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玉子墨扫兴的话,景安言收敛起了脸上的兴奋,越发凌厉和冷漠。
“十五分钟,我会到场!”
“明白了,老大。”
电话挂断以后,景安言又看了一眼怀里的女人。
表示,如果不是情非得已,有正事要办的话,他真舍不得离开她一步。
以前他很吐槽颜司明同王萧萧的热恋,天天形影不离的,粘的要死,竟也不觉得恶心。
可是却不想等他遇到对的人的时候,他却只怕恨不得让她一秒都不能离开他的视线之内。
恨不得让她每分每秒都变成自己的。
再次吻了吻伊夏至的额头,景安言这才起身离开。
在龙眠别墅外。
一辆黑色低调的迈巴赫停在了小区门口。
景安言干净利落的从车内出来。
大步流星的朝前走去,景安言看了一眼守在门外尽职尽责的保镖,保镖认出了他,随即乖乖替他开了门。
景安言这才大步流星的走了进去。
“老大老大你来了啊,天知道我等你有多着急了。”玉子墨一听到门外开门的声音,随即站了起来,在看到来人是景安言以后,随即像见到梦中情人一样,摇尾乞怜的冲他走了过去。
景安言却没有怎么搭理他,直接单刀直入的询问:“人呢!”
“在右转的第二间房间里。”玉子墨老实回答。
景安言这才低垂着眸光,一言不发的朝里面走去。
今晚景安言身着一袭黑色的贴身衬衫,极好的勾勒出他健壮的身材出来,显得整个人意气风发,身材倒三角,特别迷人。
玉子墨看他走上去,他这才快速的跟上他的脚步。
门一推开,里面那个略是狼狈的男人这才抬起头来,看了看进来的人是谁,看了一眼。
只是一眼,他便能察觉到跟前进来的男人,同刚刚审问自己的男人,并不一样。
这个男人的身上,好似多了一丝霸气以及。。
侵虐!
景安言一脸冷漠的绕过他的身边,直接坐在了床上。
修长圆润的腿交叠在一起,不怒自威的气势从他身上散开。
现场,顿时安静极了。
玉子墨看他走过去了,他这才连忙跟了过去,
在景安言的腿下,是一个被五花大绑坐在地上的男人。
此时此刻他看到景安言的到来,先是愣了一下,转而想到了景安言来的用意,皆而露出一抹不屑的笑。
“我告诉你,就算你在多找一个人来,我也只能告诉你,此事,只有我一人所为!”
“你跟伊夏至有什么仇什么怨,居然要你这么对付他?”
景安言的声音冷冷的,毫无感情温度。
“我看不爽她,我就想要她身败名裂!我看她不开心我才会开心。”男人一口咬死了他就是罪魁祸首。
景安言阴森森的笑勾起。
“很好。。”
很好???
男人一脸懵逼的抬起头,却看到景安言那深不见底的眸光。
凌厉,嗜血,冷漠。
天啊!!
怎么会有这么可怕的人的存在。
各种阴暗系的词语用在他的身上,都不为过。
“子墨,这不已经承认了,为什么还跟我说查不出来,现在这么老实的人也都已经不多见了。”
景安言明面上好像说着事情水落石出的样子,不过他阴测测的话以及粹了毒的目光,都好像要置人于死地一样。
“老大,接下来要怎么做?”玉子墨自然不会武逆他的话,于是顺着他的话问道。
景安言神色冷漠。
“让他知道,认罪的下场。”
虽然只是一个很正常不过的话,不过男人着实还是因为他的话而升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不知道为什么,他听过很多人说这句话,不过那些人加起来的威力,却没有这个男人的可怕。
可怕,明明不过才二十来岁的样子,可是他的可怕,却已经高出同龄人太多,每一句话,都能让人胆寒。
景安言伸出手,玉子墨便连忙乖乖的给他递上了他的御用绳子。
啪的一声,绳子快速的打着地面,随后,落在他的面前。
男人这才注意到了绳子,却发现这不是一根普通的绳子。
绳子上居然有很多根刺,密密麻麻的,相信如果他是密集恐惧症者的话,早就看晕了。
“我告诉你,如果你打我的话,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我报警也要让你进监狱。”
听着男人威胁的话,景安言却不动如山,脸色沉沉。
玉子墨却在一旁露出不合时宜好笑的表情,想了想,他还是说了一句感慨。
“看起来,你还是不太了解景安言这个人啊。”
“他不过就是一个商人而已,难不成,他还能权势滔天不成。”男人冷哼。
“你说对了,在这里,还真就是他一个人的天下,难道,你真不知道景安言,是掌握这里命脉的商业者么!”
景安言冷漠的开口:“闭嘴。”
跟这种人解释那么多干什么。
他只需要知道,乖乖的被他打就行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14号快来了,他现在整个人的内心,充斥着狂躁不安的愤怒,再加上他得罪的人是伊夏至。。。
景安言目光冷漠神色之间,鞭子已经重重的抽在了男人的身上。
男人发出了一声尖叫。
“啊。。。”
不知餍足的打了几十下,景安言像是挥舞着鞭子的机器一样,完全不知道何为疲惫。
男人却晕了好几回,然后又被冰冷的冷水泼醒了好几回。
最后,一种想法死死的印在了他的脑海里。
他知道,面前的男人,是真的不怕把他打死。
“别,别打了。。”男人伸出手,呼喊。
闻言,景安言才冷冷的停住了,拿起一旁的布缓慢擦拭着鞭子上的血。
动作缓慢,却无不时的揪紧了在场所有人的心。
面前的男人,背后鲜血曼开,微有一种皮开肉绽的赶脚。
玉子墨也看不下去了,啧啧了两声。
地上的男人,浑身被血打湿了。
地上一摊水都是他的。。
听到他的话,玉子墨才连忙凑近,脸上有些动容,于心不忍的问道:“怎样?终于想开了要告诉我是谁做的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