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我不清楚为什么柳如萱会让金城查,但消息是确切的。”
叶敏昨天找金城是想打探出一些沈逸轩的消息,可是金城喝的烂醉,无意出说出了柳如萱找他查李花子的消息,而且她也找冷寒确认过了。
“这个柳如萱,怎么哪哪都有她,她到底是什么来头,为什么对文臣那么好?”这个问题,言文雅想了千百遍,而且也查了千百遍,丝毫未果。
而同样的问题,叶敏也查了千百遍,甚至不止一次的想送她去西天,可就是这么一个毫无背景,又那么不起眼的小角色,让她一再莫名的恐慌。
许久,言文雅暗下的眸光一点点亮起,她眼角眉梢勾勒出无比甜美的笑,拉着叶敏的手说:“小敏,你是我最好的朋友,帮我盯着柳如萱和你家的沈逸轩呗,如果他们起身去了山区,你打电话告诉我一声呗。”
“这是自然啊!”叶敏没有察觉出言文雅黑眸中一闪而过的阴漓,友好的拉过言文雅的手,重重的点了下头。
叶敏走后,言文雅便给手下打了个电话:“阿坚,安排人看着李花子,如果有不得已的时候,处理掉他。”
言老和言文欣的事,让她做了好久的恶梦,如果不到万不得已,她是断然不肯再做这样的决定。
言氏,两天前郭子便告诉柳如萱有一个人收购了言氏两位股东的股份,周一时会参加例会,只是当时柳如萱有些忙,所以没有理会。
会议室里,各各股东董氏都已到齐,却迟迟未见新股东的到来,柳如萱向来都是雷厉风行,不讲情面,她示意计划部总经理开始。
“不好意思来晚了。”
会议室的门开了,从外面走进来的,不是别人,而是顾以安。
“顾律师?”
董事们都用不解的目光看着顾以安,似乎都不明白顾以安的到来所为何?
“大家好,我是新来的股东,顾以安!”顾以安顿了顿,把收购书放在了会议桌的中间:“以后还请大家多多关照。”
顾以安说的很自然,没有做作,一双阴鸷的眸子,扫过众人后落在了柳如萱的身上:“柳董早好!”
大家纷纷窃窃私语,搞不懂作为言氏女婿的他,这是唱的哪出,但谁也不想多事的打开问题的阀门。
柳如萱望着眼眸中溢出些许阴邪光晕的顾以安,一度有所松懈的神色再一次果断的凝了下来,这个还让她有着点点紧张情绪的人,直觉告诉她,来者非善类。
“顾——董,有——事?”微眯着眼眸,在顾以安的身上打量着,想找到些蛛丝马迹。
“柳董,公司现在招市场部经理一职,这是我的简历,我想应聘这个职位,还望柳董审批!我的工作能力,我想每一位股事都是有目共睹的。”声音变的有些飘忽起来,说到“每一位股事”时,顾以安不忘用眼神再一次扫一遍,重回柳如萱身上时,眼睛里却不似之前严肃。
“市场部总经理?”柳如萱无视顾以安的挑逗,低声重复着:“市场部需要拥有强烈的市场分析力和洞察力,还要有冒险和创新能力,要有良好的语言构思能力,你以为你占有几项,我认为公司的法律顾问依旧适合你!”
柳如萱**裸的毫无铺垫的拒绝,让顾以安的脸色突然黑了下来,他心里在不停的抓狂,面子上却仍旧微笑:“既然柳总有异议,那咱们就走正常流程,我会把简历交给人事部,我想人事部联合各部门的审核如果通过,柳董一定不会再有意见吧。”
眼底那一抹愈将成功的喜悦一点点攀爬出来,顾以安微眯着双眸,说是询求,还如说是示威。
柳如萱巡视了一周,除了文臣请回的老董事外,其余的全都躲避她的目光,与奸佞圆滑的人相比,柳如萱更加喜欢直接正派任劳任怨的人。
老董事给她使了一个眼色,柳如萱弯起两道好看的月牙眼:“好!”
中午,言氏楼下的萱语餐厅,柳如萱独自一个人在包间里吃着午餐,一想到顾以安得意的笑,柳如萱就感觉胸口一阵堵得慌,她猛的将汤勺扔进汤里,霎时汤水四溅,其中许多滴溅到了手背上。
“啊,疼!”
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没一会的功夫手背便泛起了红丝。
手背一疼,柳如萱也破天荒的没了吃的**,她漫不经心的打开包间的门,对着门口的服务生:“算一下帐!”
“好的,请稍等!”服务生很礼貌的回着。
“快点,我手疼!”唉啊,这一会看着,居然有要起泡的节奏!柳如萱无力的坐在座位上,望着受伤的右手:“啊,不是吧,我可怜的右手,你出师未捷身先死吗!你要罢工吗?”
