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过留名,雁过留声,杨钺清楚留心观察,肯定查出蛛丝马迹!
他远在晋阳城,远离长安,不了解长安形势变化。
逍遥王,齐王身处长安,一个掌握暗卫,一个秘密控制情报机构!
彼此专门负责查探情报,双方提前意识长安会惊变,却未掌握任何丁点线索。
杨钺不信,打心里不信!
除非秦王,楚王做事滴水不漏,没有留下任何遗迹,逍遥王,齐王,才会没有找到蛛丝马迹!
又或者,逍遥王,齐王与秦王,楚王秘密勾结,有意无意,故意向他隐瞒某些问题!
顷刻间,齐王愤愤不平站起,挺身而出,神情不悦叫嚣道:“六郎,你何意,怀疑我们吗?”
“殿下,朝廷中,群臣清楚有佞臣图谋不轨,勾结突厥,然没有臣子料想到秦王,楚王,皇族两位皇子谋反,是故,极少有人详查两人!
况且,秦王,楚王平日里素无交集,甚至矛盾恒生,忽然协力逼宫,太意外了!”崔永阔不敢同意杨钺言语,极力解释!
鼠有鼠道,蛇有蛇道!
世家门阀把持朝政,然从没有勾结异族,篡夺皇权,颠覆大唐江山念头!
若不向杨钺解释,他甚至怀疑关中四姓,五姓七望,都是秦王,楚王走狗,与两位皇子狼狈为奸!
这时,逍遥王狠狠瞪了眼杨钺,神色冷冽,向杨钺道:“六郎,你在边塞御敌,保证边疆领土不失,有功朝廷,有功社稷,我等在朝堂,与奸臣贼子明争暗斗,可不是喝喝茶,坐坐堂!
秦王,楚王,这两个混蛋,趁众人前来祝贺你的婚礼,放松警惕时,有意发难,我等同样厌恶憎恨!
目前,不是追究是否晓得秦王,楚王篡位的时候,该在短时间内,查清楚楚王,楚王,掌控多少实力,朝廷内有没有人重臣支持两人,我们是否有能力平叛,解救皇上于危难!”
逍遥王老成持重,处变不惊,极端时间内,已经有了粗略想法!
秦王,楚王发难,众人猝不提放,没有准备,他也摸不清楚两人实力,做出有效部署!
逍遥王不惧秦王,楚王,他怕秦王,楚王在朝廷经营多年,诸多朝臣摄于两人威严,趁势倒戈,效忠两人!
何况,驻守长安的北衙六军中,除端木夜,袁狂歌非秦王训练出来,其他四名将领,可是秦王亲自训练出来!
林中虎,陆奇正出自秦王帐下,控制左右骁卫,不得不防!
秦王,楚王成功控制朝廷,若无意外,端木夜,袁狂歌不配合,多半被收缴兵权,被控制,若苟且偷生,自然倒戈秦王!
林中虎,陆奇正,可能暗中效忠秦王,甚至,秦王,楚王发动政变,他们还参与倒戈,是罪魁祸首之一!
杨钺闻声,理解逍遥王,齐王,吴王,礼部尚书言行,没有言语,招呼大家前往议政堂!
解决长安之事,绝不可贸然行事,须从长计议,不然急则生乱,容易出问题!
另外,政变刚发生,尚未获悉全面消息,各方未表现出各自态度。
即使他有自信,带领帐下骁骑军,复兴军,闯函谷关,踏平长安,形势扑朔迷离时,也不敢轻易冒险!
毕竟,在河北道,河东道北方,有突厥虎视眈眈,契丹在大唐生变时,也可能落井下石,趁火打劫!
一旦骁骑军,复兴军基本前往长安,北方守卫空虚,突厥,契丹,若狼子野心,与秦王,楚王密谋联合,必然挥师南下!
一时间,闯进大唐疆域,定如入无人之境!
带众人抵达议政堂,杨钺坐在镶金虎皮王座,示意众人落坐,丫鬟送来茶水,杨钺询问道:“皇叔,四哥,你们掌握不少情报,可否在最短时间内,查探出蜀王,怀远大都督张韶鸣,在朝堂惊变后,对秦王,楚王态度?”
大唐地方掌握军队最多,兵勇最精锐的将领,非他与蜀王,张韶鸣莫属!
蜀王向来与他不和,与楚王亲近,他大婚时,送来敌将首级来讽刺他!
张韶鸣倒是效忠皇上,可是张家根基在长安,兄长张韶卿在长安担任右仆射,容易遭受秦王,楚王威胁!
若排除万难,团结蜀王,张韶鸣,他有把握化解眼前危机!
闻声,齐王神情恼怒,长长探口气道:“政变发生太匆忙,没有前兆,要获悉七郎,张韶鸣态度,现在派出探子侦查,最快也要需一日,不过,七郎应该不会做欺师灭祖之事!
张韶鸣嘛,本王相信他!”
“殿下,事情至此,不好说,不要忘了,蜀王与楚王较好,楚王在长安发难,蜀王多半会支持,张韶鸣效忠皇上,但需顾及族人安危,这两人对皇上态度,微臣表示怀疑!”萧云起身向齐王道,他不赞同齐王建议!
事情扑朔迷离,何人为政变罪魁祸首,大家尚无定论,谁敢保证蜀王没有参与呢!
“没错,王爷,不能太依靠他人,打铁还需自身硬,王爷须紧紧控制河东道,河北道,一旦时机成熟,控兵西进,解救皇上于危难!”李玄奇向杨钺建议!
杨钺微微颔首,赞同李玄奇提议,道:“皇叔,四哥,五哥,崔尚书,长安惊变,你们暂时恐不能返回,若不介意,留在晋阳,我们共同商议对付秦王,楚王之事!”
“自该如此!”吴王赞同,朗声道!
齐王起身,自告奋勇道:“六郎,为兄来联合江湖势力,一方面混进长安,打探消息,搜罗证据,力争与父皇,太子取得联系,一方面在各道列出秦王,楚王罪证,声讨两人!”
“六郎,本王与暗卫取得联系,查探长安百官对秦王,楚王篡位态度,争取铲除支持秦王,楚王篡位者!”逍遥王大包大揽!
崔永阔起身,道:“殿下,下官来联系关中四姓,争取让他们支持王爷,声讨秦王,楚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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