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锐乐呵呵的回了一句我也吃了,这话怼的秦子轩心口疼,原来不是只有自己吃啊,大家都吃了,那就是说自己想虐汪锐得多吃一点。
这观点一出,汪锐给跪了,不应该是多练武吗?怎么成了多吃药?汪锐看向大海,大海无奈耸肩,这个打击好像没起到作用,父亲还是那么懒。
扔了手里的长枪,秦子轩跑去看夕阳,残阳似血,把海都映的红洼洼一片,海风掀起波涛,像像一群穿着红裙的精灵在起舞,秦子轩趴在船弦看呆了,美,太美了。
看了良久,秦子轩大叫笔墨伺候,林西最爱听这句话,立刻颠颠跑过来铺纸研墨,秦子轩来到案前,提笔静气凝神,那种如有神助的感觉涌上心动,立刻挥笔泼墨。
甲板上的人立刻陷入安静,大气都不敢出,静静看着挥笔的秦子轩,一双眼睛不时在秦子轩脸上扫瞄,不得不承认,认真的诚王爷真的好帅啊。
大海踮起小脚尖轻轻移到秦子轩对面,捧着小手打量秦子轩,这一刻的秦子轩形象高大,帅气逼人,凤眼微眯,弯眉挑起,嘴巴因为过度集中微微嘟着,格外诱人。
李涵站在原地没敢动,歪着身子咧着嘴打量秦子轩,那一脸的花痴般的傻笑让天地色变,于是残阳浑消失,乌云滚滚而来,众人齐齐抬头,感觉老天变脸比翻书还快。
秦子轩扔掉手里的笔,抬头看天准备臭美一番,这才发现天地变色,大雨欲来,立刻叫着:“刮风了,下雨了,快收衣服喽。”
这一嗓子吼出,大海确定爹还是那个爹,半点没变,二二乎乎的,不过挺可爱哈。李涵乐呵呵的跑过来配合,两个人一起喊,闹的挺开心。
林西看了一眼嘻闹的王爷,整个身子都扑在了画作上,他发现真的下雨了,手脚并用拿着画作往船舱跑,白静也不跟汪锐打屁了,跑过来帮林西,那可都是钱啊。
甲板上的人随着雨点落下,忙活着收东西,然后钻进了船舱,秦子轩回到房间还没过瘾,那么好看的风景居然眨眼消失,太可惜了。
太子追着林西来到了林西的房间,看到林西不顾头上的雨水,一心保护画作,不由感叹林西真忠心啊,不像诚王,那就是一个没长大的孩子,对自己的作品也不重视。
“这画可以当成传家宝了。”太子仔细观看良久给出评价,白静听到后乐了,叫着这画她要了,林西护着画一阵皮紧,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护住,结论当然是护不住了。
林西被白静提起来扔到一边,这幅画白静要当成传家宝收着,这可是太子金口断言,断然不会有假,汪锐乐呵呵的看着林西倒霉,白静抢走就是老汪家的,汪锐可高兴了。
太子站在旁边看着白静十分宝贝的把画拿走了,然后看看林西,问道:“平时她也这样吗?”
林西点点头,小声说道:“平时她还打我呢。”
“那你还手啊。”太子无语,怎么林西跟诚王似的,胆咋那小呢,连个女人都怕。
“打不过。”林西可怜巴巴回了三个字,看到太子好像不信,赶紧补充道:“真的打不过。”
噗,跟在太子身边的太监低头闷笑,打不过女人这个真的好好笑啊,太子无语,大将军跟个强盗似的,她手下的兵也是如此,一个个虎的不行。
作品没的看了,太子只好泱泱回房,本来还想开口让林西把画给他呢,结果让白静抢了先,那女人居然直接动手抢,唉,他还是太君子,抢不过小女人啊。
林西送走太子,又跑到秦子轩房间外面敲门,他得汇报画的去向,要不然王爷以后寻问画去哪儿了,林西全身是嘴也讲不清,还是提前报备吧。
没想到秦子轩听说白静把画抢走,半点不心疼,不过是自己随手涂鸦,喜欢就拿去呗,没啥大不了的,面对秦子轩的态度,林西想哭,看来王爷的作品还得他用心保护啊。
大海背着小手围着林西打转,用手拍拍林西的大肚子,叫着西瓜熟了,可以吃喽,林西顿时被逗乐,抱着大海玩去,不再纠结画作的去向。
猎鹰号正在向前湾码头前进,而此时玉京城还是一如既往的热闹,人来人往卖的买的叫声不绝,在这些人群中,有一位头戴黑色斗笠的家伙显然格外扎眼。
此人站在味极轩的大门前,怀里抱着一把重剑,约莫五十来斤,双脚呈八字站立,抬头冷眼看着味极轩三个字,嘴角拧起,抬手向味极轩的招牌砸去。
就在这关键时刻,就看到一队士兵跑了过来,这些士兵手里举着弓弩,紧张的盯着这位怪人,不知道这位怪人为何要拆味极轩的招牌。
来的真快!周子寿看着冲过来的士兵,抬起的拳头缓缓落,不是这些士兵吓住他,而是他发现不止这些士兵,还有更多的士兵在向这里汇聚,如果真的动手,怕是一场大战在所难免。
周子寿可不想还没看到正主,先跟一帮不相干的人打到一起,暂时便宜秦子轩,就让味极轩的招牌再挂两天。
心着放着狠话,周子寿转身扬长而去,聚的士兵盯着那个潇洒而嚣张的背景一头雾水,这人不是找事吗?你倒是砸啊,也好给他们一个表现的机会,这事弄的,白跑一趟。
掌柜的站在门口,看着远去的周子寿,很快钻进了酒楼,一副周子寿的画像出现在手里,安排人手送进诚王府,这突然出现的人一看就知道是找茬,也不知道是哪方的敌人。
诚太妃接到图像同样一头雾水,诚太妃也想不出来这人来自何方,何时与诚王府结怨,只能接招,派人暗中监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