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脏的地方,这里的大老爷们谁会没事往那儿挖?王妃愣愣的盯着贤王,贤王的脸上升起嘲笑,求人都求的这么没有诚意,活该他们全家倒霉。
说什么后院女人不问男人的事,宝藏这么大的事情对方是知情的,而知情不报罪加一等,还想脱罪!做梦去吧!
贤王甩袖离去,留下傻眼的王妃,就说宝藏修在王府底下不安全吧,可是王爷说灯下黑,修在王府底下一旦出事,这里他们定然找不到。
只待日后有机会再夺回王府,就能兴兵起事,可惜没等到他们兴兵起事,宝藏让人端的一干二净,还拿什么东山再起啊!
秦子轩不知道不知道贤王去见囚犯了,看到贤王气呼呼走进来还以为是哪个不长眼的得罪他了呢,等到秦子轩了解事情经过,笑的眼泪都出来了。
这位王妃也是一个妙人啊,居然给贤王画大饼,这位怎么看也不像是缺心眼的人啊。贤王坐在那儿气了一会就不气了,这年头谁都不是傻子。
河涧王王妃的事情告了一个段落,贤王闻着菜香坐在那儿不动了,他还是留下蹭饭吧,实在是秦子轩的手艺太勾人,闻着味都走不动了。
秦子轩打听完趣事,继续忙活吃的,古月如闻着味走进来,伸手捏了一块排骨往嘴里塞,贤王看到后扭过脸当作没看到,这位姑奶奶太随意了。
古月如坐在大海旁边边吃边喝,同时向大海打听还有什么菜没做,大海扬起双手帮古月如捏肩捶背,顺便回话。
大海对古月如的亲近是发自内心的,一方面古月如是他的师傅,另一方面是他的干娘,也是救命恩人,大海心里打定主意如果师傅不嫁人,他就当儿子为师傅养老送终。
李涵端着一盘辣子田鸡走进来,看到大海的动作心里有点吃味,这可是自己怀胎十月生下的大儿子,居然对别的女人那么好。
放下盘子,李涵又离开了,找到秦子轩小声抱怨,秦子轩乐呵呵的听着,女人心海底针,大将军也有吃味的一面,好言相劝,咱别的不多就是儿子多,不愁没人孝顺。
这么一想李涵豁然开朗,这话说的对啊,她别的不多就是儿子多,名下六儿一女,还愁没人孝顺吗?虽然有四个不是自己生的,但是养在自己名下啊。
李涵觉得自己的这个决策真是太英名了,不用自己生还赚了三儿一女,这生意做的太精明了!
二人有说有笑把剩下的菜做好,这才准备离开厨房,秦子轩洗洗手,跟着李涵走到餐厅,就看到那块红烧排骨已经被吃了一半了。
“月妹子,你怎么专吃肉呀,小心长胖了。”秦子轩颠颠过来坐到了古月如身边,贤王扭头看看秦子轩,怎么听怎么感觉秦子轩占了自己便宜,自己怎么称呼古月如来者?
“切,你当我是你啊,只吃不动,咱可是天天练拳耍剑,吃再多也不会长肥肉。”古月如拍拍胸脯,一脸豪气。
“肌肉也是肉啊。”秦子轩接了一句,古月如翻个白眼,这话她竟然无言以对,肌肉确实也是肉。
李涵坐到二人身边,然后瞅瞅秦子轩,又瞅瞅古月如,这二位凑到一块就抬讧,意见很难统一,当然吃的除外,在吃上古月如没有意见,全听秦子轩的。
林西抱来杜康,秦子轩给大家伙倒满酒,说了一声请,于是几人开吃,秦子轩夹了一块田鸡放到李涵碗里,叫了一声呱呱。
贤王对秦子轩的恶趣味不能苟同,这人真是不无时无刻不捉弄将军,偏偏将军还一脸宠,哎哟,没眼看啊。
大海有样学样,夹了一块肉放到了秦子轩碗里,也呱呱两声,逗的众人直乐,汪锐不明白这是什么梗,为什么夹块田鸡呱两声。
不问还好,一问才知道田鸡是青蛙,把汪锐惊了个呆,这冰天雪地还能整到青蛙,就问诚王爷你是怎么做到的?太牛了。
这问题收到秦子轩的鄙视,这里冰天雪地又不代表别的地方也是冰天雪地,只要想吃就没有整不来的食材,前提条件你得有钱。
只要有钱肯下本,有的是人愿意千里迢迢送来青蛙让他吃,秦子轩想吃什么就吃什么,至于花费多少钱那可个可以忽视,能吃到就是本事。
汪锐服了,他这个二代与秦子轩这个二代没法比,真心比不了,还是官二代牛啊,不差钱!不过这田鸡做的真好吃,又辣又麻又香又嫩,太好吃了。
古月如叫着呱呱连吃几块,忍不住伸出大拇指,诚王爷就是会吃,这玩意一般人想不出来,也不敢吃,也不会吃,整不好一锅腥。
他们在里面吃香喝辣,外面囚车内的犯人也在吃,不过他们吃的只有馒头与热水,连稀饭都没有,好在馒头是热的,要不然这大冷天真咬不动。
秦子锐咬着馒头双目无神,这种粗食他以前碰都不愿意碰一下,可是现在却天天吃,不吃就得活活饿死啊。
“爹啊,我被抓住后你有想办法救我吗?”秦子锐不知道怎么想的,突然问了这么一句话,河涧王听到问话斜了秦子锐一眼,继续低头啃馒头。
“当初抓住对方的将士,卫夫子说可以留着备用,万一有变故也能拿他们换将,那些人都哪去了?”秦子锐再问,河涧王还是没有回话,倒是河涧王王妃抬头看看天,若有所思。
秦子锐突然笑了,笑的很苦,看来秦子轩说的没错,父亲真的不是最疼他,走马换将是战场上常做的一件事情,如果父亲真的疼他为什么不走马换将?
我到底不是嫡长子啊!秦子锐长叹一声终于认清了事实,他这个儿子真的可有可无,不管表面多风光,真实权力却没掌握多少,这就是现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