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多么的时髦一样。
潘玉峋看见韩百航痛苦他就开心,欢快地点着头说道:“没错,没错,就是女朋友,女朋友!哈哈哈!”
张万全跟着大笑了一阵,摸着韩百航湿漉漉的头发说道:“你这头发的颜色该改一改了,弄一头绿毛那多好看啊。”
“你们要是敢动兰春一根手指头的话,我一定将你们屠光!”韩百航浑身带着杀意,赤红的双眼,仿佛要滴出鲜血一样。
张万全被他的凶相吓了一跳,手像是被针扎一眼缩了回来,脸上的笑意却怎么也抹不去。
“这小子就交给你了。这地方看来是不能再留了,时候不早了,我先回去了,到时候我再联系你。”说着张万全从墙上的钩子上取下一定大帽子扣在自己的脑袋上,迈着轻快的步子走了出去。潘玉峋脸上的笑意不断,弯着腰欣赏着韩百航的痛苦而愤怒的脸色,十分满意地说道:“怎么样,要不要我给你带
杯喜酒进来给你喝一下,毕竟那也算是你的前女友不是吗?”
“潘玉峋,你这样勾结盗匪,残害无辜的百姓,你就不怕遭天谴吗?”“天谴?残害百姓?”潘玉峋忍不住大笑了起来,“你放眼看看,这天底下死的百姓算少了吗?反正他们活着也是痛苦,还不如让我来解脱他们,而且还填满了我的口袋,这不是一举两得的事情嘛?我这可是
在积德呀。”
对于潘玉峋的歪理,韩百航气得胸口发疼,胸膛随着急促的呼吸剧烈地起伏着。“潘玉峋你不就是要钱吗?”韩百航冷静了下来,直到跟潘玉峋来硬的是不行的,只能让自己的语气软了下来,“只要你放了我,你想要多少钱我都可以给你。而且我给你保证,我会在玉帅面前聚歼你,就算
不能让你官升三级,这无锡的市长还是能让你坐上去的。”
潘玉峋听完韩百航的条件,摸着自己的下巴,似乎在思索着,脸上也出现一丝意动,这让韩百航心喜不已,只要潘玉峋把他放了,他就有机会去把露兰春给救出来。“怎么样,你现在把我关在这里,也捞不到什么好处,还要应付对付徐天雄的压力。放了我,你不但能得到一大笔钱,而且还能升官。最主要的是,我还能帮你对付徐天雄,你怎么算都是赚的。”韩百航较
快的语速,暴露了他心中的焦急。
“韩连长,你知道胆小的人最怕的是什么吗?”潘玉峋突然间问了一个没头没脑的问题,把韩百航的话给噎住了。潘玉峋指着自己的鼻子说道:“我呀,就是一个胆小的人。最怕的就是好处太大了,吃不下把自己给撑死了!我要是真的放你出去了,那我还有活路吗?您老大手一挥,手下的铁骑一涌而来,片刻就把我给
踏平了。我可不敢冒这个险。”
“你……”
韩百航刚吐出一个字,潘玉峋一拳打在了他的面门之上,眼泪混着血水一起飙了出来,硬生生把韩百航的后半截话给打了回去。
潘玉峋挥着发疼的手掌,皱着眉头说道:“真搞不懂你们这些人怎么这么喜欢大家,疼死老子了。不过,嘿嘿,还是挺爽的。”
韩百航已经晕了过去,自然没能听见潘玉峋对于打架的一番高论。潘玉峋推开房间的小门走了出去,门口守着两个人。
“把他给我看好了,别让他死,但是也别让他好过。”潘玉峋摸了一下发疼的耳朵,龇牙咧嘴地走过小道推开一扇门,门外便是古董铺的柜台。
从柜台边守着一个人,一看见潘玉峋便弯腰作揖道:“潘爷!”
潘玉峋点了点头,微微抬起下颌,眼珠好像要翻上天一样,傲慢地说道:“开门吧!”
那人将潘玉峋迎出了柜台,站在门边谄媚道:“潘爷慢走。”
潘玉峋点点头,迈着四方步走了出去,转过街角一辆汽车早已经等候多时,潘玉峋一上车汽车便发动起来,朝着自家的院子而去。
那守门的人看见汽车的尾灯消失在夜空中,也不急着关门,站在门口朝着四下望了一下,发现没有人,这才走到柜台前,取下柜台外面的一块木板,一个暗格出现在眼前。
守门人伸手再暗格里面掏了一阵,从里面拿出来一个鸽笼。朝着四周望了望,确定没有人以后,守门人从怀里拿出一卷信笺,塞进了鸽腿上面的信筒里面。
抱着鸽子往天上一松,鸽子扑腾这翅膀飞上了天空,很快便消失在夜空之中。守门人急忙把东西收好,里面突然传来一阵呼喊,“大柱!拿点酒进来!”
“来了!”
大柱将木板按好,又仔细看了一眼,确定没有问题以后,这才从柜台下面拿出一壶酒,推开房门朝着内堂走去。
黑色所掩盖的世界,究竟发生了多少见不得人的事情,恐怕只有星光才是最清楚的。
潘玉峋一推开门,便看见自己的妻子齐玉兰坐在沙发上,不停地抹着眼泪,看见潘玉峋安全地回来了,一下子扑倒了潘玉峋的怀里,哭喊道:“老爷你终于回来了,吓死我了。”
“好了,好了。我这不是没事嘛。”潘玉峋擦掉齐玉兰眼角的泪痕,低声问道:“齐武呢,他不是也回来了吗?”
“他是回来了,可是就在刚刚,一个穿着军装的人跑进来,跟他说了些什么,齐武就着急忙慌地跑了出去了。”齐玉兰一边抹着眼泪,一面啜泣着说道。“穿军装的?你确定?”潘玉峋突然意识到事情好像有些不对,眉毛不经意间凑到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