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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师父为小狸虐渣

    

    

    第27章师父为小狸虐渣

    因着皓渊等人的修为,众人自然很快便到了山谷的出口。来到空地处,众人才发现,除了小狸,竟然还有一名弟子取得了云罗根。因此,小狸和那个名为丘子钺的男仙便成了此次统领争夺战中,天界的代表。

    比起往届,只有两人自然是寒酸了些,不过,另有几名上仙格外看好丘子钺,因此倒不是太过遗憾。

    皓渊抱着小狸,径直飞回了陌川星海。一路快速地飞到温泉旁,皓渊方才嫌弃地将小狸放在地上,蹙眉道:“还不去把自己洗个干净!”

    “遵命!”小狸没有马上脱衣服,而是眨了眨眼睛,从储物戒指中将聚灵鼎取了出来,放到皓渊面前,脆生生道:“师父,这是徒儿在刚刚比试的百忙之中,抽空给您熬的鱼汤!”

    在聚灵鼎取出的瞬间,皓渊便闻到了一股幽然清香,和着鱼肉的香浓,格外诱人。

    他接过聚灵鼎,看着里面还汩汩冒气的鲜鱼汤,微微挑眉:“倒是颇得为师的心。”

    小狸弯了弯眼睛,又将蘑菇取出:“师父,徒儿还在那里采了蘑菇,准备种一些在我们陌川星海,这样,以后徒儿每次都放几个蘑菇进去,汤就更加鲜美了!”

    “很好,那你快洗澡罢,为师在外面等你。”皓渊说完,已然迫不及待去喝鱼汤了。

    小狸出来的时候,已然日暮黄昏。落日在皓渊的身上镀上了一层柔和的光影,他听到动静,冲她微微举了举杯,姿态风雅,清俊出尘。

    小狸穿的是之前皓渊送她的衣裙,坐到了皓渊身旁。因着这次有了经验,喝酒也只是浅啄了一口,所以,只是脸颊微微红了红,头倒是没有任何眩晕的迹象。

    皓渊抬起头,便看到自家小徒白皙若瓷的脸颊上晕染出了一抹浅红。不知是不是今日光线的缘故,她的脸颊上还有一层极为浅淡的绒毛,看起来就好像是婴儿的皮肤。

    他心中动了动,不由地伸手轻轻捏了捏,只觉得手感甚好。

    鱼汤喝了一半,皓渊又留恋起刚刚停留在指腹上的触感,于是,伸出手臂,将小狸揽进了怀里。

    小狸微微一僵,抬头看他:“师父?”

    皓渊垂眸望着她,又捏了捏她的脸,困惑道:“你们魔族的手感都是这么好的么?”

    小狸坦诚回答:“师父,我没摸过。”想了想,认真道:“要不,下次我去摸了告诉师父?”

    这丫头故意的吧?皓渊轻笑出声:“不用,你在我身边就行。”

    他这句话颇有深意,小狸的心肝儿颤了颤,不禁想起,那天晚上,他那个强势的吻。

    他该不会……

    这个想法刚刚升起,就被小狸拍了回去。怎么可能,他找她帮他挡桃花都来不及,怎么可能自己培养一朵桃花?估计他解酒的方法真的那么独到,所以……

    正这么想着,小狸便感觉到面前皓渊的面孔似乎越来越大。她吞了吞口水,睁大眼睛望着他。

    他却猛地停了下来,沉声道:“闭眼。”

    呃,今天她只喝了一小口,不需要解酒的……小狸正要说出口的话,却被突然袭上来的柔软封在了喉咙之中。

    因为她本来就张了口,舌尖辗转,却不料突然便碰上了入侵的他。在那么一个瞬间,她感觉到,他环着她的力气猛地加大,接着,便是一番狂风暴雨。

    为了表明自己是清醒的,不需要被解酒,所以,小狸不服输地和皓渊争夺起那么一个方寸之地稀薄的空气来。

    小徒竟然这般主动?皓渊紧扣着她,手掌不禁在她的后背慢慢摩挲。他明显感觉到,自己身体里那种蠢蠢欲动的感觉再次萌发,俨然快要形成不可收拾的局面。

    许久,他才靠着上神的毅力停住了手,略略松开小狸,敛眸沉思。

    她今日穿得不少,而且也和平常一般模样,没有柔弱也没有醉酒,那刚刚他怎么又差点控制不住自己了?

