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阻挡敌军,保护好吊桥.“
身边新罗军尸体越来越多,敌军越来越靠近,甚至在城墙走道内,已经人头耸动,乌压压虎贲军杀戮中,提着滴血横刀,狂奔前行.
陈昆远生怕敌军控制权,放下吊桥把城外铁骑招进来.
不与铁骑接触还好,若与铁骑接触,新罗军已经有前车之鉴,岂敢再与铁骑作战.
风在吼,马在啸,战场状况不以陈昆远意志改变,虎贲军凭战力,又有铁骑牵制新罗军,渐渐的已经形成压制优势.
嘭!
一声巨响,吊桥被虎贲军控制后,快速被放下来.
巨大吊桥重重落在地面,掀起阵阵烟尘,护城河水流四溅.
城外阎岳枫目睹杀进西京城内通道被打通,猛地扬起三尖两刃枪,喝道;“所有铁骑,与本将冲进城.“
“冲啊!“
“冲啊!“
铁骑冲杀,穿梭在城头射击的箭雨中,一个个争先恐后杀向西京城.
阎岳枫带领铁骑冲杀,引起多米诺骨牌效应,彭庆山,梁秋阳带骑兵隐藏在铁骑后方,目睹铁骑冲向城内,彭庆山,梁秋阳不再隐藏身份,彭庆山与梁秋阳相视,彼此拽紧马缰,彭庆山喝道:“将军已经领铁骑杀进城内,兄弟们,与本中郎杀进城内.“
顷刻间,隐藏在城外骑兵,在彭庆山,梁秋阳带领下浩浩荡荡冲进内城内.
陈昆远目睹眼前情形,内心极度恐慌.
本以为丹东军把铁骑调往北门,已经是丹东军极限,却没有料到城外还有更多骑兵.
不但在战斗力稳稳压制新罗军,连在数量上也超出新罗军数倍,乌压压骑兵在城内穿梭,奔向东门西门,亦有骑兵在北门附近,专门追杀逃离的新罗军.
陈昆远领兵征战天亮时,非但没有被驱逐北门附近丹东军,自身带领少数兵卒,被困在走道.
即使陆达生派援军前来,也没有改变新罗军处境.
在丹东军猛攻中,陈昆远不能扼守北门,时刻面临生命之忧,唯有带残兵向陆达生方向逃离.
因此,他清楚丹东军尚未杀进城内时,新罗军上内,始终相信丹东军主力在西门与东门,特别丹东军帅帐设立在西门,所有新罗军将领下意识把兵力更偏重防御西门.
岂料,天不遂人愿,黎明起,丹东军尚未猛攻西门,相反把注意力集中在北门.
即便他领兵与丹东军苦战,陆达生也没有派遣多少军队前来.
从领兵将领口中获悉,陆达生派兵前来时,坚信丹东军主力在西门,对北门袭击,不过是声东击西,分散西门新罗军注意力.
陈昆远理解陆达生想法,毕竟没有亲眼目睹四万骑兵闯进城内时,没有看到万名虎贲杀来,他照样不相信丹东军把北门当做突破口.
东方朝阳初升,陈昆远带领军队抵达西门时,西门早已经战火燃烧,阎岳枫早已经带领铁骑杀来.
万幸西门守军众多,在丹东军猛攻中,仍旧确保西门没有被突破.
激战中,陆达生目睹陈昆远带领残兵逃来,神情惊慌询问:“陈将军,难道北门失守吗,你为何领兵逃离?“
“陆将军,今夜丹东夺城,主力集中在北门,单凭北门两万守军,根本不能阻挡,何况有丹东军从大同江闯进城内,我们的防御有很多问题,
此刻,北门彻底被丹东军控制,众多骑兵正快速从北门杀进来.某担心,西京城恐难以保全.“陈昆远道出自己内心苦楚与焦虑,盯着陆达生,抬手指向西京城四门,朗声道:“陆将军,你仔细瞧瞧,西京城四门,除南门燕军固守外,东门,西门,北门,全部已经战火燃烧.
丹东军又在城内纵火,城中混乱,新罗军早已经人心惶惶,不可终日,极有可能不能阻挡丹东军.“
“你说丹东军主力从北门杀来,这不可能啊,西门丹东军数量照样不少,莫非杨钺调集更多兵卒前来西京城?“闻声,陆达生刺进叫道,一副不可思议状态!
“这一点,某不清楚,然北门丹东军数量远远多于西门!有可能东门丹东军数量亦很多.“陈昆远神情郁闷道:“目前,尚不清楚大帅与金将军何在,不过,东方传来的杀声不弱,显然敌军数量照样很多!“
“这群混蛋,究竟在搞什么?“陆达生神情郁闷,不清楚该怎样说.
这时,陈昆远移步靠近陆达生,轻声道:“陆将军,北门沦陷,众多丹东军闯进城内,目前已经有里应外合迹象,某提议,快速提议前往府衙,保护大帅快速撤出西京城,免得我们彻底被丹东军包围,沦为瓮中之鳖,插翅难逃.“
“这不可能!“陆达生怒喝,当场拒绝陈昆远提议.
怎奈,言语刚刚落音,城外有东西被甩上城头,恰好落在陈昆远,陆达生身旁.
正在交谈的两人,低头望去,刹那间,忍不住倒吸凉气:“陈友坤?这是陈友坤首级吗?“
即便地面首级已经腐烂,散发出阵阵恶臭,陆达生依然察觉端倪,忍不住叫道!
陈昆远心中一阵恶心,尚未言语,只听成为传来声音道::“城内新罗军听着,我丹东军已经杀进城内,若你们打开城门主动归降,让你们不死,若你们顽固抵抗,下场与陈友坤一摸一样.“
“这群混蛋,敢杀陈将军!“闻声,陈昆远怒不可遏喝道.
陆达生面色恶寒,沉默片刻,喝道:“此处不宜久留,带兵向府衙处突围,必须马上离开西京城.“
当初,派陈友坤前往奚族,希望能引来奚族骑兵,与新罗军里应外合铲除丹东军.
奚族军队迟迟不见踪迹,陈友坤首级却被丹东军甩上城头,借助奚族军队斩杀丹东军希望彻底落空.
没有援军,丹东军气势强横,继续留守西京城,随着丹东军逐步闯进城内,新罗军不断被斩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