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罗斯人。听那口音就能听出来。和你一个样。”我开口道。
老家伙听我这么,笑了声,“你这话的方式怎么越来越像个嚯嚯佬了?不仅口音差不多,连语气都很像了。”
“像怎么了?我爱乌克兰。”
“好吧。你爱就爱吧。”老家伙着叹了口气,“那人可是个冉冉升起的新星。也许等那些老家伙都滚蛋了,他就是那边掌握实权的人。”
“哦。”我点了点头,“那又怎么样?现在我们是不是应该关心下我们是否能顺利活到他掌握实权的那一刻?”
“他是克林格一手任用提拔起来的,所以他对十七局要比其他人信任的多。”老家伙着看了我一眼,“我给你找了些帮手。他们应该在这两就会到达。”
“是些什么人?靠谱吗?你别找了些什么仇视北约的激进分子来。还有什么是给我找了帮手?我是十七局的直接负责人吗?”
“放心。我找来的人你都认识和见过的。”尤尼斯道。
“认识的?除了保尔他们,我还认识几个美国佬,还有谁?车臣人?”我问到。
“。。。我收回之前你进步了那句话。”老家伙摇了摇头接着道:“几个塞尔维亚人。卢科维奇,克里斯托维奇,还有那个叫。。你经常叫他园丁的。”
“你把他们找来了?”听到他的这几个人,我放心了下来。这几人我都很熟悉,能力上我都了解。“他们不该都退休了吗?分的那笔钱够他们好好生活的了。”
“追求。。。每个人追求不同。”尤尼斯看了我一眼,“就比如你,你之前是因为缺钱才跟着保尔去的车臣吗?”
“额。。。。。”我看了看老家伙,“但是你和保尔不同,你确定你不是把他们骗来的?”
“骗?能不用这么刺耳的词语吗?我发誓没有骗他们,不信等他们来了你自己问他们好了。我属于雇佣他们,给钱的,并且我告诉他们仍然由你带着他们做事,继续和北约的那些混蛋对着干。他们就答应了啊。”
“雇佣?钱呢?哪来的钱?十七局都完了,俄罗斯还给钱吗?或者是你准备用你的退休金来支付?”我问到。
“钱?你怎么还担心钱?”老家伙满不在乎的道,“我现在最不愁的就是钱了。你也放心吧,我有人赞助的。”
“赞助?好吧。那就三个人?三个人能干嘛?”
“当然不止。我还找了车臣人。萨利姆,他近期也会带着几个可靠的人过来。”尤尼斯道。
“他不是在帮葛朗台做事吗?葛朗台现在怎么样了?”我问到。
尤尼斯看了看我,“你这能想到俄罗斯方面要借刀杀人的脑袋怎么就想不到我既然把萨利姆带回来就肯定是和葛朗台他们有联系呀。”
“好吧。还有谁?你这能一次完吗?你这半句留半句,不问就不的毛病能改改吗?”我不耐烦的到。
“好好好。关于人手的问题,最后半句,还有一个赛义德,你还记得吗?赛义德。”尤尼斯到。
“赛义德?”我想了想,“那个伊拉克人?那个一口流利俄语的,帮我们救你的那个伊拉克人?他不是死了吗?他没死?”我问到。
“当然没死。这都多久了?如果死了,我估计连尸体都带不过来吧?”老家伙到。
“那么。。那个赞助你的人是不是赛义德给你找的?”
“嗯?我我亲爱的学生。你一下又进步了啊。”老家伙着笑了起来一副对我很满意的样子。
“还有,你现在和我的这些都是拿枪做事的吧?你是不是还纠集一批做情报的就和伊万一样的人?”
“嗯。这个嘛。。。你就没必要知道了。”老家伙着再次看向窗外。
这老家伙不,但是这样的回答已经表明答案是肯定的。他不好惹,别看他总是一副玩世不恭油滑的模样,但是我知道这老特务是个记仇的人,非常非常记仇的人。也许就是当年在美国的经历让他变成了这样。他到现在不是还在很执着的寻找那个人吗?
我们中途转了几趟车之后终于到靠近保尔他们那个汽修店不远的一条街。老家伙一边和我聊着他以前在乌克兰的生活工作经历一边往保尔他们那边去。但是当到达汽修店这条街上后,老家伙突然停了下来。
“我们先去别的地方转转。”老家伙着一副无所谓的样子直接朝另外一个方向拐了过去。
嗯?我看了眼老家伙,我立即意识到肯定是出了什么问题。我赶紧跟上,看都没有往汽修店方向看。在慢悠悠的大概走了快一百米后,老家伙低声道:“汽修店附近有人在盯着。”
“你看到了什么?”我问到。
老家伙没有立即回答而是往左右看了看,接着他指了指路旁的一个巷后带着我走了进去。在进入后老家伙先看了看这个巷子,接着他回过头来到巷子口,“伸头出去看看。在那条街上站着几个人。”
我从巷子口伸头出去看了看,此刻那条路上有着不少人,我根本看不是他所的站着的几个人是哪几个人。
“看到了吗?他们没有站在汽修店的门口。在汽修店斜对面好像有辆车,是个商务车。我看到有人从那上面下来,并和站在街上的人互相看了看。”老家在我身旁到。
“这里看不清那里,我看不到你的车还有人。而且我们是不是该通知保尔他们离开了?”我问到。
“别着急。先看看清楚。这些我不都教过你吗?仔细想想,动动脑子。”老家一边着一边指了指自己的脑袋。
我收回目光想了想,“他们肯定不能从前门离开了。但是他们一定有另外一个出口。我们是不是应该先去另外一个出口那里看看。同时先通知他们,收拾东西准备走?”
“你看,想想之后出来的话就比之前那个像样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