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感觉体内恢复正常的柳菲儿长出了一口气。
“受了这么大的苦也没换你一diǎn关心,喂,以后叫我菲儿就好啦,叫大名听着就别扭。”柳菲儿娇嗔道。
“大名听着别扭?你这是什么理论?你自己的名字怎么还别扭呢,那你这辈子可有得熬了。”李云洛也笑了起来。
“不是我的名字别扭,是在家里叫我的名字就别扭,哪有自己家人还总叫大名的?”柳菲儿嘟着嘴责怪道。
“自己家人?”李云洛咧了咧嘴,并没有接这个话题,不过细想来,自己的爷爷也确实只是在骂自己的时候才叫自己大名的呢,想到自己的爷爷,李云洛心中一阵的落寞。
“喂,你苦着个脸想什么呢?让你改个称呼委屈你啦?”柳菲儿见李云洛面色有些暗淡,不由得好奇的问道。
“哦,不是,我在想你的情况。”李云洛从沉思中收回了心神,“你以前有过抽血的经历吧?情况如何?”
“抽血?没什么问题啊?各项指标正常,查不出毛病。不是吧,你还想给我抽血啊,那你不许弄疼我啊......”柳菲儿听到抽血,不由得俏眉又皱了起来。
“各项指标?你这么低的温度抽出来的血液没有冻结么?”李云洛追问道。
“没有啊,咦?对呀,你这么一说确实奇怪哈?”柳菲儿也奇怪起来。
“在你这还有奇怪的事情么......”李云洛心中嘀咕道,但此时他并没有看起来的那样惊奇,一切,只是从不同角度印证了他的假设而已。
“那这样,菲儿,我还要做一个实验,虽然不是抽血,但可能还是会有些疼,你......”
“那,有多疼啊?”柳菲儿虽然惴惴不安,但还是打断问道。
“蚊子叮?”李云洛也打了个问号。
“那就来吧,只要能把我这毛病治好!”柳菲儿此时仿佛鼓起了莫大的勇气说道。
片刻之后......
“啊”
一声惨叫震得整个别墅都颤了三颤。
“呜呜你还说就蚊子叮一下,还说不疼,你个大骗子,呜呜......”柳菲儿那凄惨的哭声从房中响起。
“喂,我还没碰到你呢,刚才只是擦了擦酒精好么,你还吓我一跳呢。”李云洛郁闷的看着柳菲儿,手中一边举着一把夹着酒精棉的镊子,另一只手捏着一支细长的银针。
“我不干了行不行,你那针咋那么长啊,呜呜”柳菲儿梨花带雨的哀求道。
“这是针灸用的针,当然长了,你这胆也太小了吧......”李云洛苦着脸说道。
“不行,太疼了,云洛哥,你看有没有别的方法啊......”柳菲儿满脸哀怨的看着李云洛。
“你瞎扯,我还没碰到你呢你喊什么疼啊,这样吧,你到床上去坐着,我想想别的办法。”李云洛一边吩咐,一边开始用酒精擦拭着银针。
“哎,这就对嘛,有别的办法你不早说......”柳菲儿一边擦着眼泪,一边走到床边坐好。
突然之间,柳菲儿只觉得眼前一花,李云洛竟然从凳子上消失了,还没等她反应过来,知觉眼前多了一道人影,紧接着头脑一晕,昏厥过去。
“唉,这也是没办法中的办法啊,这姐们儿实在太难伺候了。”李云洛一边嘀咕着,一边单腿半跪到床边,一只手拉过柳菲儿裸露在外的一支玉臂,另一只手举起了刚刚用酒精擦拭完毕的银针。
神念包裹住手中细小的银针,一diǎn一diǎn的,李云洛将其顺势刺入柳菲儿手臂的血管之内,顿时,整支银针变得异常冰冷。
以神念为引,控制着柳菲儿的血液一丝一丝的沿着银针向体外移动,此时的银针就仿佛柳菲儿身体的一部分一般,血液刚刚离开她身体内部的瞬间,顿时结成了冰晶覆盖在银针之上。
迅速的拔掉了银针,随即调用一丝空中弥散的木属性能量恢复了柳菲儿的伤口,李云洛低着头陷入了沉思之中。
虽然还没有百分之百的数据支持,但根据这么久的折腾,李云洛更加坚信了自己的猜测十有**是正确的。缓缓的站起身来,李云洛走出了房间。
刚一出门,抬头就看见此时柳承乾正满脸焦急的站在门口,是啊,自己的女儿与一个同龄的男人共处一室,之后又发出那般撕心裂肺的惨叫,这可由不得不让人往坏处去想。
“也是苦了你了,柳老板。”李云洛见状,笑着摇了摇头,“你家闺女太矫情,现在情况好着呢,咱们楼下说话吧。”
“哦。”虽然心中疑问重重,但怕惹得李云洛不快,此时柳承乾又不敢太过深问,只能木然的diǎn了diǎn头跟着对方走下楼去。
“柳老板,根据刚才一番诊断,我估计最初的猜想可能有问题,我需要您跟我说一说菲儿没出生之前的一些事情,尤其是尊夫人怀孕时的一些不寻常之事。”在介绍完刚才自己的整个诊断过程之后,李云洛向柳承乾询问道。
“呦,这话可就不知从何说起了,你要说我们看病的过程,还有重diǎn可言,但这怀孕期间的事情,可让我从哪说起啊?”当听完了李云洛的诊断过程之后,柳承乾这才放下心来,但随即又疑惑的问道。
“好吧柳老板,我就先把我自己的设想跟您说一下,虽然我不敢百分之百的肯定,但也有**分的把握。”李云洛向柳承乾解释道。
“檀林先生说菲儿这不是病,这句话启发了我,使我有了一个初步的假设,经过刚才一系列的试探和诊断,更加印证了我的猜想。”李云洛继续说道,“菲儿的症状并不是生病,而是,基因突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