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个灾民领粥的秩序突然乱了的最根本原因其实也就是一些别有用心之人的煽动而已。
在苏诚的军刀一出,原本暴动的灾民立即退后了几步。
这个事情本来就是由他们挑起了,即便是他们真的命丧苏诚的屠刀之下那也是他们没理啊!
不怕没好事,就怕没好人。
就在这种僵持着的时候,那人又开始煽动道:“你们若是就这样退缩,难道要等着你们家中的老小饿死吗?每人只有一碗粥,两个馒头,如此如何能够家中的老小果腹,你们若是能把这些粥还有馒头带回家中,你们家中的老小就能够活下去了。”
这样的诱惑对于他们来讲是很受用的。
冲过苏诚手中的军刀就要冲进来了。
苏诚的行事风格一向都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既然这样的话他也就没有必要手下留情了。
一挥刀便打在了一个倒霉鬼的身上。
当然,苏诚并没有一刀就结束他的生命,只是在他的身上留下了一些痕迹而已。
这个痕迹已经足够让他身体里的鲜血流出来了。
有那人的一番鼓动,鲜血也并没有阻止那群灾民的暴动。
苏诚倒是也不含糊,只要是有人敢往出来踏一步,那苏诚就必然让他们身体上留下一道血迹。
事情的发展到了后面已经完全超出了他的预料。
这些人越战越硬,带着一身的伤也要冲进去。
苏诚也实在是不好因为这个原因就斩杀了他们的性命。
最后苏诚实在是没有办法了,只能是把刀放回去,用带着刀鞘的刀把他们打得彻底没有了反抗的余地。
大概半个时辰之后,这些个灾民才几乎都躺在地上没有了行动能力,一个个哭爹喊娘的叫个不停。
这个时候,苏诚才有机会讲话道:“本来,若是按照本来的安排的话,现在的你们肚子当中已经有了热食,却偏偏要听信谗言搞这么一出,现在好了吧,本来该你们得的东西你们没得到手,反而还把自己搞得如此的狼狈!何苦呢?”
“你们现在可以找找那些曾经煽动你们打斗的那些人还在这里吗?他们煽动你们闹事,是因为他们每人至少拿了三碗粥,六个馒头了,这么多东西足可以让他们吃一天了,你们又得到什么了,行了,都好好想想吧!”
苏诚经过这么一个事情之后也没有了再次施粥的心情了。
本来,他去施粥这么多的东西其来路已经就很难解释了,偏偏又搞了这么一次风波,苏诚他还有什么心思来施粥。
“那掌柜的,你还施粥吗?”
“我拿着这些东西喂狗,狗都得冲着我摇摇尾巴,你们呢?”
苏诚丢下这句话之后便直接带着流云回来平顺酒楼。
“你真的不施粥了?”
“没心情了,想做些善事倒是也很难的。”
“哥,其实你一开始想要施粥的时候我就是不赞成的,不过,看你兴致勃勃的我也就没有好说什么,这些人在你施粥之后,有人会不仅不念着你的好,一旦在你不在施粥的时候,会对你记着仇恨的!
还有就单单我们两个人去施粥的话,根本就很难维护起秩序的,有些人不仅会反过来欺负到我们的头上来的。”
流云的这一番话与今日所发生的这个事情也是让苏诚受益匪浅的。
苏诚第一时间感觉,人生在世最重要的是要让自己强大起来,只有在自己强大起来之后,站在云端高处,那你想做件善事才不会显得奢侈。
苏诚叹了口气道:“罢了,流云,你去外面找几个杂役来吧,这么大的一个酒楼只靠我们三人很难维护起来,而且说不定过些时日,我也没有时间在这里周转!”
虽然有了那施粥的事情,一时之间苏诚很难对这里的人再提起信心,但是想要让庆丰酒楼尽快开业,还是需要几个打下手的人的。
一次次的磨难终究是要让苏诚成长起来的。
“我知道,我会给你物色好一个合格的接班人的!”
虽然是去找杂役,但是在其中必然要有一个日后在苏诚离开之后能够管好庆丰酒楼的人选的。
这个事情倒是个大馅饼,却也得找一个合适的人砸的。
若是那种偷奸耍滑之人,是迟早要毁了苏诚好不容易建起来的酒楼的。
在流云离开之后,苏诚便带着司马尚开始归拢起酒楼厨房当中的一些东西来。
目前来看,即便是流云找到合适的杂役却也不能马上让他们进厨房,掌勺的这个事情还是需要他自己来做的。
因此他还是首先要把厨房给打扫干净的。
流云那小子的眼光果然是很不错的,司马尚三四岁的年纪就是搬个椅子都很费劲,他却也是干得特别的卖力。
额头上的汗珠挂了一层又一层的也丝毫不在意。
司马尚从出生到现在也没有受过多少苦,现在却能做到如此,实属不易。
能吃苦的人其为人也不会太差的。
在流云找人回来之后已经是半个时辰之后。
在这半个时辰的时间当中,苏诚已经带领着司马尚把厨房给打扫出来了。
因为庆丰酒楼的面积足够的大,因而厨房的面积也不小,打扫起来也不是个轻松的事情。
流云回来的时候,苏诚已经与司马尚在一张桌子前倒上了茶水。
这茶是空间当中种出来的。
流云一看桌子上的茶水二话不说便直接拿起茶壶就喝。
流云的这份工作也是很不好做的,要么是找不到合适的人选,等合适的人选找到之后又得磨破嘴皮把他们忽悠来。
因而流云花费了半个时辰的时间也就只是找来了三个人而已。
只要是这三个人能达到绝对的忠诚,那就已经足够了。
“哥,合适的人选太难找,先用这三人的,等日后有机会的时候再找!”
“行,你们日后要做的事情都清楚了吧?”
“清楚!”那人齐刷刷的回答道。
“掌柜的,这位小哥讲我们若是来干活的话,先让我们吃饱饭,小的等人已经好几日都没进食了,可否?”
还没等苏诚回答,流云便趴在苏诚的耳朵边讲道:“他便是其中的灾民之一,在他们闹事的时候并没有去参加,正因为主意到了这个时候我还去他家附近考察了一番,是个有名的孝子,父亲早逝,是他母亲一人拉扯他长大的,现在对他母亲很是孝顺,只要有吃的,几乎都给他母亲吃了。”
“不错,是个孝子!”
苏诚听了流云的讲述之后才转而回答了那人的名字,“你叫何名字?”
“小的严阳华!”
“日后你们若是没有二心,你们的吃住都可以在这里!家中若是有高堂父母的也可以从酒楼之中带一些,另外每个月给你们三两银子的月钱,可以按你们平日里的表现往上加。”
苏诚给这几个人开出的工资并不高,但却足够让他们欣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