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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五章出行前的准备

    

    在秦苗苗的软磨硬泡之下,苏木答应将其他的几家铺子也归到她的名下,不过不是白给的,每家铺子五百两银子。

    得了这几家铺子以后,每当睡不着的时候,秦苗苗就在心里算计,零七八碎加起来她已经欠了苏木快五千两银子了。

    来到这里的三年她不断的努力,让自己强大起来,从身无分文的小丫头,到现在的负债累累大丫头,她只用了三年的时间。

    到了月末,秦苗苗去县衙将那批货的货款结了回来,和官家办事虽然风险大但是收益也不小,一单生意差不多赚了她半年的钱,不过让她高兴的还不止这些,她不仅领回了银子,还带回了一块官府赏赐的牌匾,几个鎏金大字明晃晃的嵌在上面。虽然还是秦记药材收购行,不过这字的颜色可是从暗红变成了镀金,这也就证明她的铺子以后是皇商,各行各业只有皇商才可以用鎏金的牌匾,地位高高的长了一个台阶。不仅如此,还有一个明细表,这是来年她需要备货的大概品目。

    药材和其他的皇商供应不同,所需的大部分品种是太医院提前一年拟好的,因为药材这东西不是现抓就现有的,需要提前种植。

    而秦苗苗之所以头一年供货就能晋封为皇商其实她是时占尽了天时地利人和。

    天时是因为刚好她这一带的那个药材商犯了流放的大罪,这一片供应短缺,地利是这次她收上去的药材品质要比往年高处许多,几乎都被评为一等,人和自然是陈远伯将这个机会给了她,这个机会可是很多人求都求不来的。

    将订单带回来,秦苗苗想了又想,看了又看,最后利用自己的方法将订单重新誊写了一遍,为的就是防范未然。

    她在一边写,苏木坐在一旁看,一边还琢磨着,瞧了好一会儿终于忍不住开口询问:“苗苗,你这是写的什么?”

    有得意得笑笑,就算苏木再聪明,也看不出自己的写是什么,其实她写的东西再简单不过,放在现代,三岁小孩子也可以看懂,那就是拼音。

    不过这个时代可还没有拼音这一说,苏木看着秦苗苗写的弯弯勾勾,一排排一行行。他明知道是字,可是却一点都看不懂。

    将誊写好的订单递给苏木:“你在再看看,这是我写得订单啊。”

    苏木接过去,逐字逐行的又看了一遍,但还是一头雾水,摇了摇头:“你这记录的方法甚是玄妙,虽然知道有规律可寻,不过还是不能分辨出这其中到底写了什么。”

    秦苗苗满意的点点头,她就是要谁也看不懂,即便她的订单被格俊或是其他的竞争对手偷了去,他们也是无法知道这订单到底是什么内容。

    不知道这内容他们就没法照着订单备货,这次的订单量很大,如果不是提前准备好,恐怕任谁短时间也凑不成出如此多的货来。

    秦苗苗将自己的想法跟苏木说了一遍,苏木赞许的点点头,不过也提出了他的看法:“即便你将着订单的内容藏起来,但是有心人来年去药田里一看,什么品种种的多,什么品种种的少,还是很容易猜出你要备哪些货的。”

    这一点秦苗苗也考虑了,不过她已经想出办法应付了,收药材她接触了两整年,鹿儿岭这一片每年能产多少野生的药材她心里已经有了大慨,全年的量加起来几乎就可以满足订单的需要,所以她不是全指着药田出货。

    药田只是负责一小部分,这样她就可以混淆视听,在药田里多种类栽种,而且不会着重栽种哪一种,这样旁人就没有办法猜出她到底是需要哪些药材。

    而她担心的只有一个,就是怕有人会不择手段毁了她的药田,所以她必须叮嘱药农加紧看护。

    将来年订货的事宜考虑妥当,秦苗苗接下来的日子就清闲了许多,现在已进冬,是药材收购的淡季,每日铺子里林药匣子一人就忙得过来,基本不用秦苗苗操心。

    而格俊这些日子也消停了许多,自从酒楼遇到他以后,就再也没见过。

    秦苗苗将苏木给她的铺子大致看了一遍,决定下个月出发,去各个铺子的所在地实地考察一番,看看这些铺子除了适合开医馆药铺意外还适合做些什么生意买卖。

    秦苗苗正在收拾准备出门的行装,她卖了一辆马车,又雇了一个车夫,这次她打算离开一段日子,一来是看铺子,二来也还出去逛逛,她从从来到这里以后,还没出过鹿儿岭的地界,最远的就是前一阵子收药材去了附近的几个小镇子。

