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前进的秦子轩突然收到了探子汇报,说是前方出现了地雷,先锋营已经有人中招,目前前进速度降到最慢,还是有雷漏网。
李涵听后看向秦子轩,正面战斗交给她,这些个小计谋还是交给相公吧,秦子轩抠抠鼻子,地雷有十几种呢,以前是自己不会做,现在已经破解,自己这方也有地雷,如果真的这样玩,那就玩玩好啦。
秦子轩给先锋下了命令,那就是现在起你们改道吧,那里的地雷留着他们自己挖,但是只走不留下点东西挺可惜的,咱们在撤退的路上也埋几颗地雷还给他们。
探子领命退去,秦子轩坐在那儿看情报,来恩现在退到了五路口,那里地处中心,道路四通八达,秦子轩不知道来恩打算退到哪儿,但是此时追击怕是追不上,除非有汽车,但是呢,他现在还没有啊。
秦子轩敲打着桌面,很快想到了办法,与李涵商量后,传令猎鹰号,带着士兵走海路抄敌人的后方,打的他无路可退,要么死战,要么往圣天逃。
一旦圣天敢接收来恩,那就是他们主动开战,师出有名,如果圣天不接收来恩,那么他们就有一战,自己一方可以坐山观虎斗。
秦子轩想的很美好,来恩还不知道秦子轩设计他的后方,正在与部下商量伏击战的配合,他决定伏击秦子轩。
这是一个好想法,于是秦子轩在一天后接到情报,就是看到了敌人的在木棉堡活动,秦子轩接到情报后第一反应就是干他娘的。
但是转念一想不对啊,上次汇报来恩身边还跟着几十万士兵,那么多兵想要隐藏是不可能的,只能爆光在太阳下,可是这次的情况只有五万人马。
这不对劲,肯定有诈,秦子轩这小子性格多疑,怀着一种总有刁民想害朕的想法,把这份情报又看了一遍,想到了伏击战。
伏击战,一般分为待伏与诱伏两种,待伏是在侦察到敌人出动的兵力、时间和必经之路后,预先设下埋伏,待机歼敌。
诱伏是以主要兵力在有利地形上设伏,然后用少数部队诱敌上钩,等敌人进入伏击圈后给予沉重打击;或者假攻一个点,引诱别的敌人前来增援,在路上伏击敌人的增援部队。
围点打援这个不像,诱伏倒是挺像,秦子轩拿来地图开始研究,李涵听完秦子轩发表的高论,想到了之前用的围点打援,那计好用,特别好用。
难道对手是在诱伏?李涵站在地图前看了半天也没看到哪儿可以屯兵,就在现在这种平原地带,想要藏很多兵是不可能的,他们之前设伏也没多少兵,主要还是炮兵,要不然来恩也不可能找到突破口。
秦子轩想到了对方的地道,如果是用地道运兵,倒是有可能,但是想要挖出一条通到大营的地道并不容易,所以这地道最多就是离诱兵几里地而已。
若是这样的话,那可以让探子继续查,秦子轩的建议李涵照做,李涵想着是不是抄一下来恩的老底,他那么喜欢诱伏,干脆就奔向来恩的大本营得啦。
此计深得秦子轩的心,只是来恩藏在哪儿还没查到,这就难办喽,秦子轩坐在那儿继续掐着指头算,李涵摸着下巴想招,找不到来恩确实是个难点啊。
这来恩也是个怪人,别人都喜欢大旗高挂,像自己与相公,走到哪儿都是盘龙旗高高挂,秦与李的旗号随风飘扬,一看就知道是他们的大军到达,可是来恩却不,到现在还没看到来恩的旗帜。
来恩的旗帜是没有挂起,但是他的心腹却知道他们在哪儿,他们自有一套联络方法,来恩的命令在传达时并没有出现失误。
时间过的很快,三天时间转眼过去,来恩的诱伏也终于开启了,只是让来恩惊掉眼珠子的是他的诱伏好像出了问题。
问题出在哪儿呢?来恩远远的观看着战局,突然明白过来,妈蛋,这是堵着门打呢,他的伏兵一出地道口就被人干掉了。
而且那帮孙子下手那叫一个干脆啊,出来一个送上一刀,然后尸体扔到脚边,立刻有人抬走扔掉,连个堆积什么的都不会出现。
好不容易出来一个警惕的,才交手一招就被人家拿下,何者这些士兵还是武林高手呢,这个发现让来恩想死,武林秘籍什么的为何他没有?
那些埋伏的大炮更绝,还没等他们开炮呢,炮口被被人扔进了炸弹,那帮孙子扔了大炸就跑,生怕跑的慢炸死他们。来恩想不通他们是什么时候发现自己的埋伏,居然能忍到现在才动手。
很快诱饵被灭,援兵也没出现,这让充当诱饵的士兵到死都不能原谅自己的主帅,为何要放弃他们?他们也是一条命啊!
这只能说是一个美丽的误会,谁让秦子轩找到了他们的地道口与伏击点呢,然后坐等别人送上脑袋,而且还是一颗一颗的送,不用担心收割不及。
突然正在观战的来恩感觉不对劲,炮声是不是响的太密集,而且好像是从他的背后传过来,难道是?来恩回身用望远镜观望,就看到了黑压压的人头在滚动。
完喽,来恩终于明白这次的伏击又失败了,对方是一个用计高手,自己设下的伏击无效!看来平原战是不能打了,来恩是个果断的人,立刻放弃了平原战,带着自己的心腹逃命去也,连大营都没回。
李涵带着兵轰开了来恩的大营,而且不止一座大营,秦子轩定计,既然不知道来恩身在何处,那就发现一处偷袭一处,于是这一带是遍地开战。
好在秦子轩这方兵多将广,就算是遍地开花式的战斗还是占尽了便宜,虽然有损伤,但是战争哪有不死人的,敌人死的更多。
等到战事结束,李涵派人清查还是没有找到来恩,俘虏也说不出来恩的去向,那家伙向来神龙见首不见尾,秦子轩对来恩的好奇度直线上升,这也是一个怕死的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