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生快步的走向门口,‘吱呀’开了门,对着外边的老鸨说道,“你有什么事?不是了别来打扰吗?”呃,说完了才发现外边站的不是妈妈桑,而是南宫凤涟。
“王爷这时候来此地,有何贵干?如果王爷想找青倌,往右边去。”醉生没好气的说。
“本王来接本王的爱妃去看戏。”南宫凤涟开口,并不在意醉生的小脾气。
“她还在睡,想必是累坏了,改日再看吧。”醉生悠悠的说。
话一落,南宫凤涟猛的收起笑,累了,怎么个累法,该死的,不过又一想,相信她,不是那种女人。
推开醉生直接进去了,走到床边一看,伊人在酣然入睡,没有清醒的迹象。
南宫凤涟看着她的睡颜,心情竟然大好,对着门口的几人说,“你们退下吧,我也眯一会。”说完自顾的脱了鞋子躺在床上。
赫连迟和门口的醉生气急了,这个不要脸的色**,一点占便宜的机会都不放过。
孰不知人家南宫凤涟根本不是这样想的,再过几天,自己就要去边疆了,这一去不知能不能回来,看来那老东西准备出手了,不过,不急,游戏得慢慢玩,自己唯一放不下的就是她了,该怎么办?自己到底要拿她怎么办?心里挣扎的同时,手臂加了力量。
“你想勒死我吗?这样就不用休妻了。”莫冷忆忽然开口。
“呃,你没睡着啊。”南宫凤涟开口。
“从娘亲死在我面前,我就没睡好过,那张大的双眼,里边有满满的恨、绝望、不甘、还有爱。”莫冷忆开口,停顿了一下,又接着说,“所以,你不要想着离开我,既然你我已经相互认定,那么,上穷碧落下黄泉,你,都只能是我莫冷忆的,再不然,我不介意亲手毁了你。假如你再有那样的年头。”莫冷忆说完翻了个身,靠在南宫凤涟的怀里,紧紧的贴着他,说了句,“不要丢下我,那样我会死的。”南宫凤涟的胸膛震动了,他紧紧的抱着莫冷忆,好吧,决定了,既然相爱,就一起携手走下去,这辈子都不会再放手了。
莫冷忆也用力的回报着他,“什么时候出发?”莫冷忆闷声闷气的开口,然后抬头,正好南宫凤涟准备低头回答问题,却不想,俩人的唇碰在了一起,莫冷忆傻了,南宫凤涟也愣了一下,不过很快回神,吸允了起来,火热的舌,不过,莫冷忆也不示弱,也努力的回应,她把丁香小舌伸进了南宫凤涟的嘴里,二人唇枪舌战,好不热闹,最后,气喘吁吁的二人紧紧相拥,时间不对,地点不对,憋死人了。
南宫凤涟开口,试图打破这气氛,“还去不去看戏,等下就演完了。”
莫冷忆摁了一声,抬起头,看着南宫凤涟略红的脸,‘噗哧’笑了,“你怎么像没有经过人事似地小伙子啊。”说完,看到南宫凤涟的脸色更红了。
莫冷忆好心情的哼起了以前最喜欢的的一首歌,‘我就是我,是颜色不一样的烟火,我就是我??????’南宫凤涟听不懂,但是听着旋律很美,待莫冷忆整理好衣衫,南宫凤涟从背后抱着她,把头支在她的肩膀上,呢喃,“好幸福。”
莫冷忆侧头,伸出嘴巴‘啾’啄了一下南宫凤涟,“赏你的。”
南宫凤涟脸红了,赶紧走到窗户边上,打开窗户,任夜晚的风吹进来,凉凉的呃,很舒服。
“还走不走啊?”莫冷忆在门口问道。
“嗯,走吧,时间差不多了。”南宫凤涟说完揽着莫冷忆的腰走了出去,在大厅调笑的众人,看着一个青倌推着南宫凤涟走了出来,时不时的那青倌还低头对南宫凤涟笑笑,南宫凤涟就捏捏那青倌的小手,二人嬉戏着,到了楼梯口,追和赫连迟二人上来,抬着南宫凤涟施展轻功轻飘飘的落了下去,几人从门口大摇大摆的出去了。
