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子轩从这放言中听到了阴谋的味道,这次不会是有人想搞贤王吧,如果秦子铄真的喜欢商容为何不是抬为小妾?偏偏用抬来形容通房,这是打脸呢。
李涵看到秦子轩皱眉,顿时不乐意了,打了一个响指,杨树林从外面走进来,李涵立刻命令道:“你派人去查查秦子铄,看他想搞什么事。”
“是!”
杨树林领命退下,白静摇着杯子道:“看来玉京城真的一天太平日子也没有,昨天才搞了咱们王爷,今天又对向了贤王,这些人是恨不得一步登天呢。”
“妹啊,你能换个词吗?搞字不是这么用的,要搞也是我搞别人。”秦子轩听的不乐意,立刻纠正白静的语病,白静忍不住笑倒了,王爷还真是斤斤计较呢。
李涵摇头失笑,接道:“玉京城从来就没平静过,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都有无数双眼睛盯着那条通天路,他们想上位就得把上面的人拉下来,这是规律,是恒古不变的规律。”
“通天路不好走,一步错粉身碎骨,想搞贤王,估计有他们受的,贤王可不是一只无牙的老虎,他只不是暂时收起了锋芒,真要开战,败的只能是嘉逸王。”
秦子轩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掐着手指做足了神棍的表情,众人看的直乐,但是细细一想觉得秦子轩这话有道理。
贤王再受冷遇也是前朝老臣,他能在先皇手下活的风声水起,没道理在新皇手下玩不转,玩不转只怕是不想玩,或许贤王在观望吧。
身为先皇信任的心腹,贤王知道的要远比嘉逸王知道的更多,嘉逸王眼里只有皇上,而贤王眼里还有更多东西,比如四大家族。
贤王定然知道在皇室之上还有四大家族坐镇,他们与皇室是合作关系,人家不为难皇室,但是皇室也管不到人家头上,就如现在打仗,人家想出人就出人,不想出人随时可以把人手招回。
“那还帮商容吗?”宋同问道,他有脑子转的慢,还没有理清里面复杂的关系,只想知道商容的命运。
那个女子也是坚强,面对秦子明都能拒绝,如果跟着秦子明肯定比现在生活幸福,也不会有人欺负到门上。
秦子轩慢悠悠吐出一个字,那就是帮,秦子明现在在帮自己布局,没道理不帮他处理后院的事情,商容不管有没有应下秦子明,身上都打着秦子明的烙印。
商容的事情告一段落,秦子轩举杯与大家庆贺,这次出兵南方能打的这么顺,这帮人没少出力,自己也就是出个脑子,真正干架还得这帮人上场。
皇上奖励的东西那是皇上,这帮人打上了诚王府的印记,那诚王府便收下他们,左右不过是一个前程,这事真不用愁。
秦子轩不愁了,皇上坐在养心殿里开始发愁,本来计划好的事情出现变故,一件也没办成,怎么让秦子轩去西大陆呢?
如果明着说,秦子轩就算是出差,出差就得给差旅费,皇上表示一毛钱也不想给,就算是现在国库充足也不想给秦子轩花一毛。
吕皇后坐在皇上对面,看着皇上的样子也跟着发愁,昨天的事情皇上后来发了好大一通火,斥责群臣无义,这斥责的对象里就有吕家。
好在也只是不满与斥责,没有进一步激烈的措施,正在吕皇后想心事时,皇上一拍桌子喝道:“你知道吗?我现在对那些尸位素餐的亲王们相当不满!”
吕皇后抬头看向皇上,对亲王不满这话什么意思?难道是想哪个王爷下手?还是诚王吗?现在诚王可不好整,武力打不过,智力也不行,真把诚王逼急了返出玉京那才叫麻烦呢。
这种事情如今也就老太后压着,若是真的逼了谁压也不顶用,秦子轩的小脾气真的很难搞,就是诚太妃都压制不了。
这么想着吕皇后的眉头皱的更紧了,皇上也不指望皇后能给出意见,他就是想找个人发泄,想来想去就想了皇后这儿,这是多年来养成的习惯。
“那些亲王加起来有一打,可是能用的真没几个,我现在重用的嘉逸王,他除了说些废话外,就是往怀里捞权,我都满足他了,他也答应对秦子轩开火了,可是你看看,昨天他在装死,从头到尾就没出声。”
皇上越想越气,对嘉逸王相当不满,他可是把嘉逸王当成了心腹,把攻击秦子轩的重任交到了嘉逸王手里,没想到那老货一言未发。
“这事确实是嘉逸王做的不对,他有说过什么困难吗?比如诚王的黑料报复,这些你有给他保证吗?”吕皇后一下子就想到了重点。
皇上哼了一声,这种事情怎么好意思当面保证,再说了,就算自己不给保证,交行下去的任务他就不用完成吗?
殿内又是一片安静,只有皇上粗重的呼吸声不时响起.......
等到秦子轩与戴春等人喝完酒,又跑到青楼玩到掌灯,这才与众将分别,秦子轩与李涵一起坐地最马车里,秦子轩的手上多了一叠资料,全是嘉逸王的。
从嘉逸王出生到现在记录的那叫一个清楚,不得不说杨树林果然会办事,不止查了秦子铄,还把他那一脉都查了一遍,连与谁交好都没错过。
李涵指着资料叫道:“从这点上论,嘉逸王应该是有机会登上龙椅的人,只是命运造化,最后还是失了宠,真是可惜啊。”
秦子轩撇着嘴接道:“切,少见多怪,皇上的恩宠像来就是一阵风,说过去就过去,失宠这种事情太常见了,不过他也是个聪明的,居然在清洗中活了下来,还活了三代帝王,这命真硬啊,太能活了。”
秦子轩想到嘉逸王从皇爷手里活下来,就不得不感叹这人是个心机深的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