    难道……

    他松开小狸,心底有些许复杂的感觉,有些想要知道原委,却又本能地有些排斥。

    “师父,怎么了?”察觉到皓渊的情绪,小狸连忙道:“徒儿的酒醒了。”

    “嗯。”皓渊端起酒杯,将凝霞溪风一饮而尽,然后伸手将小狸的手捉在手心捏了捏:“走罢,为师今日再去星海教你一套剑法。”

    湘月因为受伤,所以出谷之后,便被送回了府中养伤。不过,她受的几乎都是皮肉之伤,内伤也有灵丹辅佐,所以好得颇快。

    只是,她的手腕和小腿上被阴容兽抓伤的痕迹,却是永远也好不了了。

    这天,天气一派晴朗,阳光透过窗棂,在雅致的房间中落下一地斑驳的碎影。可惜景色再美,也改变不了湘月以泪洗面的处境。她的眼睛因为哭了好些天,又红又肿,脸颊也显得有些消瘦憔悴。

    就在这时,有人通传道:“湘月上仙,皓渊上神来看您了!”

    湘月以为是自己幻听,连忙站起身来,道:“你说什么?”

    外面的侍从重复道:“回上仙,皓渊上神此时正在我们府中,在偏厅雅阁等你。”

    真的没有听错,真的是他来了!湘月一激动,小腿不小心撞上了旁边的茶几,还未复原的伤口顿时又渗出了点点红痕。

    她忍住疼痛,来到梳妆镜前,仔细照了照镜子,脸上都是无措哀叹。她现在这个样子,怎么见人?!

    迅速地换了衣服,又给自己化了一个精致的妆容,堪堪挡住了发肿的眼睛,湘月这才款步走出闺房,来到皓渊所在的偏厅雅阁。

    有些事情,不由得她不脸红心跳。平常她在府中待客,都是在大厅相见,而偏厅雅阁空间较小,又颇私密,因此,便多了几分暧.昧的味道。

    她一边走,一边压抑着自己难以自持的激动。难道,先前那般遭遇,终于让皓渊有了怜香惜玉之心,从而……

    若是,他想要在偏厅要了她,她和他没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那她是从还是不从呢?

    因此,湘月推开雅阁之门的时候,脸颊上便染上了一抹绯红,倒是比平常多了几分明媚的颜色。

    房间之中,皓渊半倚着白色的雕花廊柱,手持一杯清茶,慵懒地端起,放在唇边轻啜了一口。

    他的姿态优雅而风流,一番喝茶的动作,做起来行云流水,带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将湘月的心扰得一片兵荒马乱。

    清了清嗓子,又深吸了一口气,湘月才盈盈施礼道:“殿下,湘月最近身体不适,刚刚让殿下久等了,实在失礼!”

    皓渊望着她,缓缓吐字:“无妨。”说罢,指了指旁边的座位:“请坐。”

    湘月按捺住心跳,在皓渊身畔坐下,声音因为激动有些发颤:“殿下今日是亲自来看我的?”

    “自然。”皓渊反问:“难道你府中还有什么值得我亲自来的?”曾经有,那是湘月的兄长,曾经对皓渊有恩,这也是他一直以来容忍湘月的缘故。不过,这么多年,该还的也还清了。

    听着皓渊的话,湘月几乎激动得晕过去:“我、我已经好了,只是有时候心口还有些疼,可能是那日仙力透支的缘故,殿下能来看我,我……”

    精致的眉目平静地望着湘月:“可知道我为何要来看你?”皓渊又道。

    “湘月不知……”言罢,低下头来,脖子都羞红了一片。

    皓渊的声音听不出喜怒:“我是来问你,当日你承诺的关照,便是带着熟睡的小狸,来到幻溪谷深处,送她四根前些日子移植过去的云罗根?”