第二日,京都霖城的人凌乱了,九王爷原来有断癖之好,怪不得会娶那第一丑女,原因是不在乎啊。还说九王妃知道消息的时候,一声惊呼,晕倒了,此刻,宫里的御医都赶来,说是心病,得静养,于是,九王爷下令,任何人不得去打扰王妃静养,就命王妃搬去了绮罗阁,自己则回了潋滟居,那青倌就住在潋滟居,据说那夜人们听见潋滟居传来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呃,好吧,这其实是莫冷忆要看交合,南宫凤涟令人准备的活春宫表演。不过也因此南宫凤涟去洗了好几次冷水澡。呵呵。
京都的议论纷纷,而事件的男女主角正在路上,男主角是鬼面示人,女主角则是小厮打扮,如今,二人正在马车上目光缱倦,想起昨夜的情景,二人脸色都是微红,莫冷忆想转头,南宫凤涟用手制止了,托着她的头就亲了上去,撕咬啃食,南宫凤涟努力的亲着,仿佛这是美味的佳肴,闭目,深情,不过,那双大手所过之处,莫冷忆都能感觉到一阵颤栗,不过,地点不对,莫冷忆抬手推开了南宫凤涟,南宫凤涟气喘吁吁,伸手一拉,“磨人的小妖精,今晚,我非吃了你不可。”
莫冷忆‘咯咯’直笑。
南宫凤涟又气有羞。
莫冷忆窝在南宫凤涟怀里,“你说,严大首富会不会同意自己的女儿娶那几个男夫,呵呵?”
南宫凤涟点了点她的鼻子,宠溺的说,“你呀”
莫冷忆也娇羞的把头往更深处挤了挤。
昨晚上,几人从芙蓉阁出门之后,就直奔严府,严府不愧是天下第一富,门口那俩烫金大字就不少值钱,还有门口那俩大狮子,足有三米之高,真气派啊,朱红色的大门,上边点缀着金色的烫纹,追上去拍了门闩,不大会,听见脚步声,‘哐’门开了,露出一个脑袋,是小厮,“几位找谁?”
“九王爷要见你家小姐。”追开口。
小厮赶紧把门打开,“王爷请。”
莫冷忆这才瞧清小厮的模样,头戴褐色的帽子,身穿褐色的衣服,脸色微黑,眼睛不大,嘴唇适中,总得来说,长相还说的过去,那小厮在头前带路,几人往前厅走去,一路上,莫冷忆的眼睛就没停止过惊讶,这也太富有了吧,一路上见识最多的就是金色,真是金光闪闪啊,鎏金的柱子,主子上雕着飞鸟游鱼,繁花锦簇,一路上亭台楼阁,竹林郁郁,还有大片的花海因为是夜色,瞧不清楚,只闻花香肆意,穿过一条长长的回廊,终于到了前厅,这是会客的地方,小厮俯首,“请王爷稍坐片刻,奴才去请老爷过来。”
莫冷忆四处打量,这会客厅还好,不是鎏金的,不过,也太让人无语了吧,是镀金的,连桌子上都是镀金的,莫冷忆不敢坐,怕一坐下,就变成金子了,墙上挂了衣服字,写着:富首下天。哦。天下首富啊。晕死,这是谁的字。
莫冷忆吞了吞口水,想喝口水,拿起茶杯一看,乖乖嘞,景德镇刚出的瓷器,这可是宝贝啊,这家人太奢侈了吧。真是首富。
就在莫冷忆暗自感叹的时候,想起了惊天动地的一声‘啊’,穿入云霄啊。
几人颜色一对,招来门口的婢女,“刚才的声音是哪里发出来的?”
“禀王爷,好像是小姐那边。”婢女怯怯的说。
“快带我去。”南宫凤涟佯装很急的样子,关心之情不言而喻。
婢女欣喜,看来是真爱慕小姐的,就喜滋滋的走在前边带路。
!