    她这次打算在春种前赶回来就好,所以大包小包的带了不少东西。

    几个妹妹都已经安顿好了,三丫那边几乎没有上门送药的村民了,所以她和四丫搬到了镇上来,连带照顾几个年纪小的妹妹,河西村的房子留给李老头看护,每月给他一两银子的辛苦费。

    而且秦苗苗不仅只把她们接到镇上来,还请了一个老秀才,负责教她的妹妹们识字,识字念书她在家的时候都是自己来教,可她这一出去也不能耽误下来,所以她拜托林药匣子找了个人品好的老秀才,专门教她们几个功课。

    把妹妹们也安顿好,秦苗苗心里就没有担忧,她提前几天就已经开始收拾行装,准备和苏木选个不冷的大晴天出发。

    正在她收拾衣服的时候,许久未见的杨柳却突然来了铺子里,眼睛红红的,显然是狠狠的哭过。

    见了秦苗苗,直直的立在门旁,也不进屋,还没开口眼泪就又掉了下来。

    秦苗苗急忙起身从一堆包袱里爬出来,跑到杨柳身边,牵着她的手将她领进了屋子,其实不问秦苗苗也知道了个大概,杨柳一定是又在婆家受了气。

    将杨柳冻的冰凉的手揣进怀里,一边擦眼泪一边开口:“手怎么冻的这么凉?你婆婆又欺负你,给你气受了?”

    自从三丫和四丫搬来镇里,秦苗苗就没再回村子里,所以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杨柳一边点头一边又摇头,彻底将秦苗苗给弄懵了。

    “咋了,你快跟我说,你这都快生了她们还欺负你?你爹娘没去找他们家?”秦苗苗不提杨柳的爹娘还好一提她眼泪流的更凶了。

    “苗苗,我爹的腿让陈富带着他的两个弟弟给打折了,我哥还被陈富给告得进了衙门。”杨柳哭哭啼啼的说完,秦苗苗惊得目瞪口呆。

    陈富这是疯了?当了几天村长洋运不知道天高地厚了?

    秦苗苗气的将桌子一拍,起身就要往门外冲,不过走回几步似乎才缓回神来:“杨柳,你是不还有别的事瞒着我啊,陈富只打打你爹和你哥?他是不还欺负你了?”

    杨柳看了秦苗苗一眼,眼泪跟断了线的珠子似的,哗哗往下流,秦苗苗有些焦躁坐回杨柳身旁,替她摸了几把眼泪:“你别哭,到底怎么了你都和我说,我帮你出气去!”

    杨柳可以算是她在这里最好的朋友了,自从上次村民打算围殴她,杨柳拎着棍子冲到她身边以后,秦苗苗就认定了她是自己一辈子的朋友。

    杨柳抽哒了几下,有些为难的看着秦苗苗,似乎有话想说可又说不出口,最后啜泣了半天才吞吞吐吐的开口:“苗苗,我跟你说,你可千万别说出去,是因为陈富。”

    “陈富怎么了?”秦苗苗当然是知道是因为陈富,不过陈富向来老老实实的一个人,和杨柳又是从小一起长大,虽说对她没有一百个好,但是七八十个好还是有的,怎么突然就办出了这么混蛋的事。

    “陈富趁着我怀孕月份大不能同房的这段时间在外边搞了别的女人,结果他把这个女人也搞怀孕了。”杨柳说出这些话的时候满心满眼的失望,眼神凄楚的看着秦苗苗,显然还沉浸在悲伤当中没有缓过劲儿来。

    “真他妈不是人,这些你是怎么知道的?他腆着脸告诉你的?你怎么不挠死他呢?”秦苗苗觉得自己心慌气短,一口气憋在胸口,吐不出也咽不下。

    “我挠了,就是因为这个他娘动手打了我,我爹和哥哥气不过,才和陈富他们打了起来。”杨柳有些不安的搅着手指头,她心里觉得难为情,亲家本应该和亲戚一样亲近的,结果她的父母却和自己的丈夫还有公婆大打出手,这是大大家丑。

    “然后陈富就下了那么重的手,将你爹的腿给打折了,还报官抓了你哥哥?”秦苗苗觉得有些不可思议,这人变起心来真是可怕,毕竟陈富平时那么老实忠肯,一点也不想这么绝情狠辣的人。

    提到这件事,杨柳不仅仅难为情,更多的还是气愤,几乎是脱口而出:“要不是陈荷那个贱人,陈富怎么会变成这样!都是她在背后撺掇的!”

    “陈荷,这件事和陈荷又有什么关系?”自从上次被秦苗苗整治以后,陈荷已经很久没有出现在秦苗苗的视野里,今天杨柳不提,她都快把这个人给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