“你好,小姐,你的帐已经有人结过了!”服务生依旧很礼貌。
“什么!”又结过了,这是谁啊,学雷锋吗,做好事不留名?
不行,柳如萱感觉自己快要好奇的不要,不要的:“我说,美女,是不是我以后来这吃饭都不用结帐!五次,五次了知道吗!……啊……”
一不小心弄疼了手,柳如萱这玉白色的嫩手,要是留了疤该多丑,再说我也不舍得啊!
“真的不好意思柳小姐,我们……”
“停!算我没问!”
啊!每次都一样的陈词就不能换换!听都听腻了!
算了,还是找个卫生室,先处理一下小包包吧!
“吱!”
“啊!”神马情况!
也许是车祸给自己留下了强烈的阴影,这一车猛然停在自己面前时,柳如萱感觉自己整个人都吓傻了。
“怎么了,哪里烫着了,快给我看看!”
沈逸轩端起柳如萱的手不停的问,不停的打量,一点一点的检查。
“啊!你脑子有问题吗?你吓死我了!”
“嘭……嘭!”
拳头像雨点一样落在沈逸轩的身上,一拳,两拳,三拳……n拳!
“你,你小心点手!嗯……”
“啊!手疼!”真弄伤手了。
“哪里疼,你看你,皮都掉了!”
这挨打的没有报怨什么,打人的却怪把手打疼了。
“都怪你,我打你,你不能躲着点吗,你看,你的身体把我的手都膈破皮了,这下更疼了!”柳如萱抱怨着,嘴嘟的都快能挂上油瓶了。
“是,是,是,都是我的错,好了吧!快点上车,带你去看手。唉,喝个汤你都能烫着,真难想象,要是你吃火锅会是什么样的?唉啊,真是让人不省心啊!”沈逸轩虽然开着车,虽然抱怨着,但温柔如水的眸子,却一直没有离开柳如萱的手背。
他很疼,比柳如萱还疼,恨不得替她受伤。
可是这种想法,柳如萱又怎么会懂得。
医院里,大夫只是简单的清理了一下,然后开始用药膏涂抹。
“啊!”有点疼,柳如萱小声的叫了句。
“疼吗?”沈逸轩站在柳如萱身边,仔细的盯着大夫的手,神色比柳如萱还紧张。
柳如萱一叫,他感觉自己的心像是划了个口子,疼痛难忍,他狂躁的朝大夫叫了起来:“你轻点……再轻点,你会不会弄啊!”
“疼吗?真是的,只是烫了一小片,没那么严重的好吗?”大夫实在看不下去了,这对夸张的小夫妻,这么一小点伤,值得这么大惊小怪吗?
“你说什么呢!你没有看到,她叫疼了吗?!”眼神突然暗了许多,神色也不再温柔,沈逸轩突然握紧了拳头,样式有点忍耐濒临告破的感觉。
“干嘛呢。”柳如萱拉了拉沈逸轩的衣角,朝大夫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抱歉大夫,你继续!”
没一会的功夫大夫便处理好了伤口,又重新给柳如萱开了一小支药膏。
“真的没事吗,医生,她很疼的。”沈逸轩拉下了盛火,望着只是涂了一点药膏,既没包,也没有做其它检查,有些怀疑:“要不要拍个片子什么的,有没有伤到内在。”
“内在个妹啊!”柳如萱用另一只手拉着沈逸轩出了治疗室,面对大夫奇怪的眼神,只能尴尬的笑笑,出了治疗室,便抱怨道:“你干嘛啊,只是烫伤好嘛,再说了,手背有什么内在?”
“不行,我还是不放心,我要给曲国中打电话!”沈逸轩看着柳如萱红通通的手,心里一阵疼楚。
“唉啊,别再给我丢人了好吗?我下午还有事呢,不陪你墨迹。”柳如萱一想到顾以安下午便会进入面试环节,所有的好心情都一扫而空。
不过,她哪里是沈逸轩的对手,最终还是没有逃过曲国中那一关,接连检查,重新处理,又是两个小时过去了,柳如萱不禁感叹自己的手真金贵。
车内,柳如萱突然想起了什么,双眸闪着犀利的冷芒,一眨不眨的望着沈逸轩:“说,你怎么知道我被汤烫伤的?是不是派人监视我!嗯!”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不老实交待,姑奶奶我就不饶你!柳如萱搞笑式的把另一只好手放在沈逸轩的脖子上。
“喂,开着车呢!”沈逸轩轻轻调整了一下坐姿,脸上闪着幸福的笑:“不是想谋杀亲夫吧!”
“切,姐姐才不玩那种赔了夫人又折兵的游戏呢,快告诉我,你怎么知道我受伤的,是不是在我身边安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