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药啊。”当我问起他的时候他特别不要脸的回答我。“你脸呢?”我法式不屑的看着他说。
“这是真的啦,我就是这样说的,阿姨,可能这几个月我都是女生宿舍的常客了,她问我有什么原因吗,我就告诉她我说我女朋友得了很严重的病需要我每天给她送药,如果一天不喝的话她这辈子就毁了。她又问我小伙子你不会?我就说,不是,她刚刚做完手术,是她子宫息肉破裂出血,就是军训的时候住院的那位女孩子啊。然后她就放我进来啦。”景夜边给我倒药边解释道。
等等,我怎么有点方呢!女!朋!友!有这回事儿吗?“你脸呢!”我崩溃的说,完了完了,这下丢脸丢到家了。“怎么,你要亲我啊,来来来,尽管亲。”景夜丝毫不要脸的把脸凑过来,我一掌把它移开,像躲瘟疫一样站了好远。
“哟~颜汐,谈恋爱了都不告诉我们呀。”简玥洋仨个狐疑的看着我,好像我做了啥对不起他们的事儿一样。
“开玩笑,我是那么随意的人吗?”我翻着白眼反问他们。没想到她们仨居然表情非常诚恳的点头。爱在哪里!爱在哪里!爱在哪里!重要的事情说三遍,这就是要不要交损友重要性。
“你不随便的话,昨天怎么会那么顺从我呢?我可是记得的,你昨天好像还回吻我了呢!”景夜故作神秘且娇羞的说,你妈的,宋小宝附体了吧!
结果,周围充斥着倒吸气的声音,白潞,简玥洋,龙芷莜一脸不敢相信的样子,还有生无可恋。
“你疯了吧,我哪有?你搞错了。”我有些紧张感。完了,这下就尴尬了,白潞她们一定不相信我了。妈妈呀!快来把我抱走吧!
“那你是不算对我负责咯~啊!好伤心!吻得那么深沉,翻脸就不认人。”景夜一副很受伤的表情。表情帝啊简直了,读金融都是在埋没人才了,小伙,北京电影学院欢迎你。
这下好了,旁边那仨估计被吓的不轻了,已经是惊恐了,都不是生无可恋了。好了,我猜到了,那么美丽的画面一定被她们想的污透了,而且乱极了。
“哎,你看我脖子上的比你的还.......”“哪有!你看错了,我告诉你景夜,威胁对我来我来说是没有用的!”我趁他没说完的时候立马大声的反驳他,顺便下意识的用手遮住脖子上的草莓。
景夜却是一脸轻松的坏笑,然后把一碗黑乎乎又难闻的液体放在我面前。
“这是啥。”“中药啊,快喝了,不然待会凉了,喝完给你一颗阿尔卑斯糖。”景夜盘腿坐在地下撑着头饶有兴趣的看着我。
我一脸嫌弃的闻了闻,然后把它移了很远,像是啥瘟疫一样。
“怎么?不想喝啊,还是要我喂你啊,嗯?”他特别有磁性的问我。
“喂我?你又没有带勺子,拿什么喂,少在哪儿寻我开心了。”我一脸的不屑。
“用嘴啊,通过接吻的方式从我嘴里运到你嘴里。你不是怕苦吗,这种喂法还有一个神奇之处。”景夜坏笑着对我说。“比如?”我不忍心戳破他的幻想了。
“在我的口腔里过滤之后啊,在你嘴里就不大苦了,然后呢中药的温度也刚好合适,还可以增加俩人感情呢。”景夜说完还不忘抛个媚眼,一副我不信你不上钩的样子。
什么跟什么,哪跟哪啊!不就喝个药嘛,至于那么麻烦吗?算了,一口闷算了。
于是在我的思考之后,我非常认真的说:“别楸准机会就想占我便宜。”
我端起碗,然后喝了一口,太苦,导致我吐了出来。
“这也太苦了吧。”我皱着眉头看着药。景夜眼疾手快的用卫生纸将地上的液体迅速处理掉,还好没喷在地毯上,我松了口气。
“良药苦口嘛。”景夜边处理边对我说。
于是,我再一次鼓起勇气,捏住鼻子,一口闷了下去,我就感觉我的味觉神经被麻痹了,胃被糟蹋了。我毫不客气的对景夜伸出手,示意他给糖。他点点头,从兜里拿出可乐味的阿尔卑斯。
“过来,到大爷我边上来。”景夜一本正经地拍了拍他边上的地板。我非常警惕的走到他边上,坐下。
谁曾想到,他居然把糖扔进了他嘴里。气得我啊!然后他看我一个不注意就亲了上来,他准备通过舌头将糖放在我的舌头上,我一个劲的挣扎,多恶心啊。他用双手控制我,示意我不要动,而我就像中邪了一样不动了。然后他成功的将糖放在我的嘴里了。我还一个不小心的就全吞了,可怜了我的食道啊,呛的我一个劲的咳嗽。
“色狼!流咳咳咳氓!咳咳咳咳咳咳。”稍微好些的时候我好不容易的挤出这几个字。
“好啦,都这样了还夸我呢。”他边说边轻拍我的背,帮我顺气。
“不要脸!”我好不容易不咳嗽的时候骂了他。
“追你不要脸不行啊。”景夜不介意的说。
这赤裸裸的间接性的讽刺我啊!
“你俩也是,这边上还有仨个人呢,我们仨这瓦数都可以照亮全世界了,秀恩爱也要分场合啊。”白潞打趣道。
“我没有秀恩爱!”“下次注意哈。”我俩同时说出来,一个愤怒一个可开心了,开心得都可以上天和太阳肩并肩了!
“喝水,压压惊。”龙芷莜给我和景夜矿泉水。
果然,人不要脸鬼都怕他。
不过,撩妹的确是要有过人的胆量和不要脸的个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