到了严思思居住的思苑,门口已经围了很多人了,看见南宫凤涟,人群主动让出一条通道,开玩笑,坐在轮椅上的王爷谁不认识,自家小姐的未婚夫,可是小姐此刻,让开路的人赶紧默默后退,趁着没人注意,都撒丫子跑了。
南宫凤涟几人进到苑中,里边很幽静,看不清楚院里的装饰,只不过主厅旁边的那间屋子那边灯火辉煌,几人赶紧上前。走过主厅,进到偏殿,门口的小厮想叫,被南宫凤涟用手制止,莫冷忆直接推着他进去了,屋里一片凌乱,房间很大,中间的那张床就占了大半个面积,此刻,床上,一女子紧闭双眼,目光涣散,神情痛苦又似快乐,呻吟声,和低吼声溢满整个房间,那命女子正是严思思,上午还端庄贤惠的站在擂台上演讲,这会却如此放荡的任人驰骋,她身上的那名男子正在卖力的运动着,旁边还有三四名男子在焦渴的亲吻着她,严思思面色微红,严老爷正在指挥家丁上前把人拉开,可是,那几人就像黏在一起一样,怎么都拉不开,严厉正想再叫人的时候,看到了在门口的南宫凤涟,当下脸色一片惨白,这是丑闻,婚前失贞是抄九族的罪责,怎么办?
九王爷来了,为何没有人禀报。
遭了,这是圈套,谁给下的圈套,严厉这人也精明,要不然如何做到天下首富这位子。
不过,还是先把这关过了再说吧。
“追,把那几个贱男人拉出去剁了喂狗,这个女人如此至本王的脸面不顾,处死,严家至皇室的脸面何处,明日我会奏请父皇,让父皇做主。”南宫凤涟示意推他出去。
严老爷跪爬着到南宫凤涟面前,“王爷饶命,小民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拉也拉不开啊,这一定是陷害,求王爷做主查清楚啊。”眼里声嘶力竭的哭喊着。
“王爷,是一品花,媚药中只适合女子食用的,并且吃了之后极度的兴奋,并且吃这药的时候必须与七名男子交合,另外,这药是在行欢之后才吃的,药效才会起作用,就如此刻,那个男人肯本拉不出来,除非???”追似是不好决定。
“除非把男子阉割,不过,这样的话,严小姐就会受伤,而且那东西在体内也无法取出,她也会越来越羸弱。”追犹豫了一下开口。
“有没有解决的办法?”南宫凤涟开口。
“有,就是这几名男子轮流与她交合,直至药效褪去。”追开口。
南宫凤涟看着严厉,那眼光嗜血,无情。
“看来是严小姐不想嫁给本王,嫌弃本王是个瘸子,不能给她鱼水之欢,既然如此,婚事就作罢吧。”南宫凤涟惋惜的摇了摇头。
严厉一看南宫凤涟的表情,就知道,这王爷是真的爱上他家姑娘了,奈何这丫头不争气啊。
严厉愧疚的说,“王爷,今日王爷饶恕我族人之命,那么,日后,若王爷有用到我严某人的时候,就带着这个玉佩来找任何我,只要是严某人的产业都可以,到时候严某自会肝脑涂地,在所不辞。”严厉递上一块通体碧绿的玉佩,上边是镂空雕刻,放平一看,是代表严厉身份的东西,很好,南宫凤涟见东西拿到,就说,“我就不打扰严小姐寻乐了,本王回去得反省,因为严小姐,本王的爱妃此刻还躺在病床上,而本王不顾常理,半夜来此,不过,还是不来的好啊,不来的话,本王的心哪,至于嘛。”话没有说完,不过却够人浮想联翩的,丫头奴才们就想王爷这么爱小姐,小姐还找男人,怪不得刚才老爷不让上前,这下八卦了。
本来严厉还想着保密呢,此刻南宫凤涟的一番‘告白’彻底把事斗出去了,不过,自己也不能说什么啊,一人家是王爷,二人家很‘深情’呢,呵呵,莫冷忆的肚子早就笑抽了,
这人啊,太有表演的天赋了。
莫冷忆推着惨戚戚的南宫凤涟出来了,一出严府,上了马车,南宫凤涟神情一变,嘿嘿笑了两声,“爱妃觉得如何?”
莫冷忆翘起大拇指,“good。”
南宫凤涟说,“这是你们那的话吧。”
莫冷忆嗯了一声,说要不我教你吧,相当于我们俩的暗语,莫冷忆随后交了他sos是救命的意思,然后又教了他东南西北,告诉他每个字的首写代表一个方向,这个家伙很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