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金玄宗选择隔岸观火,不肯转战长安,况且,宇文氏起兵,未曾夺取长安,处境反而越来越糟糕
此刻,转战长安,与飞蛾扑火,自取灭亡何异?
一时,安久林转战长安策略,不得不被搁浅,连章延阔不敢前往长安
不久,虎牢关内,叶庆虎领兵,寻找到洛阳兵,藏匿千金堡内粮草,用计斩杀千金堡守将过万,把堡内粮草,军械悉数转移虎牢关内
粮草被夺,洛阳兵处境越发凶险,频频向金玄宗,章延阔去信,命令他们夺虎牢关,分担洛阳守军肩上压力
可惜,武宁军粮草被夺取,亦陷入缺粮状态而金玄宗收到洛阳令书信越来越频繁,非但没有协助宇文氏念头,反而,已经思量怎样向燕王献投名状
金玄宗内心倾向朝堂时,恰好常逢春抓到宣武军前往洛阳密探,派韩三虎乔装打扮,携带密信前往金玄宗营盘
杨钺未与金玄宗接触,通过金玄宗长期来表现,逐渐清楚金玄宗性格,又有金玄宗写给宇文盛密信,获悉金玄宗不再和宇文盛联系,突生一计,有铲除章延阔,金玄宗想法
韩三虎携带杨钺写给金玄宗密信,前往宣武军营盘,亲自把书信交给金玄宗
此刻,金玄宗刚刚断绝和宇文盛联系,正愁无法与杨钺取得联系,无法献上投名状
韩三虎前来,让金玄宗喜不胜收,思绪亦豁然开朗
细细浏览密信中内容,获悉杨钺想法,金玄宗提出要求,让韩三虎带话给杨钺
不久,韩三虎归来,向杨钺汇报金玄宗要求,得知金玄宗要钱要地要封赏,杨钺轻松答应,另外,也开始准备起来
宣武军营盘,帅帐内
金玄宗设宴,邀请章延阔,安久林,韩启山,商议前往长安之事
帅帐内,灯火通明,美味佳肴,琳琅满目,淳淳酒香弥漫空气中,宴会中,主将把酒言欢,好不热闹
一个时辰功夫,宴会结束,夜已深,双方达成转战长安协议,章延阔没有久留,起身向金玄宗,道:“金大人,希望我等转战长安,为迟不晚,能够解救宇文氏“
“哼哼!“金玄宗轻笑,自作为起身,道:“章将军,临行前,本官送你份大礼“
章延阔留意到金玄宗古怪神情,暗自惊慌,手掌抹在刀柄,问道:“金大人,要送本官什么大礼“
金玄宗移步,走到帅帐中央,抬起手掌,剧烈拍动,清脆掌声在帅帐内响起
“杀!“
“杀!“
“杀!“
顿时,帅帐外面,突然出来阵阵喊杀声,数百宣武军精锐,持刀带弓拉弦,宛若滔滔江水,把章延阔,安久林,韩启山包围中央
观之,章延阔大吃一惊,急忙掀翻食案,阔步走到帅帐中央,神情冷冽,盯向金玄宗质问:“金玄宗,你这何意?“
之前,双方谈论转战长安之事,现在,宣武军突然包围帅帐,瞧对方举止,怕对自己不利
“燕王有令,章延阔辜负皇恩,率宣武军和宇文家沆瀣一气,特令本官诛杀你!“金玄宗站在侍卫中央,盯着被包围的章延阔,手里拿出杨钺写给他的密信朗声道
闻声,章延阔面色铁青,瞪向金玄宗冷冽道:“金玄宗,你敢杀害本官,休怪武宁军对你不客气“
他做事没有料到,金玄宗长期驻兵却不进攻,今日却领兵暗害自己,不禁冷语威胁
“是吗,本将军刚与金大人麾下将领韩青山,攻陷武宁军大营,武宁军死的死,伤的伤,早溃不成军,章延阔,你还有什么依仗?“这时,韦季彦领兵,自帅帐外走进来,身边跟着中郎将常逢春,杨辉,及少数武卫劲卒
常逢春,杨辉一左一右,站在韩青山两旁,双目死死盯着帅帐内情形
一时,章延阔面如寒霜,悔恨万分,却没有丁点惧意,不禁仰头大笑道:“金玄宗,你协助燕王陷害本官,可知狡兔死走狗烹的道理,你以为燕王回放过你吗?“
“少废话,酒也喝了,饭了吃了,黄泉路上,做个饱死鬼吧!“金玄宗瞟了眼韦季彦,怒斥章延阔,挥手示意身边宣武军射杀章延阔,安久林,韩启山
宣武军拉弓放箭,章延阔,安久林,韩启山,尚未来的及反抗,遭遇密集箭雨射杀
地面鲜血淋漓,金玄宗冷眸横扫章延阔尸体,转身含笑向韦季彦道:“韦将军,章延阔已死,武卫劲卒攻陷武宁军营盘,待宇文盛收到下官密信,领兵出关袭击虎牢关时,定被燕王重创,那时,燕王领兵,前往长安在无后顾之忧“
韦季彦轻笑,手掌拍在金玄宗肩膀,道“有金大人与宣武军在,王爷照样非常担心!“
“什么?“金玄宗大惊,他照杨钺计划,向宇文盛道明,今夜燕王派兵夜袭武宁军,宣武军,诱使对方带兵前来救援,又亲自设计斩杀章延阔,岂料,杨钺竟派韦季彦连自己也要除掉
金玄宗欲逃离,却被韦季彦手臂紧紧扣住肩膀,难以逃离,不禁向旁边的韩青山惊慌道:“韩将军,燕王违背誓言,欲斩杀我等,快解救本官“
可惜,韩青山没有言语,嘴角流出血液,面色苦楚,徐徐扭头望向身后
常逢春,杨辉两人,左右抓住韩青山,手掌内,各抓匕首,自韩青山左右肋骨刺进去
“你你们“韩青山抬起手臂,与抽出战刀反抗,却被常逢春,杨辉紧紧抓着手臂,反抗不得
金玄宗目睹韩青山举动,心如死灰,有种搬起石头砸自己的感觉
然而,韦季彦已不给他机会,面色冷酷,铁爪一样的手掌,老鹰抓起小鸡似的,抓起金玄宗甲衣,把金玄宗甩出帅帐,手提丈八蛇矛枪,阔步走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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