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轻扯了下唇角,想起刚刚的那深情拥吻是那样的讽刺,可我还是跟着他进了浴室,因为明天我必须出去。
浴室内水雾弥漫,温热的水落在他修长结实的身体上,即使他背上和胸口的伤疤看起来是那样狰狞,但却丝毫不影响他的魅力,反而给人一种野性的美。之前温情之时我有问过那枪伤是如何得来的,他只是淡淡地说了句,托你父亲的福。我却无法再继续追问,怕他回忆起曾经的痛苦,怕父亲的事再次破坏我们好不容易重建的温情。而现在,我却是不屑去问了,他的事都与我无关了,只想要尽快离开他。虽然我还爱着以前的陈放,但我却更想尽快结束这一切。
陈放没想到我会跟进来,毕竟那次照片事件之后,他虽然夜夜搂着我入眠,却从未再做过****之事。许是因着彼此心结还在,又或许是他不愿再与我亲近,总之他没要求,我也乐得自在,但今天我却不得不讨好他。
我穿着白色的休闲衬衫和黑色紧身短裤,没有丝毫扭捏地上前接过他手中的沐浴液,“我来。”没有用浴花,而是直接将沐浴液倒在自己的手掌上,轻轻揉搓起泡,便涂在了他的背上,缓慢的由他的肩部向他的腰处滑去。我尖尖的手指抚上他背的瞬间,我感觉到了他僵直了身体,我有些不安,生怕他会突然推开我,但还是耐心地替他擦好背上的沐浴露。他并没有将水关掉,淋浴的水溅湿了我的白色衬衫贴在白皙的肌肤上,黑色的内衣完全显露出来。
“好了。”我将沐浴液递回给他,想要离开浴室,可他却没有去接,而是转过身来,眼睛灼灼地看着我,“前面也要擦。”他压抑着微哑的声音,我知道我自己快要成功了,笑的灿烂夺目,我了解他,知道他喜欢我这样笑。收轻轻搭上他结实的胸肌,却见他深吸了一口气,再也不去忍耐,急切的吻猛烈地压了下来,大掌急切地撕扯着我的衣服,呢喃间却听到他说,“卿卿,这是你自找的。”
我无暇多想,只能跟着他的节奏急切地吸取着对方的气息,浮浮沉沉。
晚上,陈放照旧搂着我躺在床上,我却满脑子斟酌着如何开口提出去看小小的事。
“明天我安排车送你出去,现在还不安全。”陈放闭着眼睛,淡淡地开了口。
我心下一惊,轻轻应了,他竟知道,但他并不放心我一个人出去,说是派车送我,名为保护我的安全,可我们彼此都知道他是派人监视我。也许早在我今天踏进浴室的那一刻开始,他便知道了我的目的,只是装作不知,陪着我演完这场戏。他比我更适合当演员,每场戏都让我深信不疑,损失惨重。他就那样看着我在他张开的大网中苦苦挣扎,我不知道他会不会知道我接下来要做什么,但我还是要赌一次,若成我们摆脱彼此的纠缠,各自重新来过;不成便是伤上加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