阳澈的怀里,上官甜很快就沉沉地睡了过去。
她睡舒服了,跟她肌肤相贴的欧阳澈就没那么舒服了,借着床头的灯光,欧阳澈低头看了一眼怀中皮肤嫩得发光的小人,喉结上下滚动了两下,清隽的黑眸中一片火热。
可想到她的年龄,便硬生生地压下了腹间那团火。
……
套房里的两个人睡得无比安详,楼下大厅的舞会还在进行。
丁璃儿盯着跟自己跳舞的男生的胸口,思绪在游走。
她在想该怎么摘掉他脸上的面具。
她不想跟戴着面具的他跳舞,只有摘下面具,两个人的五官都暴露在众人面前,才更有影响力不是吗?
陆天鸣虽然在欧阳澈面前有点中二,可他一点都不傻,早在丁璃儿走神的时候,他就看透她内心的想法了。
殷红的唇瓣勾起一抹恶作剧般的笑容。
想摘掉他的面具?
真好,他不怕她摘,就怕她不摘。
音乐小高潮来袭,陆天鸣抱着丁璃儿的腰旋转,丁璃儿眼眸一亮,抬起手臂勾走了男生的面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