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耶律大哥,久仰久仰,来人给耶律大哥兑付三百两银子。”
说着话就有人向后宅跑去,身边的一众赌徒,听到这话,惊的也是低呼咋舌。真都不是小手笔啊。一个出售就是金元宝,一个是翻倍的给赔钱。
“把这丫头给我待下去.....”
金云转过脸眼神中像是要吃人一般,扫向了那个已经痴傻了的荷官,几个跟着金云的随从应声挤到了那美女荷官的身边,女人的眼圈已经通红,胸前的两片雪白跟着剧烈的起伏。显然是紧张的要死。
“哎,我这元宝也就五两,不过兄弟你的盛情哥哥我还是要的,不过,嘿嘿,就二百两,这娘们给我玩几天.....可好......”
老狐狸脸上一副淫笑,歪调这嘴角,捡起桌上的金元宝,用大拇指和食指在元宝上把玩。最后斜着眼睛盯着那女人的胸脯,最后才把目光落到了金云的身上。
没成想的是,金云并没有因为老狐狸的轻视而生气,反而笑脸相迎的,躬身作揖说道,
“既然哥哥喜欢,还折什么价,三百两就三百两,这哥哥不嫌弃,皮娘送给哥哥又何妨...哈哈哈....”
“好!爽快!我欣赏你.....”
用手锤着金云的肩膀,老狐狸朗声的笑道,而后又回过身的对着身后的随从,冷声说道,
“给我包好了,放在马背上.....”
回过头看向金云,又是爽朗的一阵大笑,只留下那个满眼噙着泪水的,美女荷官无助的目光在四散寻找什么。
老狐狸跟着金云进了后院,这后院跟运城比的话不知道要比运城大上多少,老狐狸在外行走多年,四处行骗什么宅子女人没见过,跟在他身后的两个兄弟,四处看看也不会有人起疑心。而且两个人不苟言笑,走起路来动作整齐划一。一眼就能看出来不是从军的就是武行,前者更多一些的样子。
“耶律大哥,来卫州可是有公干啊......”
“哪有什么公干....这不要打阿里不哥那个小崽子了吗,我家老爷子怕我惹事给送到先锋营去,就给我撵出来了。撵出来更好,正好在中都玩够了,换换调调。”
老狐狸一副无奈,加上聊以**的话,说的有不舍有洒脱,还没等金云接话,就再次开口说道,
“要不是我家.....我还真想去那先锋活动活动筋骨,没准还能混一身军功回来,好过整日被人挤兑。”
“哎,大哥那战场上刀剑无眼,乐活在这当下就好,搏什么功名的事儿,不是我们的事......”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的就走到了一个巨大的厅堂,厅堂之内摆着十几张双人带桌子的躺椅,中间围着一个不大的栅栏。十米见方的样子。栅栏的边上还有血迹。
那栅栏里面正有两个赤膊的女人,正在互相角力,那十几张躺椅上,或坐或躺,还有站着的都是衣着华贵,脑满肠肥的富贵人。此刻一个个的都瞪红着眼睛,表情狰狞的吼着,不过已经很难听清他们嘴里发出的声音是什么字。
老狐狸笑眯眯的看着场上的角力,低头在金云耳边说道,
“没想到你们也喜欢玩这个.....”
这根后世的打擂台一样,分出个胜负,下注的人自然有钱赚。输家自然是赔钱的。庄家可能会根据两个人的差距给出不同的赔率。
当进到大厅之后,门口的两个守卫就拦住了老狐狸的两个兄弟,在老狐狸的试一下,他们才被人领着退到了一旁。
金云微笑着点头,直接把老狐狸带到了一个穿着蒙古传统服装老者身边。老狐狸也不客气直接坐到了那老者的另一边,脱了靴子坐上躺椅之后,抓起桌上的酒杯就自己倒了一杯。一杯酒下肚,老狐狸就指着场地中的两个女人,叽里咕噜的说了一番话。
谁知那老者,就指着其中的一个女人也说了几句。金云可以肯定的是说的就是蒙古语,但是他却听不懂,
“金兄弟,给我买这个女人三百两赢....”
说完老狐狸又把头转向那个蒙古老头,叽里咕噜的在那老头耳边说了什么,之间那老头,先是一愣,而后拍着大腿开始狂笑。对着老狐狸伸出了大拇哥。嘴里也是不停的说着话。
金云深吸了一口,又缓缓的吐出,对着床上的老狐狸笑脸作揖,
“好的,稍后我让人,将押票送来,您尽兴.....”
“好的,好的,咦!对!踹她裆!对!揣!揣啊!!#%¥……”
老狐狸会蒙古语,当然不会,但是他跟那蒙古老头说了什么,那老头为什么听的懂,出手指点了老狐狸,而后又开化大笑。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金云信了,彻底的相信了老狐狸所说的话。
同时也为他的银子感到心疼,这个蒙古老爷正是卫州的守备,还真的是他说谁赢就得让谁赢,具体如何做很简单,无非就是飞针,药水,机关。
这女人角斗让人印象里软绵无力,但是如果输家必须死,过了两炷香,没有人死都要死,是不是就会出现不同的结果,当下在场地里互殴的两个人无所不用其极。
而金云给出的公平就是,来角力的人你们自己带,可以你们之间互相打,也可以和我的人打。人选不是问题。被带来的人,什么人都有,有家里的侍女,有抵债来的女人,还有惹了老爷生气的小妾。还有直接从市场里买来的女奴。
无非就是为了满足大家窥视女人身体,听到女人嘶吼,还有那些暴力血腥的场面。但这些正是这些贵族老爷们愿意去看的,在其他地方看不见的。
一炷香已经烧完了,香案就放在离那栅栏两米远的地方,一炷香也就是半个小时的时间,两炷香一个小时左右,要在这么短暂的时间里,徒手杀死一个人说难难如登天,说简单简单的就像踩死一直蚂蚁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