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兄,请!”叶棠很是恭敬,大有把这杨丰引为知己的样子。
“古贤弟客气了,一会我们一定要好好喝上几杯,哈哈……”
杨丰实在是没有想到,来一趟东海还能得到这种好处,实在是太幸运了。
刚走进大堂,杨丰忽然感觉不对,这大堂应该很是宽敞,怎么对着庭门会有一道屏风状的东西,这有点太离谱了吧!
郁闷归郁闷,想到马上就要有美女佳肴相伴,疑虑很快就消失了,一个富家子弟读过一些书籍的家伙怎么能和自己相提并论。
“古贤弟,等到了巨鹿,你放心,我一定会……额……”
杨丰的话还没有说完,忽然发现不对劲了,眼睛直勾勾的看着眼前跪在地上的两人,猛地向后回头,哪料屁股上一痛,便对着跪在地上的两人飞了过去。
那两人刚想去接杨丰,却被站立在侧的王朝一声怒哼给吓住了,只听得噗通一声,杨丰重重的摔在地上。
随之传来的就是杀猪般的叫声,刚想怒指踹自己的人,看到了坐在正中的一个黑人。
“你是包拯!”
杨丰一下子瘫痪在地,这东海城中只有包拯有这么一副尊荣,这是他独有的标志,别人想要假扮也是假扮不了的。
如果说包拯可以假扮的话,那坐在两侧的太史慈、高顺以及武松等人,难道还能找出来长得一模一样的人吗?
“真是本官,堂下何人,为何从后堂而入,私闯公堂该当何罪?”包拯不怒自威,声音洪亮,浩然正气之音绕梁不绝,再次把杨丰吓得一下子瘫倒在地。
不过杨丰却只是一时吓得,低声询问两人,最后眉头一皱,看向了后堂方向。
“大胆,公堂之上,交头接耳,无视律令,看你初犯,饶你藐视之罪,姓甚名谁,速速道来!”包拯一身正气,看着台下的三人。
杨丰知道这下子是掉到贼窝里,索性一不做二不休,跪拜在地道:“小民误闯公堂,实属意外,实乃被小人所骗,小民如实招来便是。小民姓杨名丰,字中元,巨鹿城人士,听闻东海城广纳贤良,我便从巨鹿而来,与这二位相逢。今日在春风酒楼因与古倒有关礼字一争,后来我又对叶城主大兴土木之事评点了几句,感觉与古倒投缘,相谈甚欢,于是被骗于此地,冒犯了公堂。”
古倒?
众人一怔,古倒是谁,那个古倒可以带人从后院进来,如果不是之前有人通风报信,还真没有几个人知道是谁。
“哦,竟有此事,私闯律法司,乃是大罪,平常之人更是难以进入后院之中,这其中蹊跷,你可还有其他陈述?”包拯双眉一挑紧盯着杨丰。
杨丰拱手拜了一拜道:“古倒居然想要拿我领功,我也不不藏着掖着了,包大人手下马汉与古倒仆人大黑关系莫逆,试图以律法司为踏板进入东海官场,还请包大人明察!”
包拯闻言大怒,一拍惊叹木道:“大胆,既然有此事,律法司怎能容此等蛀虫存在,王朝?”
“在!”王朝出列应诺。
“速速将马汉找来,对质此事,如若当真,定当重处!”包拯很是气愤,但是眼神却是直瞪着杨丰。
看着这包拯的眼神,杨丰心里踏实了,这包黑子是在怪自己当着众人的面来揭露他下属的丑事,如此这般,自己还有条生路。
“大人,我在这里,这位是古倒公子,精通验尸之术,所以我才同意引荐其为我律法司仵作,还请大人明察!”
古倒!
包拯看了一眼叶棠道:“你们暂且一旁,一会再追究尔等之事。”
“包大人,此二人与小人无关,小人只知道他们的名字,却不知道他们来东海城的目的,我们读书人追求的就是找到一位明君施展自己的报复,我也是路途遇到二人,刚才我还在问他们为什么在此,他们居然在威胁我配合他们演戏,大人,还请为我做主啊!”杨丰见包拯先要先不先审讯他们,随后一边说着一边向前爬了起来,却被其他衙役给制止住了。
“杨丰,你说与他二人无关,可有证据?”包拯也不能随便定罪,只有层层剥茧,获得真相。
“包黑子,不用问了,这家伙就是我们的同党,当初在射犬镇的时候,真后悔没有一把弄死你,现在你混的风声氺起的,有什么威风的,等眭城主回来之时,就是你等葬身之日。”其中一名眭固的亲随说话很是硬气,而且对于包拯很是熟悉。
“包大人,您看,这怎么说的通了,我和他的的确确在一起,但是你让我证明如何清白,那也只能到了巨鹿才可以,在这里没有人可以证明啊!更何况这两个家伙还死咬着我不放,非得说我是同党!”杨丰很是无奈,满脸的委屈。
叶棠看这这跪在地上的杨丰,还真有点棘手,居然在这里活起了稀泥,打起了迷糊拳,这如果直接定罪,没有如实的证据,还不得被前来投靠的人寒心。
包拯此刻有点犯难了,这种案子还是他第一次断,探子案件他可是从来没有接手过的。
叶棠也只是当过兵,哪里学过什么审讯,对于这里面的弯弯道道还真是一点都不知道,本来想着拿到律法司这小子能吐露点情报出来,没有想到居然被他给堵住了青天大老爷包拯的口。
忽然叶棠想起来了在电视剧中看到的审讯的情节,灵光一闪,一拍手,啪的一声在大堂响了起来。
叶棠也被自己这一拍吓了一跳,不过他也听到了另外一道混合的声音,那就是包拯的惊堂木。
包拯看到叶棠猛地一拍手,以为吓到了叶棠,但是碍于现在的情况,只好强撑着。
“来人,把杨丰拉出去,一会进行审讯!”
包拯的话一出口,叶棠这下也明白了过来,这包拯居然和自己想到一块了,分离式审讯法,这是审讯必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