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经历这种内功上的事情,虽然平常高飞向师兄们问了不少有关的问题,但轮到了自己亲身经历,却才明白众多师兄当时所的是什么意思。恩、没错,不知道为什么,高飞口不能言,剧痛无比,却在心里冒出了一个词“绝知此事要躬行”。
这头高飞是因为着急修炼出内力,进入内功的殿堂,略微走火,加上大殿的冰寒之气导致了他头部的通、风府二脉被轻微临时堵塞,凝住了该段经脉。造成了口不能言、面不表情的状况。同时脚部千针般的剧痛配上刚刚打开足太阴脉的舒爽,这就直接让高飞变成了一个面无表情却满头大汗,眼神中痛苦并快乐的猥琐不堪的样子,让一众人误会了个十足。
而那头的摇光剑宫及山派的众人不满的声音由变大,仅仅几个气息后就变成了无比的喧杂。
接着只听“呛”的数声响起,只见对面半数以上的人拔出了腰间的宝剑,看到对面山派的七人和全部的摇光剑宫女宗弟子亮出了家伙,逍遥宗后面的附宗弟子也都一个个拿出了自己的武器,向前迈了几步,站到辛、陈、高飞等人前面,各式武器对着对面的摇光剑宫和山派的弟子。
场面一触即发,苦笑不知道该怎么张口的吴掌门,心里想着怎么替山派莫文达众人出口气、为自己涨面子的辛晓红,为宗门颜面亮出武器的三派弟子,满面无奈的陈静,紧邹眉头的辛福,脸色微红却纹丝不动的莫文达,口不能言、身不能动正在突破的高飞。似乎只要一点火星,就能让整个冰冷的大殿变成一座活火山。
看着身边丈夫为难似的不开口,辛晓红心里不满的哼了一下,向前踏出一步,充满侵略的眼神看向逍遥宗派众人,开口道:“辛福好胆,在我剑宫,竟敢如此辱我贵客。不放下交代,不得,你们都别想出了这里。”
见辛福没有搭理对方,陈静师叔不得不上前一步接住辛晓红的话头道:“辛掌门夫人,这可能是个误会,还望多包涵,吴师兄你看。。。”一看辛晓红就不好话,陈静就想把话绕到好话的吴掌门身上,意思就是这事接过吧,我方不是故意的,都是辈没见过世面,不要破坏之后两派要商谈的大事。吴掌门没接话头,直接看向辛福。
辛福面色凝重,左手早已搭在高飞的手腕上,接着右掌凝聚起一股内力,手掌通红,按向了高飞后背的大椎穴,一丝丝内力缓缓顺着经脉游走,最终到达高飞的气海丹田,临时增加其丹田内息。此时高飞正处于走火边缘,感觉浑身是劲却使用不出一份力气,突然感到后背一热,原本疲惫龟行的血气突然一加速,靠着这股内息高飞瞬间掌控了原本已经失控的左脚。整个足太阴脉变得的通畅。接着高飞不自觉的盘膝坐下,沉浸到第一条脉的循环的内息之中,浑然忘记外界。辛福师叔也跟着盘膝坐于高飞身后,由单掌变双掌,抵住高飞后背。
一众逍遥弟子把辛福、高飞二人围好怒视对面,只见对面一白袍的山弟子越过辛晓红,双手倒垂宝剑、抱拳向辛晓红示意了一下,接着抬剑指向逍遥宗派众人道:“堂堂威仪下的群山逍遥宗竟然都是如此货色,那么也就不必给你们脸色了。谁来,让我量量你们这些大胆猥琐之徒。”
面对对面白袍男子的挑战,逍遥附宗弟子无不大怒。无论怎么样,这里是群山,逍遥宗的群山,不你们无视先祖定下的规矩——“各大派不许插手各自地盘上的事”。单这事的原因还没搞清楚,就上来挑战,是当我们都不存在么。
这次跟着进大殿的弟子不少,足有五十余人,其他都在剑宫外面由3位附宗长老率领。能跟着出来的哪个不是傲气十足,意气风发。只见白袍男子发话瞬间就两人冲出,站到其对面。
当二人互相看了一眼,其中一位张姓弟子抱拳对着身边的师弟道:“方师弟还是让我来教训教训这个自大的、敢侮辱我逍遥的蠢材。”
见是同宗的张超师兄,方武心想“张师兄比自己可厉害多了,还是附宗杰出的弟子,收拾对方应该是绰绰有余了。”想到这里,就拱手一让,准备退回去。
没想到,白袍男子见二人谦让,就哈哈一笑道:“你俩一起来吧。”话的瞬间白袍男子一剑刺出,再挑、拨、一转。在张超、方武二人一惊之下拿武器来挡的时候,白袍男子内力用出,击飞二人的武器,只听啪、啪,两件武器掉落于地面上,这二位逍遥附宗弟子脸色煞白,豆大滴的汗从额头划过鼻尖、脸颊,最后低落在地面。
“丢人的东西,退下”,跟进大殿的两位附宗长老中的一位低吼道。
这位瘦削脸颊,一连凶相的附宗长老是附宗掌管戒律的两大长老之一。平常是大部分弟子都避之不及的存在,此时被他一喝,张超、方武二人都是一哆嗦,连武器都不敢捡起来就身手伶俐的退到了逍遥宗众人的最后面,一言不发的低着头,只敢用眼角余光看向前面的场景。
这位附宗长老气势沉重,徒手来到白袍男子面前,满面厉色嘿嘿冷笑道:“山七脉的家伙,要是你们还是山派,没有分派之前,还能凑合跟我群山逍遥宗相提并论一下,如今,哼、哼,还不够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