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陈放已转过身来,深深看了我一眼,转身先行出了大门。我急忙先徐伯道别快步跟着他上了车。
待坐在车上才反应过来,我们此时做的是黑色限量版迈巴。赫,心下却有些了然了。是了,他定时得到了沐氏集团,估计之前的巨能集团也已经被他收回来了吧?怪不得昨天来时那些黑衣人叫陈总。
一路上他都捧着比你笔记本电脑翻看着文件,不经意间瞟了一眼,原来是收购计划,但我却没有看清楚是哪家公司。
车子行至市郊的一家私立医院的大楼前停了下来,看到是医院时我的心里莫名的紧张,我怕小小回有事,不断在心里默念着一定不会有事的。
在看到小小的时候我明显地送了一口气,因为小小正平静地坐在床上望着窗外的风景出神,没有想象中可怕的氧气管子,我的心终于放了下来。再也控制不住,一下子扑到她的怀里,“小小,对不起,对不起,是我害了你,对不起……”
小小没有骂我,也没有打我,虽然我想了很多次她见到我的表情,但却没想到此时的她只是呆呆的看着我,有些恍惚,有些疑惑,就这样看了很久。似是想起了什么,紧抓着自己的脑袋大叫了起来,“啊……”
“小小,你怎么了?别吓我,你到底怎么了,我是卿澄呀。”我伸手去拉她紧紧揪住自己头发的手,可她却避我如蛇蝎,眼中满是恐惧,嘴里还不停叨念着,“不要碰我,啊……不要碰我……求求你,不要碰我……”
医生和护士赶了进来给她扎了一针镇定剂,她才渐渐地安定下来,睡了过去。
我转头望向一旁的陈放,第一次看着他的眼中带了些怨恨,“怎么会这样?”
一旁忙碌的医生忙答道,“这个病人只是受了些刺激,调养几个月便会好起来了。”
听到这里我才放下心,转头去看病床上的人,此刻她正睡的安祥,伸手抚了抚她方才抓乱的头发,露出她那张可爱的面孔,这个女孩是我现在唯一的亲人了,虽然没有血缘关系,但自十九岁我出道以来,她便一直伴在我身边。与其说是经纪人,倒不如说她是我的朋友。自陈放失踪以来,她便成我的精神支柱,无论是工作还是生活,都将我照顾得极好。就连前几日父亲自杀那日,我已是无法处理任何事的状态,迷迷糊糊,昏昏沉沉。她却为我细心地处理好每一件事。小小虽然与我同岁,但却是个极其优秀的经纪人,工作起来劲头十足,处理事情果断大胆。可如今,她却被我连累得如此狼狈,是我害了她,我害了我唯一的亲人。
再也无法待在这里,我哽咽着嘱咐了医生几句,好好照顾她,一定要治好她的病,便奔出了病房。身后陈放也跟了上来,“我会听你的话,请你放过她。”我知道以后再见小小一定不容易,但我要他的承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