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床中,杨钺身体一动不动,仿佛像挺尸一样!
林妙音察觉情况不妙,抬起手急忙拨开纱帐,钻进纱帐内,希望检查杨钺伤情!
先前过招,羞愤之下,她不禁拼劲全力,希望摆脱杨钺,不料,手刀重击杨钺胸前。
这会儿,杨钺中招,躺在闺床纹丝不动,难道......林妙音心中七上八下,产生不好的预感!.
坐在秀床边沿,林妙音手掌拨动杨钺手臂,察觉对方依旧纹丝不动,心中不禁惊慌!
急忙俯身下去,欲查看杨钺伤情!
心中嘀咕,杨钺身为武将,在战场搏杀,又修炼出气劲,身体怎么会这般弱不禁风呢?
疑惑中,杨钺紧闭的双眸忽然睁开,咧嘴冲着她露出坏坏笑容。
察觉自己上当,林妙音急于起身离开,却不料脖颈被杨钺手臂勾住,螓首被杨钺手掌按下,惊慌失措中,粉唇被侵占,口中发出呜呜的声音。
呜呜!
呜呜呜!
林妙音粉拳雨滴般落在杨钺身上,却为时已晚,无法改变事实!
.........
一夜无语!
东方鱼肚白时,燕王府花园中,处处花香,处处鸟啼!
寝室中,燃烧一宿的烛台,早燃烧殆尽,蜡泪滴落灯台下,寝室略显昏暗!
林妙音醒来时,脑袋昏昏沉沉,发现自己赤身缩在杨钺怀中,顿时惊羞,素颜玉面,一下子变得面红耳赤,仿佛会滴出血滴一样。
记起昨夜旖旎情形,恨不得浑身发力,一脚把杨钺踹架子床下。
昨夜,在她闺房中,杨钺假装受伤欺骗自己,又发生类似柴房中的事情。
更可恶,他以检查伤势为由,蛊惑自己,尚未留意时,被这登徒浪子,三下两下褪去衣衫。
这会儿,赤身缩在杨钺怀中,羞愤难耐,只盼找个地缝钻进去!
又生怕自己移动,惊醒杨钺,昨夜,对方一副严肃神情警告,若非自己身上有伤,会毫不犹豫吃掉自己。
还颇有情趣,一本正经给她解释“吃“的含义,想起夜里两人亲密,她内心有种暴走冲动。
不过,静下心来,回想自己在燕王府的生活,似乎没有想象中那么糟糕,除杨钺对自己动手动脚外,反而安逸,轻松。
然而,目前两人处境,林妙音心中咽不下这口气,移动手臂,胳膊肘狠狠顶在杨钺胸前,权当报复!
可惜手臂稍稍一沉,杨钺睁开双眼,锦被下,杨钺手掌挡住她胳膊肘,一双手变得不安分起来。
一时,林妙音俏面羞红,恶狠狠盯着杨钺,察觉自己所有威严,在杨钺面前毫无效果。
目光闪烁,妩媚轻笑,似妖气自身体散发出来,醉人心神,迷人心智,急忙道:“王爷,奴家服侍你更衣。”
窗帷中,淡淡香气传来,吸进鼻孔中,似饮下琼浆玉酿,使人心旷神怡,酣畅淋漓!
盯着林妙音妖媚姿态,杨钺心神一下子被吸引!
“古人闻鸡起舞,本王也不能被你这个小野猫诱惑!”说着,杨钺起身,寻找自己衣衫。
这时,林妙音自床角抓起杨钺衣衫,塞进他怀里,扯着被子遮住面孔,为掩饰心中尴尬,道:“王爷,你的武艺,套路虽多,可缺乏实战,不然王爷武艺征战很快!”
“是吗?”杨钺扭头望向林妙音,佳人露在锦被外脑袋,快速向被子缩了缩。
“奴家不敢说谎!”
“起床,陪本王去晨练!”
“晨练?王爷又准备欺负奴家吗?”
杨钺手掌触及冰肌玉骨,心中按动,嘿嘿一笑,一副狠狠神态,道:“若本王欺负你,何必去武场,现在马上吃掉你!”
闻声,林妙音俏面粉红,连连嗔怒,伸出粉拳打在杨钺背上,道:“奴家更衣,烦请王爷转过身去!”
“又不是没有看过!”杨钺轻笑,不过,依然转过身去。
“无耻!”林妙音羞愤,趁着杨钺背过身去,快速在架子床中,找到自己衣衫,手忙脚乱更衣。
天色微亮,凉风习习,两人出现在演武场!
杨钺急于训练,林妙音欲在切磋中教训杨钺,双方抱着不同心思!
走到兵器架前,杨钺下意伸手识选择铁棍,然而手臂距离铁棍半尺时,悬在空中,犹豫稍许,伸手抓起兵器架上的画天长戟。
呼哧一声,猛地抽出一丈有余的长戟,抓在手里乱舞热身!
林妙音观之,拿出藏在腰际的软剑,秀眸盯着杨钺,一副跃跃欲试之态。
一番热身,杨钺手持长戟,看到林妙音剑拔弩张神态,长戟轻轻打在林妙音屁股上,无视对方准备斗狠的样子,吩咐道:“坐在旁边大石上,帮本王指出不足!”
“你……,王爷不是近身搏击吗?”林妙音羞怒,他又打在那你,把自己当做三岁孩童吗?
今早,兴匆匆来演武场,皆为领教杨钺真正手段,绝非武师一样,指出杨钺武艺中缺陷与不足。
“一边去!”
杨钺虎了眼林妙音,手中画天长戟在地面画出一道圆弧,长戟尖锐之处,触碰地面,冒出星星火光。
目睹杨钺凶神恶煞样子,林妙音嘟着嘴,剜了眼杨钺,口中发出唇语,讪讪走到旁边。
林妙音基本摸清杨钺心思,这个男人非常强势,霸道,接人待物,不许他人忤逆,昨晚自己又鬼使神差言语,使得在对方面前,话语权越来越少。
经过今日之事,林妙音觉得,若不改变,在杨钺面前会变得越发被动,处处被对方限制。
不过,杨钺对她到没有想象中,那么冷酷,似乎真的把她当做侧妃对待,不然,对方两次强势,都有机会坏了自己身子。
然而,彼此越亲密,越促使她产生逆反心理。
铁定心思提升和恢复实力,争取早日与杨钺一较高下!
……
演武场中,杨钺习练画天长戟,林妙音坐在不远处呼吸吐纳,习练气劲之术,偶尔相望,四目相对,颇有几分争锋相对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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