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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人只有在方长的手下才能干出一番成绩来，如果放到楚云的手下，先是激情满满，然后按部就班，到最后也许就只有混吃等死的水平。
成绩出来之后，要加上一大堆人的名字，要感谢这个感谢那个，最终还得让顶头上司，部门主管及工作单位层层剥皮。美其名曰，成绩不属于个人。
办公室里，听到方长的话之后，楚云是久久的沉默，一张老脸上是没法承受被教育之后留下的尴尬。
“是不是我说的这样，你可能比我清楚，事实上比我形容的还要不堪。”方长笑道：“野外作业公司举办技能比赛，个人获得单项第一，综合第一，下属科技单位奖励两千块，可是你知道吗？处里给的奖金是两万，剩下一八万可没有落到选手的兜里，这种例子到哪儿都是一抓一大把。楚老哥，你们单位上这样的例子也不少见吧？”
就在楚云满脸苦涩的时候，方长再说，“环境决定工作效率，环境也决定成果。史立行能有今天这样的成果，是我给了他绝对的自由，我选择相信他。别说其他人，就算是楚老哥你，史立行一年前找到你告诉你他能让人飞起来，你信吗？”
纠结了半天，也只得苦笑着摇头而已。
楚云知道不论是之前的万宁，还是眼下的史立行，都轮不到他染指啦，想到这里，楚云不禁轻轻一叹，满是惋惜。
失去了一头，另一头，可绝不能再放手了！方长看出楚云的担心，马上说道：“下一步的实际操作都由都成飞行工业决定，你们批准才能试飞，而且对外是绝对保密的。不论是史立行小组还是其涉及的技术，完全对外保密，这样楚老哥是不是放心了？”
“还得有脑子，这东西除了四肢发达之外，脑子也得灵活，不然可玩不转！”
在他扭头的那一刻，脸色有些细微的变化，暗叫了一声可惜。
“怎么样，没让你们跟着楚云部长离开，你们会不会怪我？”
“最重要的还是限制太多，很难突破极限。”
方长看到众人夸张的表情时，好奇问道：“怎么你们一个个的在人前没这么多话？”
史立行露出两排大白牙来，边笑边摇头，他想说的话，他的弟兄们都已经帮他说了。
“展示一次？”有人不解地问道：“我们还打算让它普及呢，到时候上班就可以穿上它在天上乱飞，哈哈哈……”
方长摇摇头问，“这套装备到目前为止花了多少钱？”
方长再问，“如果进入市场，你们觉得多少钱能营利？”
团队当中都是聪明人，转眼就醒过味来，只听方长再说道：“价格，操控难度，安全风险，远远超过了普通人的承受能力，想要它普及，你们还觉得有可能吗？这东西永远不可能成为玩具和交通工具，至少在国内是这样的。”
史立行丧气地问，“老大，巨石是一家科技公司，所有的技术都是为了走进日常生活，既然飞行滑板不能普及，你为什么当初还肯接纳我们团队呢？”
真的？众人一听，眼前再是一亮，刚才还无精打彩的，顿时就跟打了鸡血一样，兴奋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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