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韩振汉实际上也没有见到顺子,被那一千以护送为名义的黑甲军押着送走了刘整,没有顺子韩振汉也不可能自己离去,对刘整安抚了一番之后,告诉刘整在太湖等自己的消息。随后就让刘整赶紧离开了。
这个时候当然是能跑出去一个是一个了,毕竟这里人多嘴杂,也不好说太多的东西,最麻烦的是,韩振汉让唐婉昀离开而唐婉昀却一句话也不说,并且一下也不动,就是坐在马车上,就连韩振汉要抱她上船唐婉昀都执拗的不肯离开。
唐婉昀虽然年纪不大,但是并不是说她不够聪慧,瑞国公主跟韩振汉发生了什么,韩振汉在担心什么,并且韩振汉没有对瑞国公主下毒手,这一切在唐婉昀的眼中都是让她感觉骄傲自豪的,自己的男人是个顶天立地有担当的男人。这就已经够了,而她不久前刚刚失去了唯一的亲人,那么这个男人,就是自己的命,如果他不在了,自己还留在这世上有何牵挂留恋。
如果不是周围有众多的黑甲军,韩振汉还真有可能把唐婉昀从马车上拽下来,但是世界上从来没有如果,所以韩振汉也不好用强的去拉她,索性只能带着唐婉昀。
辞别了刘整之后,马车晃晃悠悠的向,北方的凤凰山驶去,身边跟着足足一千的黑甲军。这回可真是插翅难逃了,韩振汉悠悠的叹了一口,用不算大,但是却带着抱怨的声音,说道,
“这样值吗?”
唐婉昀,看着车窗外东升的骄阳,脸上却丝毫没有担忧,反而还挂着淡淡的微笑,
“这不叫值不值得,而应该叫做,生死契阔......”
简简单单的四个字韩振汉当然懂得其中的意思,同样向车的右边望去,那一轮红日,照在唐婉昀的脸上,像是为她披上了一身的红妆。引的韩振汉,缓缓的温柔的抱住了唐婉昀,而唐婉昀没有任何的抵触,而是软软的斜靠在了韩振汉的身上。这一瞬间让韩振汉觉得这个世界无比的真实,同时又无比的如梦似幻。
到了贾府,韩振汉在路上已经发生了极大的心境变化,进了贾府跟到了自己家一样,进门就大声的嚷嚷让下人准备吃食,
“饿死老子了!赶紧让后厨给我准备一顿好吃的!烫一锅生滚牛肉粥用砂锅煮,用心做啊!不好吃我就不吃牛肉了!”
韩振汉像是土匪一般,直接进了贾似道那间最大的会客厅当中,大次次的就坐在了主座上,贾府的下人一向是眼睛长在脑门上的。
但是韩振汉是什么人,早在几天前这贾府里面已经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了,金主!顽主!虫主!最主要的是,他敢敲贾似道的脑壳,敢骂自己的老爷,并且老爷还不生气,这位大爷连家主都干这样,更不用说下人了。
韩振汉的话就像是命令一样,原本安静的贾府,顿时亮了三四个跨院的灯火,女仆下人,又是毛巾,又是清茶,捏腿的按肩的。生起红彤彤的炭火炉,整个大厅瞬间就变的燥热了起来。
而却生生跟着女仆下去换了一身衣服的唐婉昀,回来看到韩振汉的时候,发现韩振汉裤子上的旗杆还在,一脸担忧的走到问道,
“这样正常吗?”
韩振汉看了看自己的脐下三寸,叹了口气,问向了身边的贾府官家,府上可有大夫!韩振汉走进来的时候大次次的,加上还没有掌灯,现在看到了当然也是偷笑好奇,而在左右服侍韩振汉的侍女没有一个不是满脸通红。
当然了在贾似道府上的侍女,还能是完璧的几乎就不多了,但是韩振汉这样的还真是不多见到的,官家把大夫带上来的时候,韩振汉正在对着一个砂锅吸溜着粥饭,用筷子挑着牛肉吃。坐在他身边的唐婉昀吃相还好,但也是在大口的吃着粥。
大夫既然来了,当然要望闻问切一番,韩振汉再怎么大次次,也不会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脱裤子。大夫和韩振汉两个人单独走到了屏风后面。
看了韩振汉一会之后有掐了会韩振汉的脉,那大夫摇了摇头,看了看韩振汉说道,
“就是补也不能这么吃啊,您这心脉不齐,时而极快时而极慢,用些药在行针到时能控制主......”
听到大夫说能控制主,韩振汉就露出了笑脸,能控制就是好事,
“那这个什么时候能......下去......”
“这个.....这个,老夫也不曾见过,实在是,实在是不敢妄言,有可能一直下不去,有可能十天半个月就下去,这段时间就不要再行欢好之事了。”
听完这大夫的话韩振汉的连都要绿了,十天半个月下去......那怎么见人啊?行就算是十天半个月下去了也还算好的,但是要是一直这样!那还怎么见人?看谁都硬?
那大夫离去以后,韩振汉又回到了大厅当中,看着唐婉昀一脸的担忧,韩振汉在她耳边耳语了几句,结果唐婉昀的脸瞬间的就像是染了血一般的红了起来,害羞的唐婉昀转身背对韩振汉,转身后还不忘偷偷回头白了韩振汉一眼,这一眼可实在是千娇百媚。看的周围的几个女仆都惊若天人。更不用说在韩振汉下首候着的贾府官家了。
吃过了饭之后韩振汉就抱着酒壶昏睡在了这客厅之中。而唐婉昀也就伏在韩振汉身边跟着一起睡下了,昨天一晚加上今天一早,都实在是累坏了二人。这饱餐了一顿之后,还有一个温暖舒适的环境,毕竟暂时韩振汉也没有了危险,所以该睡还是得睡.....
直到韩振汉醒来的时候,太阳竟然已经西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