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库充盈,兵强马壮,各郡安静,花费十年,一步步实现宏愿!
这时,皇上一定开始花费心思,征战外患。
朝堂中,必须政令通达,三省六部各司其职!
一旦参与军政,皇上性格会变得杀伐果断,朝臣玩忽职守,将如履薄冰!
“皇上,微臣有事要奏!”左谏议大夫裴纪元走出朝列,手握朝笏,言语恭敬道。
“裴爱卿,所奏何事?”
“皇上,不日前,宇文家三子在燕王府外生事,差点打晕燕王,被右骁卫大将军袁鸣沙生擒,以袭击皇亲贵胄遵命,囚禁天牢,该怎么处置,请皇上裁决!”裴纪元陈述事实。
闻声,杨明坤目光直视杨钺,又瞪向宇文石,厉声问道:“燕王,宇文石,此事是否属实?”
“皇上,玄武争强好胜,与燕王切磋,绝非袭击皇亲贵胄!”宇文石疾步走出朝列,匆匆解释!
今日,朝堂上,宇文石心情比杨钺更糟糕,整顿军务失职被皇上怒骂,余波刚刚平息。
谏议大夫又称宇文玄武,袭击皇亲贵胄,一旦罪名成立,宇文玄武肯定被斩首示众。
这会儿,宇文石额头冷汗津津,向皇上解释完,一双深邃眸子,快速转移在杨钺身上。
罪名是否成立,全在杨钺一念之间!
杨钺嘴角含笑,向杨明坤道:“父皇,此事有误,当日宇文玄武儿臣武斗,赌注乃千两纹银,不料被儿臣轻松击败,无奈儿臣唯有报官了!”
“没错,没错,皇上确实若燕王所言!”闻声,宇文石急忙肯定,生怕杨钺生变!
杨明坤点点头,道:“此事不是什么大事,中书令补偿燕王,刑不释放宇文玄武,免得抹了将门声誉!”
“是,是,是,微臣回府及派人把银子送去燕王府!”宇文石急声应道。
这时,杨明坤望向杨钺,瞧着对方神情,肯定故意坑骗宇文石,不过,宇文石也不在乎千年纹银,倒是杨钺今日捐出五十万两黄金。
沉思中,京兆伊李横玄道,快步走出朝列,缓步上前,把手中折子寄给御前太监高亨!道:“皇上,数日前,贺家二公子贺辰鸣,带着几位世家子弟,王子文,郭达桦,柳岸尚,韩弦乐,前往京兆府认罪!所有罪名,全在折子中!”
高亨接过折子,回到高台,神情恭敬把手中折子呈给杨明坤。
龙椅上,杨明坤缓缓翻阅折子,先前微怒面孔中,怒意越浓,好像寒霜似得,自面孔中向四面散布,让人不寒而栗!
朝中文臣武将,观察皇上面孔中,逐渐泛出的怒意,不禁疑惑起来。
京兆伊李横玄究竟向皇上寄去什么折子,几个世家子弟,怎么会引起皇上盛怒呢?
然而,高圣衍,柳佐央,刑部侍郎等,好几个与王子文,柳岸尚有牵连的官吏,额头上已经生出汗水!
啪!
百官猜测,有人惊慌时,杨明坤忽然合上折子,手掌重重拍在龙案上,喝道:“刑部尚书何在,这群世家子弟,犯下滔天大罪,罄竹难书,为何至今不处理?”
刑部尚书王铭范听宣,急忙从朝列中走出,抱着朝笏,向杨明坤道:“皇上,诸子犯事,无人上报刑部,微臣根本知情!”
“不知情,王铭范,你好好看看!”杨明坤震怒,直接把手中折子丢给王铭范,砸在王铭范面孔上,喝道。
王子文等人祸害良家妇女,逼良为娼,肆意杀人,一个个被杀头十次也罪有余辜,可惜至今竟然活跃在长安城大街上,没人包庇,岂敢为虎作伥!
刑部尚书王铭范上前数步,躬身捡起跌落地面的折子,详细浏览,越看面色越难看,额头中不禁生气汗珠。
京兆伊李横玄寄上来的折子中几人,全是十恶不赦大罪,他身为刑部尚书,竟然毫不知情,这让王铭范内心波澜四起,
这可是失职之罪,稍稍不慎,会丢掉头上乌纱帽,更有可能被下进大狱。
浏览完毕,守好折子,王铭范快速收好折子,抹去额头冷汗。望着盛怒的杨明坤,拱手道:“皇上,此事微臣马上派人去查,一定让凶手伏诛。”
“派人去查,王铭范,此事人证物证俱在,还需要彻查。你作为刑部尚书,这么大的事情,竟然不清楚,朕留你何用?”杨明坤站起来,手掌拍在龙案上,虎目凝视,喝道!
“皇上饶命,微臣一定亲自彻查!”王铭范浑身冷汗湿透,惊慌失措道。
这时,杨明坤咆哮道:“王铭范,这么大的案件,你竟然被蒙在鼓里,可见在手手里制造了多少冤假错案,今日之事,朕不与你计较,八月大朝,你必须给朕给交代,若长安城中,有人鸣冤,你休想保住项上人头!”
“皇上,微臣一定彻查!”王铭范冷汗滚滚,短短片刻,浑身湿透。
“将过去三年案件全部彻查,凡有官吏,玩忽职守,以公谋私,统统抓捕审讯,若包庇参与,依照大唐法令处置,谁敢姑息,一罪论处!”杨明坤叮嘱。
“微臣领旨!”王铭范道。
这时,杨明坤目光转移在宇文石身上,喝道:“中书令,此事,你与王尚书联手彻查,好自为之!”
“微臣领命!”闻声,宇文石长长喘口气,生怕先前郑军之事,惹得皇上不快,自己被雪藏!
这会儿,皇上派他参与朝政,证明自己尚未被踢出朝廷权力中心。
杨明坤做回龙椅,扫了眼群臣,厉声道:“刑部侍郎,京兆尹包庇家族子弟,宣告罪行,抄家问斩!太子少保,户部尚书柳佐央,兵部尚书高圣衍,左仆射贺恒瑞教子无方,各罚俸禄一年,左监门卫副将韩雨辰,踢出十六卫。”
“是!”一下子,连续好几名朝中官吏受到责罚,群臣人心惶惶。
“退朝吧!”
“恭送皇上!”
百官离朝,杨钺狠狠瞪了眼张臣丰,甩袖走出宣政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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