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得差不多之后他便直接出了空间。
出了空间之中他才猛然之间想起来,他应该请吃饭的人不仅仅是只有司马?一人。
像是他曾经答应人家要请人家吃饭的司马颖。
还有石崇,他们之间总归来说也是有些交情的,他要离开了,难道不应该请人家吃顿饭吗?
而且当初的时候,苏诚与石崇结交的目的不就是为了石崇能够在他离开之后,好好的照拂一下他的酒楼嘛!
石崇财大气粗,再加上司马?的权势,日后即便是酒楼遇到一些棘手的问题,有他们二人的帮助也能够迎刃而解的。
在第二日的晚上,苏诚便直接请了司马?。
苏诚与这些人的交情也都是私交,请吃饭也都是私下里的事情,若是把这些人都放在一块请。
那反倒是不自在了。
即便是他本事再大,也不能把这些利益不同道的人给喝在一起的。
所以,便也只能是分开请了。
反正苏诚他空间里的食材也多的很,无非不过也就是辛苦他做一下罢了!
请司马?的时候,苏诚也让司马尚上了桌。
毕竟,这也是人家父子吃的最后一顿饭了。
苏诚能够阻止吗?
“先生,目前来讲也是大晋自建国长久以来好不容易才得到的风清气正,这全都是先生的功劳!”
苏诚来这里只是为了执行时空管理局的任务而已,根本就不希望司马?这般的感激,一口一个都是先生的功劳。
功高是会镇主,司马?越是这般讲,其实越是在忌惮苏诚。
苏诚这次倒是也没有再与司马?打官腔,面对他的这句话,他也终于说出了他的心里话。
“皇上,在下是个不喜欢被束缚的人,你也清楚,在下之所以助陛下一臂之力,也只不过是想为外面流离失所的百姓做些事情罢了。
皇上,在下还有个请求?”
苏诚说的这个请求让司马?比较紧张。
若是苏诚提出了非分之想,自己都办不到的事情,那他到底是答应还是不答应!
“皇上,是这样,在在下离开之后,请皇上让史官抹掉在下存在过的一切痕迹,在正史之上在下便与大晋现在这种局面无一瓜葛!”
苏诚每次离开的时候都会提出这一要求。
虽然苏诚也知晓这个时空与他生活的那个时空没有任何的瓜葛,即便是他的名字光明正大的出现在这一时空的史料记载之中那对他日后回到他所在的那个时空之中也并没有任何的影响。
但他却也忍不住这般的去要求。
“先生,朕想问你一句,你身前身后名都不要,那你为朕出生入死付出这么多又是为了什么?”
司马?与苏诚相处了这么久的时间的确是没有看出苏诚他所追求的到底是什么。
“皇上,在下此生喜欢的便是庖厨,我希望自己做出来的菜能被人喜欢,更希望自己的庖厨之术能找到传承之人,既然这些都已经完成了,那在下便再也没有遗憾了。
至于说留下身后名,那后人史书都会对在下的功绩评判的,一连贯的反应就会影响到酒楼的生意,无论在下被评判的功绩是好是会,在下都不希望被他影响到酒楼的生意。
酒楼生意的好与坏那只能是看经营之人的本事。
若是在下因为选的经营之人不善经营导致了酒楼的倒闭,那在下便也会认命了。
冥冥之中的一切都是有定数的,光靠人力是强求不得的。”
苏诚这话虽然也不算是实话却也是实话了。
“皇上,在下还有个请求。”苏诚这次并没有停顿,一下子把他的要求便就都讲出来了。
“那便就是想请皇上在在下离开之后能够多加照应一下酒楼,若是有了皇上的照应,酒楼还是不能够昌盛的,那在下便也无话可说了!”
苏诚也为司马?做了这么对,这么简单的一个要求,司马?当然是会答应的。
“好,没问题!”
一切事情都讲通之后,司马?与苏诚喝起酒来便也痛快的很。
酒过三巡之后,司马?才拉起来他儿子的手道:“敬仁啊,跟着苏先生一定要听他的话,好生照顾自己!”
“父皇放心,儿子会照顾好自己的,只是儿子不能留在父皇身边尽孝了,父皇要千万保重好自己的身体!”
父子两人毕竟是有血脉相连的。
两人这个时候全部都是真情的流露,司马尚更是哭得很。
以前也有这样的时候,但那时候也只不过是离开司马?的身边而已,若是想要见面还是有机会的,这次可完全不一样了。
此生,父子两人便也没有再见面的机会了。
“去看看你母亲吧!也算是离别之前的最后一面了!”
司马?主动提出这个事情让司马尚特别的高兴。
司马尚自从契约了空间之后,成长的也是很快的。
他知道他母亲对他父皇曾经是多么的绝情。
虽然他母亲也是受其父的逼迫,但在他父皇那般时候却也是对他父皇造成了无可弥补的伤害。
他这个做儿子的也只是希望他父皇不要对他母亲一族赶尽杀绝便可。
他父皇既然已经容下了当初曾经伤害他的母亲一族之人,他便不敢再提要去看望他母亲的话,免得他父皇伤心,更免得殃及他母亲一族之人。
他也忘不了曾经在他们最困难的时候,是他的父皇亲自烧饭给他们吃的。
“多谢父皇!”
司马尚半天才反应过来,这般的道了一句。
“明日再去!”
司马?与司马尚父子两人说了会儿话之后,司马?便离开了。
现在的司马?当上了皇上,才是最繁忙的时候,每日的奏折批阅就足够把他累得半死。
他与苏诚喝酒已经浪费了很长时间了,再耽搁下去也批阅不完今日所要批阅的了。
第二日的时候,苏诚直接让流云去见了王惠风。
王惠风是当初的太子妃,虽然有贾南风的打压却也是风光一时了。
他更是个母亲,有两个儿子,却不能见面,这让她心中的积郁很难发泄。
身体便一直都不好。
司马尚在见到王惠风之后,倒是也能为她缓解一些积郁。
“母亲,你也莫要伤心了,现在的这般结果,与谁来讲都是个好事,哥哥懂事能干,日后便是大晋的栋梁,儿子平庸,又非嫡非长,便跟着师父出去了,日后也能够避免了我兄弟之间的相争。”
司马尚的这一番话也解释了他要跟着苏诚出去的最深层次的原因。
“母亲,你要保重身体,哥哥也是孝顺之人,你若是病了,他也会担心你,他担心你,就必然会在父皇那里引起他的不快,于哥哥来讲是没有半分好处的。”
司马尚也就是三四岁的一个小娃娃。
这劝说起来人的功夫倒是真的很不错。
若不是在他身边站着的一个也只有一个十几岁的流云,王惠风真的会怀疑他所说的这番话是流云交的。
流云也就是长得有些唬人。
但司马尚的这番话绝对是他自己讲的。
“母亲明白的,你一路要小心!”
王惠风搂着司马尚又亲近了一会儿才算是罢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