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乐乐大着胆子试探的问道:"喂,你还好吗?"
巷子里的人没有回话,只是他的呼吸声更加的粗重了,嘴里无意识溢出的呓语也更清晰了,徐乐乐皱眉狠了狠心走到他的身旁,又问了一遍,"哎,你怎么样了?没事吧?"
那人背靠着墙面坐在地上,一条腿半弓另一条腿微曲,徐乐乐蹲下了身体和他齐平,她用手指轻轻戳了那人一下,"喂,你怎么……啊!"
徐乐乐话还没说完,原本安静没有任何反应的男人突然拽住了她的手腕,将她用力的拉向了他。徐乐乐被拽的突然,直直的撞进了那人的怀里,她焦急的挣扎,却怎么都挣脱不开手上的钳制。
"你干什么?!你放开我!放开我!"
徐乐乐挣不开他钳住她的那只手,只好用另一只空闲的手拼命的捶打着那人的胸膛。徐乐乐倒在那人身上,两个人的脸隔得格外的近,那人猛的睁开眼盯着徐乐乐。
那双眼睛冷冽凶残,就像是一个看见猎物的野兽,徐乐乐被那双眼睛盯的心漏了一拍。
"你,放开我!放开我啊!"徐乐乐挣扎的动作更大了,她打心底升起了几丝恐惧,"你是谁?你想干什么?!我告诉你……唔,唔……"
徐乐乐想威胁那人,却没想到那个人突然用他一直空闲的手用力的摁着徐乐乐的后脑,猛的向他的嘴上贴去。徐乐乐瞪大了双眼,被突如其来的情况吓得的失了神,但很快嘴唇上湿热的温度让她又猛的清醒过来,她疯狂的挣扎,空闲的那只手拼命的在那人身上抓,挠。
那人被她的反抗弄烦了,手从她的后脑拿开,一把扯下自己的领带将徐乐乐的双手绑了起来,徐乐乐少了后脑上的压迫,嘴上得了空,"你到底想干什么?要钱,我给,我给。你放了我好不好,求求你放了我……你唔……"
那人将徐乐乐的手绑好后,再一次强摁着她的头亲了上去,这次他似乎不仅限于这样干亲着,他空闲着的那只手游走在徐乐乐的身上,徐乐乐爱美,今天为了秀身材只穿了加长羽绒服和一件低胸黑色打底衫,那人将她的羽绒服的拉链拉低,手透过打底衫开的很低的领口伸了进去。
徐乐乐瞪大了双眼,忍不住想开口大骂,可是不仅骂声没有出口,还给了那人机会。他死死的扣着她的后脑,湿热的舌头带着不可一世的气息闯进了徐乐乐的口中。
徐乐乐身体忍不住颤栗起来,她从小到大虽然算不上乖乖女,在对异性容易产生朦胧情感的时候,也顺应潮流的和班里的男同学谈过恋爱,但是她向来都是个有色心没色胆的人。
虽然行为有时候很豪放,但是打心底却是个很羞涩的人,这么粗暴又强烈的感觉她还真的从未体验过。
徐乐乐抵抗的力道越来越小,她的身体不受控制的灼热起来,一股从小腹处升起的热浪席卷了她全身的感官。作为一个已经腐了好几年的资深腐女,av gv她都有涉猎,虽然没有亲身实践过,但也知道一些。
这个男人的异样,让她猜到他估计是被人下了药,而她很明显被他当成了解药。徐乐乐恨不得甩自己两巴掌,要不是她好奇心作祟自己作死的走过来,也不会摊上这事儿。
徐乐乐猛的晃头,避开男人的嘴,急急的开口说:"你是不是中药了?!你放开我,我帮你,我,我用手帮你解决。"
可能她的话起了一丝作用,男人的动作顿了一下,随后徐乐乐便听见他说:"没用的。"
徐乐乐还没弄清楚他话里面的意思,男人便又动了起来,而且动作比之前更急切,更热烈。
徐乐乐不知道那男人已经做了多少次,她只记得她像只咸鱼一样被他翻来覆去的变换着各种姿势,她是第一次愤恨自己体质好,居然怎么都不晕,要是晕过去她或许还会好受点。
最后一次深入,一股热浪在身体里炸开,徐乐乐像是一只搁浅的鱼,急切的呼吸着,背后颈项处传来声声粗重的呼吸声,徐乐乐想着这下总该完了吧,她心思刚落,没想到腰间大手再次用力的握紧。
徐乐乐抖了抖嘴唇,呐呐的开口说:"你能把我打晕吗,我真的受不了了。"
男人听了她的话,正准备再次动作的手顿了顿,黑眸中闪过一丝趣味,紧接着他便又开始了新一番的征伐。徐乐乐最后还是被做晕了过去,迷迷糊糊间,她听到身后的人说了一句:"对不起。"
徐乐乐那个时候实在是没有气力了,要是有的话她真想抡他两大耳刮子,要是真觉得对不起,那他就少做两次啊,没发现她都要被他做死了吗?
徐乐乐第二天醒过来的时候,感觉全身像是被车碾了一样的疼,每动一下就像是身体里的骨头被人生生拆下来一样的痛。她撇了撇嘴,强忍着疼痛站了起来,身上的衣服穿的完整,就是沾了些灰,胸前还罩着一件价值不菲的西装外套。
徐乐乐嫌弃的将那件西装扔在地上,拎起不远处的包包扶着墙便走出了巷子。
她一路马不停蹄的搭车回家,到家时正好跟准备出门的徐父徐母碰了个正着。徐父双手拎着走亲戚的东西,笑着对徐乐乐说:"正准备给你打电话让你去你姑姑家的。"
徐乐乐眨眨眼,恍惚间好像是想到了前几天大人们商量说今天去小姑姑哪儿的,她叫徐母要锁门忙制止道:"别关门,别关门。小姑姑哪儿我不想去了,就你们去吧。"
徐母关门的手停了,皱眉问着徐乐乐,"你不和我们一起去,那你中午上哪儿吃饭?"
徐乐乐:"你不是在冰箱里留了好多饺子吗,我要是饿了就自己下的吃。"
徐母点头,"那行,你自己在家注意些,家里有饺子和面条,你要是饿了自己弄。我和你爸去你小姑姑家,估计要到晚上才能回来,你要是想过来,就过来。"
徐乐乐点头嗯了几声,徐母见她那样也没有再说什么,挽着徐父便下了楼。徐乐乐见徐父徐母真的都走了,才长出了一口大气。
她的身体原本就因为被那人做的狠了,很是疼痛,她又为了回家一路颠簸坐车,身体就更难受了,刚刚在徐父徐母面前她不想让他们看出什么从而引起他们的担心,就一直硬扛着没露出什么马脚。
徐乐乐撑着腰,心里暗骂了一句禽兽!
进了家,徐乐乐扔下手里的包,把自己摔进发床里,没过多久就睡了过去。徐乐乐以为这个让她想起的夜晚只是一个她自作孽的意外,却没想到,这个意外给了它更大的一个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