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呢?”这些持枪的保安一进来,立马让所有人抱头蹲下。大多数人听了之后,全都抱头蹲了下去。
“哎,你,为什么不蹲下?”为首的一名持枪保安冷冷的说道。同时将手中的枪指向叶飞。
叶飞嘴上叼着烟,一脸淡定的笑望着来人。
“你瞎了,没看到坏人都在地上躺着吗?”叶飞没好气的说。
心想,刚才绑匪出现的时候,这些保安都在什么地方?现在自己搞定了一切,他们却是突然的出现了。
还要用这种牛逼的语气质问自己,叶飞当然不爽了。
“你又是什么人?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此时那名保安依然用枪指向叶飞,一脸紧张的问道。
与此同时,有人惊呼一声:“队长,这些绑匪已然全部重伤,他们的脊骨全……全都被打断了。”
“全部……”此时队长陈文泽听了之后,脸色瞬间变的惨白。
能够如此暴力的在如此短时间的解决这些凶悍的绑匪,完全可以看出,此人的恐怖实力。
“这些都是你干的?”听到手下的声音之后,陈文泽吓的手一哆嗦,手中的枪几乎落地。
下意识的退后了几步,不过依然将枪口指向叶飞,表情变的紧张之极。
“别用枪指着我,是我替你们摆平了一切,难道你们不应该说声谢谢吗?”叶飞上前一步,冷笑着说。
“谢谢?我连你的身份是什么都不知道呢?你他么的还要我说谢谢,老子知道你是干嘛的。”此时的陈文泽怒叫着说。
“把他给我带回去,我要好好的审一下,说不定,就是他和这伙绑匪一起里应外合,才制造了现在的麻烦。”陈文泽看着叶飞脸上不屑的笑容,真的是气的要死,恨不得马上一枪把叶飞干掉。自从他警校毕业之后,他就被分配在大飞机项目当保安,后来才到达今天这个位置。可谓一路行来,极其不易。
不过,他一向生性多疑,喜欢怀疑一切,所以对于但凡有任何一点疑点存在的人,都不会轻易的放过,所以,大项目组的人,都私下喊他陈扒皮。意思是说,经过他的反复的审查之后,许多人都有一种生不如死的感觉,真的很崩溃啊。
不过,相对而言,这个陈文泽尽管遭受了很多的投诉,不过,并没有引发上级领导的重视,相反,他的表现,还得到领导的赞扬,从此这个家伙行事更加的肆无忌惮起来。
“慢着,他是我男朋友。”此时的江清雪整理了一下衣衫,从人群里跑出来,站到了叶飞的身后,冷冷的说道。
她有意抓住了叶飞的手,目的除了秀恩爱之外,也有另外一层意思,就是千万不能再让叶飞出手,如果这个陈文泽不识抬举的话,非要惹怒叶飞那么,在这之后,叶飞一定会作出超乎想象的事情。到时候,惹出天大的麻烦来,她就算是想救,恐怕也无能为力了。毕竟这里是大飞机项目组,不是其它的地方。
“你的男朋友?江小姐,你违反规定,私自将陌生人带入实验室,从而造就了这场惨祸,你要对此负责。”此时的陈文泽疯了一般的冲着江清雪吼叫道。
“我带他进来是不假,可是我们是光明正大进来,经过了重重的安保,并非是翻墙进来的,而且作为这里的负责人,我有权力邀请一些客人进来,你管不着。”江清雪瞪了这个疯子一眼,冷冷的说道,在斗嘴方面,她很少吃亏过。
“好,算你牙尖嘴厉,不过,你想就和这次的事件的撇清关系,那你就想的太简单了。来人,把江清雪还有这个男人一起带走。”陈文泽发狂的叫道。
随着他的声音几名手下向上一闯,就向叶飞抓去。不过,叶飞却没有给他们什么机会,身子诡异的一动,接下来,几个家伙就惨叫着倒了下来。
“你敢拒捕?”陈文泽气的发疯。此时猛然的一抬手,挥起枪柄猛然的向着叶飞的肩膀挥了下来。
这个家伙下手很黑,这样一记重击,落在叶飞的身上,足以将他的骨头打断。
不过,在他挥枪的时候,一个声音响起。
“小子,不去抓坏人,却忙着诬陷好人,你是不是真的有病啊?”叶飞一脚把这个家伙踢飞。
笑咪咪的搂着江清雪的香肩,在那相视一笑。
给有些紧张的江清雪提供了一点小小的安慰。
杨伟和张明光等人也全都跑了进来。
“这是怎么回事?”杨伟一进来,就发现地上躺着的人,有几个是歹徒,还有几名是自己的保安。这些保安,都是新近从警官学校招募的,个个都是武功高手,素质很高的人。
可是在叶飞面前,才不过几秒,就变成这付德性,全都四脚朝天的躺在地上,看样子即滑稽又可笑。
有人上前把之前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给杨伟说了一遍。杨伟听了之后,几度向叶飞望了过来,看起来,叶飞才是这一切事件的导火索,不过,同时叶飞也是整个危局的拯救者。
如果不是叶飞,江清雪就一定会有危险,如果不是他及时出手,那么,整个实验室,也可能会毁于一旦。
想想种种恐怖的后果,真的是让杨伟额头之上冷汗涔涔而下。
一付紧张的样子。
“这几个人又是什么人?”眼光在叶飞脸上一掠而回后,他的眼睛又死死的盯在躺在地上的这几名戴着人皮面具的劫匪身上。
“看样子他们都是欧洲人,而且他们出现的时候,都携带了武器,看起来,他们的目的就是这个微重力引擎。在我们取得突破之后,这些欧洲的反对势力,就开始坐不住了,想要千方百计的搞破坏,当然了,江清雪才会是这里的关键,如果她出了问题,那才是关键之中的关键。”
此时的叶爽不知从哪冒出来,敢紧的把这个情况报告给了杨伟总经理。
作为大飞机项目的总负责人,他肩上的责任可谓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