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或者叫做四维坐标。以这样的坐标的话,用,y,z轴表示宇宙在跃迁维度点的位置,第四维度表示第几平行世界的方式就可以导出世界的位点所在。而数值的正负,则是代表着真实之墙的正反。
“烛天他……虽然很抱歉,但是,他应该是……牺牲了。”
磁石传给所有人视野中的图片里,死海文书上烛天的名字,已经变成了红色——这正是已经被主神四关打上烙印之后的人已经死亡的证明。
或者说,查无此人。
“坐标已经有了……帮我通知咲夜,召回幻想乡全部人员,负责检查战舰的状态,准备军备,储蓄能量,”司寇夜的脸色已经冷了下来,“做好总攻准备……”
“等一下,司寇夜。”
带着抽象的,烛天面向白色面具的男人的身影出现在了屏幕上。
“元帅……烛天已经死了!你难道还要阻拦我为他报仇吗?既然如此的话,哪怕舍弃这个身体也要……!!”
“冷静点!你明不明白你为什么当不了元帅?”
在元帅的爆喝之下,司寇夜的发言被强制性的打断。
“对方用了数十年才栽培出了一个足以和我们对抗的文明。别忘了,对方并不是完美基因的黑玫瑰,寿命也就几百年,最多不超过一千年而已!他们还有几个几十年?”
“可是……!”
“他们不可能放弃那个位面——为了占据先机,对方绝对会主动抢攻。”
元帅冷冷地回答道。
“然后,你回来驻守。十号那边只留下八号和九号,再让你的副官和那个什么幻想乡的那群人全部过去守卫十号就行了。毕竟是其他世界的人,真正开战时不能完全相信他们。”
“……”
“怎么了?不听从我的命令吗?”
元帅面具下面的脸上,不知道是用什么表情在说着这样严厉的事情。
“……是,我知道了。”
司寇夜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了这么几个字,然后在脚下张开了巨大的法阵。与此同时,司寇夜的影像中的身体也滋拉一声消失不见。
“咳……咳咳……咳……”
司寇夜没有看到的是,离开屏幕之后的元帅瞬间瘫软下去的身体和面具下面溢出的,嘴角里的鲜血。
“元帅,快进维生舱!您现在的身体如果再继续走动的话,会有生命危险!”
长相可爱的,穿着西服的女孩在元帅身边一边焦急地责备着元帅,一边努力想把元帅搬到旁边不远维生舱里。
“是啊……谁叫我只是个失败品呢。”
元帅第一次把面具摘了下来,然后从口袋里取出了一方手帕。与星辰子之前还叫做裴星辰的时候相同的脸上有着的,却是一头白发,涣散的目光,唏嘘的胡茬以及嘴角里留下来的鲜血——最后还有一个一片花瓣都没有的,如果不看其他黑玫瑰甚至难以让人想到那是花瓣茎杆的纹身。
明明是几乎完全一样的脸庞,元帅看起来却是如此的不堪。
“嘛,反正我不过是个叫裴星海的试做品罢了。估计,应该是快到设计寿命极限了吧……”
元帅,自称名字叫裴星海的人把嘴角的血液小心的擦干净之后,小心的把面具重新带好。在可爱女孩子的帮助下,废了好大劲终于又回到了自己的治疗舱里。
“嘛,不过我的寿命还是有点用处的……那么,下次醒来之前就拜托……了……”
裴星海在棺材关闭之前,留下这样的话。
另一方面。先不提对元帅的决定颇有意见的司寇夜,完全不知情的星辰子此时还在一片丛林之间。
这里的最大特点是,有一颗倒下的树和已经倒下的树干。身穿魔术师衣服的西索正坐在树干上,等着星辰子的到来。
小杰……?他怎么在这?
戴着透视眼镜的星辰子虽然看到了隐藏在丛林中的,小杰的身影,但是却并没有过于在意,而是直接站到了西索的面前。
“我如约赶到了。”
“嗯,来的还不算晚,”西索从树干上站了起来,“我等你好久了。开始吗?”
“吾手有火,其名为剑,其职断罪。”
剧烈的火焰在星辰子手中喷吐而出,融合凝聚而成了红蓝双色的炎剑。炎剑在交错之间散发出的热浪让星辰子淡紫色的发丝飘飞而起,无形之中给这场战斗增加了一丝气氛。
炎剑一分为二,再分为四,最后分为了红蓝各四的八柄炎剑。除了两柄炎剑被星辰子握在手中之外,其余六柄炎剑均是剑尖冲下,在星辰子身边旋转。
“哦……新的应用吗?”
“当然,想赢过你的话,可需要特别的努力呢。”
星辰子的双手一摆,八把炎剑在空中留下了一连串的炎剑虚影。
“嗯……然后,总觉得还少了点什么……”
星辰子伸手把腰间绑着的军服拽了下来,迎风一扬,披在身上。军服在星辰子的肩膀上随风晃动,吹动的猎猎作响。
“来吧!西索!”
以这句话为号,西索的身体猛地消失了。下一秒,一张扑克牌与星辰子抬起手来竖起的蓝色炎剑猛地相交,发出了金属撞击的声音。 △≧△≧
“不过是扑克牌而已,包裹上气也是一样的脆弱!”
星辰子做了一个拧动刀刃的动作。剧烈的爆炸在一瞬间产生在刀刃之上,把西索的扑克牌崩的粉碎。
“还不错哦……接下来……”
西索凭空张开了的双手,猛地从星辰子的身边略过。粉红色的念气,几乎是一瞬间完全粘贴在了星辰子的脸上,甚至快把星辰子的脸给整个铺满了。
“只靠这个,还没法击败我的哦。”
星辰子手中的炎剑,略过西索手中伸缩自如的粉红色念气的同时,粉红色的念气在炎剑的侵略下,毫无抵抗的被一刀割成两半。失去了主人的粉红色念气在星辰子脸上消散成了一团白色的雾气,最后消失不见。
就连用来切割的炎剑,都没有粘上一丝西索的念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