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住炉火的几个圈盖子也被拿了下来,一个战士将一个水袋前面接上了一个预先准备好的竹管之后,就将里面竹管对准了炉子里面挤了进去。
就听到刺啦一声紧接着就是高高升腾的火焰。顺子的脚下能明显的感觉到一阵托力传来。自己眼前的景物也在不断的被放低。
顺子明白这是脚下的这个热气球开始上升了起来。那袋子里面的东西,用鼻子简单一闻就知道是什么,那不就是烧酒吗.....
“任务完成了吗?要没抓到吗?怎么还不走!?”
顺子作为韩振汉的副官专业么久,知道这次的任务,所以心中自然关心惦念,那可是自己团长立了军令状的东西,如果抓不到人那可就麻烦了。
手扶着框的外延,顺子发现这个驾驶室的周围还有数个人头那么大的圆洞,作为一个老战士当然知道那是,用来射击用的了,不过这个角度只能进行小角度的俯射,垂直射击根本做不到,并且普通的箭羽也不适合直接哪来做为垂直射击所用。
“听里面的人回报说是,没抓到之前的那个老头,抓到了几个小孩,而且地位应该不低.......可能是那个老头不在,这个宅子里面,这山寨周围四散逃跑的人也不少......我只能尽量的看着和计数。团长在我们出发的时候,说了,能不杀的尽量少杀一点,这里的人不是死敌......”
顺子当然也明白这个道理,没过多久的时间,顺子就看到,身后那片开阔地上,涌上来无边无沿的人群,他当然知道这就是他身后的队伍冲了上来。
在最后方的一杆残旗飘扬的地方,那就是韩振汉所在的位置,看到那杆残旗,顺子不自觉的站直了身子,遥遥的对着那个还在远方的旗子,敬了一个军礼。那是新一团的旗子啊。
韩振汉拿出这面旗子,不为别的,就是为了让自己的兄弟们记住自己的来处,也是为了让自己的兄弟们安心。
在热气球上玩了一会的顺子就用单根的绳子直接下到了寨墙上面,那寨墙上早就插上了顺子这支队伍的旗子,并且周围也都蹲满了抱着头的俘虏,因为绳子实在是不够用了。
泸州新军,完全没想到自己这边组建成立后的第一战,就能打得如此的成功顺利。抓俘虏抓到手软,而进了白族山寨的泸州新军,不是没有那些动手动脚的人,白族人就算再没有财务,鸡鸭鹅狗总还是有的,但是他们的身边总是有兄弟会的战士。
这些战士当初可是当过乱民的,论直接抢东西,还有祸害女人,那些暴民可是不会比兵痞做的含蓄。但是放纵过之后,又被韩振汉的新一团教育过的人,自然知道队伍里的兵痞在想什么。
几个伍长直至了几次之后,还没有太出格的事情发生,毕竟每个小队里面都有人在管事情就好了很多,最主要的就是当官的不先动手,就没有破窗效应产生。
韩振汉到达了城门以后,第一个看见的自然是他的副官顺子。给顺子叫下来问了情况之后,果然没有让韩振汉失望,
“报告,敌人在寨中的头领已经全部被抓获,是否还有潜藏起来的,需要部队进行搜索和最后的甄别,因为没有队伍进行围捕,所以逃出去的人数量不少.....”
听完报告韩振汉点了点头,还没等到韩振汉下达命令就听到前方一个,激动又有点颤抖的的声音在不远处扯着脖子喊。
“把绳子放下来,让我上去看看!嘿!”
“快点啊!我可告诉你们,你们队长都是我的学生,快点放绳子.......!”
除了王坚还能有谁,这样的利器看到之后王坚的心中都是一阵的害怕,这东西是什么物件做成的牛皮啊,而这个世界上谁的牛皮最多,这个还用问吗?当然是蒙古人的,这种能飞的东西如果到了蒙古人的手上,会有什么后果。
那还有他们去不了的地方,大宋早就被这样的热气球淹没了。从看到这个东西以后,王坚就更加的坚定了这个韩振汉,绝对不是帮助蒙古鞑子的人。不然就单凭这一件利器,忽必里就不可能放了韩振汉走。就算韩振汉想走,忽必烈也不会让他继续活下去的。
韩振汉到达这边以后,几个原本在山寨里面漂浮的热气球也向着韩振汉这个方向靠了过来,用了十几分钟的时间,十数个热气球全部都落到了地面上。从气球里面来下来了百多名的战士,中间押送这十数名,女人还有几个孩子,其中零星的绑缚这几个青年男人。
带队的队长不是别人正是当初白老板提拔起来的赌场掌控人,高进,年轻人对学习热气球的制作还有使用方面,都表现出了非凡的学习能力和水平,原本韩振汉是想让三营长王参谋来负责这件事,让射术超凡的顺子来做这个热气球大队的主官的。
但是当教习了一段时间的热气球知识之后,韩振汉发现,如果利用热气球抵近敌人的城头射箭,那完全就是一种没长脑子的行为,如果敌人用重型弩车太高角度仰角射击,这些行动迟缓的热气球只能成为靶子,如果想让热气球不单纯的成为一种侦察和运输工具,那么最好的办法就是不用它作为弓箭的箭塔来使用。
所以对于空气动力更感兴趣,学习速度飞快的高进,很快的进入到了韩振汉的视野之中,在考量了一段时间之后,他就被破格的提拔成了兄弟会第一空军的大队长。
“报告!团座,我空军大队,顺利占领白族山寨上空,引起白族民众大量恐慌,擒获地方重要人物四十余人,后面还有陆续下降的飞艇上还有一部分俘虏。这个年轻人,是在我们抓捕过程中,被保护的最严密,我猜测其身份应该不低.....”
顺着高进的手,韩振汉看到了一个嘴上刚刚冒出了胡须绒毛的年轻人,一个十四五的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