    湘月心中一惊,抬起头来,便对上了皓渊沉静却迫人的目光。她咬了咬唇,勉强扯出一抹笑:“殿下,我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意思……”

    这时,明明关着房门的雅阁之中,却起了一阵风,湘月笼在袖中的手腕便被着突如其来的风展露在了外面。

    皓渊望着她手腕上的伤口,淡淡道:“湘月上仙,原本这次比试并非由你主持,可偏偏,负责主持的月无上仙突然生病,于是,便由你来替代。”

    他全然不顾湘月开始褪色的脸色,继续道:“再说阴容兽,天界之中早已几乎绝迹,可是,你父亲的属地上却一直都有两只。幻溪谷中,从未有过阴容兽出没,可这次却来了,一来还是两头。”

    湘月的脸色一寸一寸褪为苍白,身上的温度也一点一点变冷。她望着皓渊,依旧作着垂死挣扎:“是么,竟然有这么巧的事?殿下,那两只阴容兽伤了我,你若是捉到,能不能把它们交给我,我要亲自惩罚……”

    皓渊不理会她的辩驳,微微勾了勾唇角:“你知道,我一向注重外表,而小狸若是不小心被阴容兽毁了容抓伤了脸,即使我会不高兴,但是,恐怕从此就会对她放逐。只是因为她不美了,不符合我的审美。你是这样想的吗?”

    湘月垂在一旁的手指不禁紧紧握起,尖锐的指甲刺入掌心,她却感觉不到一点儿疼痛。

    “而且正好,阴容兽无惧结界,能够轻易地冲破我给她的法宝防御,所以,所有的条件都完全符合你的要求。”皓渊望着她,一字一句冰冷异常:“不过你却忘了一点,那就是,就算她真被毁容,就算我抛弃掉她,我也不会选择你。”

    湘月怔怔地看着皓渊,只觉得他的话宛如一柄刀,从她的耳畔插.入,一寸一寸,直直刺入了心脏最柔软的地方,再猛地一阵翻搅,血肉模糊。

    难以言喻的疼痛缓缓从心底蔓延开来,再凌迟到了全身血液,疼得四肢百骸都不禁发抖。

    她大口大口呼吸着,许久,透过已然婆娑的泪眼,望着眼前眉目如画却淡漠无情的男子,声音轻若柳絮:“你喜欢她?”

    皓渊眯了眯眼睛,强大的修为带着一种毋庸置疑的压力,在狭小的房间中,更加压迫人心:“我收她为徒,她便是我的人,容不得任何人欺负!谁要是欺负她,就是挑战我!”

    说着,他又微微凑近了些,眼底都是冰冷凉薄,声线清冽甘醇,却字字如刀:“何况,比起你,我自然喜欢的是她。”

    耳畔,是心脏砰然碎掉的声音。湘月抬眼望着皓渊,只觉得他明明那么近,却又无限远,她动了动唇,想说什么,却发现喉咙紧得发不出任何声音。就那么怔怔地看着他站起身,然后拂袖离去。

    房门被关上的那一刻,他的声音再次在耳边响起:“湘月,过去是念在你兄长的份上容忍你。而如今,你挑战了我的原则,陌川星海,将永远不会欢迎你踏入一步!”

    房门再次紧闭,湘月擦了擦眼睛,看着空无一人的房间,恍然惊觉,刚刚,她心中的念想是被他彻底碎掉了么?她那么喜欢他,从小就喜欢他,可是,第一次不择手段,难道也不能被原谅么?

    她走了两步,因为脱力又跌坐在了地上,之余裙摆上精致繁复的绣花,无声地嘲笑着她此刻的狼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