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从香港回来之后的这段时间里,发生的事情太多,之后又忙着婚礼的事情,反而把最重要的事情给忽略过去了。
他们在一起之后,夫妻之事如此之频繁,但是安全措施也不是每次都有做,他的小乖不怀孕才怪呢!
他应该早就料到才对的!
原来,再精明的男人,也会有遗漏的事情的。
倒是身边的岑先生快速替她回答了,“她上个月没有来。”
她已经不大记得了——
关闵闵一懵,上次的月事——
细细地给她检查了一遍后,同时精通中医医理的驻岛医生给关闵闵把了一会脉,才开口问她:“岑太太,您上次的月事是什么时候来的?”
五分钟之后,被人骂了一万遍的医生带着两个护士急匆匆赶到,岑致权给她套了件睡袍后才让她进来。
看着她呕得脸色发白的难受模样,岑致权第一次感觉到手足无措,一边在心里暗骂着医生怎么还不来,一边轻拍着她背后。
她点了点头,于是他很快倒了一杯温开水过来,扶着她坐起来,才喂了一口,她却吐了出来,接着整个人像是吃坏了什么一样趴在床边干呕起来。
“头晕就好好休息,不要再说话了。要不要喝水?”
“我只是有点头晕。”
可是一觉醒来后,她怎么就一副虚弱得不行的模样呢?
“你这样,我怎么能不担心?”昨晚睡前还好好的,本来他是在处理那个收购案的,结果她洗了澡出来跑去书房闹他,所以两人闹到半夜。
“别担心——”缓过神的她软软地说着。
“我在这里。”他低下身子轻抱着她的身体。
“老公——”他挂了电话后,她放在被子上的小手伸了过来,覆在他手背上,轻唤着他。
看到她一直没有说话,他已经急得有些六神无主了,伸手按下内线,让人将驻在岛上的医生叫了过来。
“有没有哪里痛?怎么会摔下来呢?”他拉过被单盖过她的身子,看着她虚弱无力的模样,一双浓眉紧蹙了起来,宽厚的手掌抚上她的脸颊,细细地摩挲着,“闵闵,是不是不舒服?我叫医生过来。”
但是,那身滑腻的肌肤上只有他留下的激情的痕迹。
“告诉老公,有没有摔到哪?”他捉急万分地将直接拉开她的四肢,急切地寻找着她身上有没有被摔到的痕迹。
他大惊失色,几大步冲了过来,将她抱回床上。
“闵闵——”
“嗯——”在落地之前,她只能发出轻轻的哼声。
岑致权刚从浴室里刮了胡子出来,眼睁睁地看着她的身子在他眼前跌落——
她支撑起身子,想要将花儿拿过来,不料手在伸出去的那一瞬间,一阵头晕眼花之后,她整个人滚到了铺着长毛地毯的地上。
她家的老公大人,真的是越来越懂得情趣,越来越浪漫了。
这是什么……关闵闵睁开眼,发现一旁的枕上搁着一朵含苞待放,仿佛是刚从枝头剪下来的粉色玫瑰,这是来到海岛之后养成的习惯,每天都会亲自剪一朵放到床头,等她醒来,怕她刺到手,将花枝上的刺也一一拔干净。
是她醒得太晚了吗?
关闵闵照例一醒来,雪白的小手就会习惯性地往旁边的床铺摸去,人不在了,他到哪里去了?
他抱着她一起入眠。
男人的重量使柔软的床铺一则微陷,好梦正憩的女人再次乖乖地落人他的怀抱中。
关上电脑,岑致权回到卧室,甩掉拖鞋,上床。
bcf那边的工作小组昨晚发了一个收购方案给他作最后的决定,他打开邮件,快速地将密密麻麻的文件浏览一遍,标注上自己的意见,接着俐落地发出邮件,眼角的余光睨一眼桌上的闹钟,指针快要指向四点三十分,这个时候,他们应该还没有下班,就等着他的回复了。
虽然这一个月他都在放假中,但还是有些紧急事情需要他处理的。
床上的人儿睡得正香,低下头在她脸上亲了亲后,他才去更衣室,换好衣物出来,去了卧室的小书房,拉开桌前的皮椅坐下,一边用镶着蓝色宝石的打火机点燃一支雪茄,一面熟练的打开笔记本电脑。
拉过薄被轻轻地替她盖上,他低下头凝视了她沉睡的容颜好一会后才翻身下床,到浴室冲了个冷水澡之后,他一边用毛巾擦干身子,一边返回卧室。
岑致权动作轻柔地将她从自己胸前移到床上,想让她睡得舒服点儿。
最后一次的时候,她终于支撑不住,晕了过去。
带着微湿的秀发散在雪白的羽毛枕上,彻夜的缝蜷缠绵,把关闵闵累坏了。
整个卧室里,散发着令人脸红心跳的浓重味道,大床凌乱不堪,贴身衣物随意丢在原木地板上,两具交缠的身体亲昵地纠缠,紧紧地贴在一块儿。
凌晨三点,大床上的喘息才渐渐停息,一切都趋于平静,只听得见窗外海浪和着风的声音。
海岛的生活无比的惬意,让关闵闵留恋不已,原本计划在她休养三四天后就带她去其它地方玩的岑致权不得不改变之前的行程,陪着新婚小妻子继续留在海岛上探索,自然,对双方的身体探索更是每日必少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