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耳闻杨钺与诸王妃言语,记起昨日来,杨钺留下的印象,贺沁心感觉杨钺是好人,值得托付终身!
然终究被皇上当做奴隶赏给杨钺,猜不出杨钺对她态度!
是相敬如宾,相濡以沫,还是亵玩之物,供他戏弄取乐!
“芙蓉不及美人妆,水殿风来珠翠香,心儿不亏为长安名流,夫君疼爱还来不及,又怎会辣手摧花呢?”杨钺欣赏贺沁心美貌,情不自禁道!
闻声,贺沁心羞怯垂首,少时,鼓起勇气秀眸盯向杨钺,怀有疑虑询问:“王爷,真的不欺负臣妾?”
“夫君是魔王,还是晋王宫是法场,让你这般惧怕,你瞧瞧,雪儿,纯熙,萱儿,昭阳,与夫君关系,便该清楚夫君为人!”杨钺朗声道。
贺沁心这般美人胚子,他是不忍发配为奴隶,迎娶回宫,自然以礼相待!
这时,宇文霖宣靠近,紧攥贺沁心柔荑,笑盈盈道:“心儿,王爷可是如意郎君,不管你信不信,嫁给夫君,你是因祸得福。
瞧瞧雪儿,轻烟,当初,她们被家族当做礼物送来晋王宫,处境比你更糟糕,现今不照样与夫君和睦相处,让她们离开晋王宫,怕是不肯的!
沧澜公主,曾被囚禁俘虏营,自己混迹王宫中,到头来,照样嫁给夫君,其乐融融!”
“萱姐姐,谁说雪儿不想离开王宫,若夫君欺负雪儿,人家真的离开王宫,才不受夫君恶气!”王凌雪走向宇文霖宣,嫣然一笑,望向杨钺!
“瞧瞧,这妮子胆子多大,敢向夫君问罪!”宇文霖宣佯装生气的道!
贺沁心闻声,仰起头,眼眸望向杨钺,似乎在等待杨钺答案,杨钺伸手把贺沁心揽进怀里,垂首直视佳人眼眸道:“王宫中,你比奴娇年纪还轻,夫君想欺负你,也下不了手啊!”
“君子一诺,值千金,心儿相信王爷!”贺沁心没有逃离杨钺怀抱,微微颔首,浅浅含笑道!
“夫君,不要再顾及许多了,王宫子嗣稀少,连皇上也微微不快,大婚后,你可加把劲!”昭阳公主坐在杨钺身旁,柔声提醒,眸子中泛起羞意!
杨钺侧身,盯着昭阳,又望向宇文霖宣道:“你与萱儿,熙儿,该替大家做表率!”
“好啊,好啊,父王遣兄长前来,特意叮嘱让熙儿怀上孩子!”昭阳公主羞赧时,耶律纯熙爽快的说。
“昭阳,你瞧瞧熙儿多爽快!”杨钺笑呵呵道。
闻声,昭阳公主神态忸怩,耳根发烫,嘀咕道:“渤海深受大唐文化影响,有礼义廉耻,契丹开放,臣妾,哪像纯熙不知羞!”
“公主,若非夫君宠爱,若非把王爷当做如意郎君,我怎会口无遮拦,大大咧咧,倒是你,在夫君面前太保守了,瞧瞧心儿,再瞧瞧你!”耶律纯熙反驳。
入王宫前,与昭阳公主不和,若非钟爱杨钺,她不会与昭阳共侍一夫,朝夕相处,和和气气!
“哼,谁先怀上夫君孩子,还不一定呢?”昭阳公主赌气道,言罢直觉面红耳赤,尴尬万分!
瞧佳人斗嘴,杨钺未加阻拦,怀揽贺沁心,盯向眼前王妃道:“闹归闹,不过,昭阳,纯熙说的不错,晋王宫的确人丁单薄,除沧澜,心儿外,其他人,确实该加把劲了!”
“夫君,人家不小了!”不远处,朴炜彤挺了挺胸,出声向杨钺道!
这时,贺沁心垂首望向自己,靠在杨钺怀里,轻声嘀咕道:“王爷,姐姐似臣妾这般年纪,早为太子诞下龙子,数日前,皇长刚过襁褓之年!”
贺沁心生在贺家,家族与皇族联姻频繁,母凭子贵道理早融入血液中!
“你与沧澜尚未过豆蔻之年,夫君可舍不得伤害你们,况且,你年龄更小!”杨钺揽着贺沁心,严肃的道:“夫君与大皇兄不一样,你也不是太子妃,非家族联姻工具,现在,你们是本王妻子,将来是诸位皇子的母妃,仅此而已!”
现在,你们是本王妻子,将来是诸位皇子的母妃,仅此而已!
闻声诸王妃倍感动容,特别是王凌雪,韩轻烟,朴炜彤,深受感动,她们是家族利益,国家利益的产物!
有杨钺这句话,说明他重情重义,没有另眼相看,把大家当做姬妾,召之即来挥之即去得物品!
贺沁心也大吃一惊。
杨钺所言,不禁说给诸王妃,更说给她!
证明杨钺真心待她,她不再是担心自己是奴隶,更不必在乎家族落魄,遭杨钺轻视,白眼!
顷刻间,自家族遇难所带来的恐慌,委屈,全涌上心头,靠在杨钺胸前,眼泪婆娑,低声呜咽。
王凌雪寄上锦帕,杨钺替贺沁心擦去泪珠,贺沁心仰头望向杨钺,道:“臣妾嫁给王爷是臣妾福分,一切由王爷安排!”
“心儿,还叫王爷呢,你可是穿着嫁衣,与夫君三拜九叩,正式嫁入王府的女子,该叫声夫君吧!”旁边,耶律纯熙提醒道!
“是啊,心儿,该改口了!”宇文霖宣附和!
贺沁心面孔粉红,垂首含泪,柔荑搓着衣角,软惜娇羞,片刻后,微微仰头望向杨钺,靠近他耳畔,朱唇轻启,软绵绵叫了声夫君。
“哈哈哈,不错,不错,心儿入宫,实乃意外,有此机缘,夫君受宠若惊啊!”杨钺揽着贺沁心,垂首轻啄佳人粉唇,得意洋洋道!
贺沁心神态窘迫,像精致可爱的瓷娃娃藏在杨钺怀里!
杨钺垂首望了眼贺沁心,拿起玉如意挑起旁边佳人盖头,却是林妙音!
掀起盖头,林妙音素手拧在杨钺手臂,一副埋怨样子,嗔怒道:“夫君一点都不走心,哪有掀盖头时,怀揽佳人,臣妾生气了!”
杨钺一怔,旋即,望向贺沁心,扑哧一笑,朝林妙音道:“夫君孟浪了,孟浪了,忘了这茬,音儿,有何要求,尽可提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