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晚之后,着实让我紧张了一阵。我担心对我的报复会随之而来,虽然我坚信那样的可能性很。好在生活依旧平静,我每还是如平常一样看店,然后和叔叔大爷们下棋。期间我刻意注意过周围的情况,但什么都没有,连个感觉陌生的面孔都未出现,更别提可疑的人了。这让我内心稍稍的松了口气,看来我没有理解错约翰的意思。只要不继续搀和,我便会没事。
不久后便过年了,这段时间阿富汗战争成了热门话题,街头巷尾都能听到议论的。美国佬在那边节节胜利,那效率比当年的老毛子可强太多了。原本还有很多人觉得最后美国佬会落到和当年老毛子一样的下场,让阿富汗成为自己一个不停流血的伤口,但就照着现在这发展,估计很难。美国佬不是笨蛋,相反他目前是这个世界上最成功的国家,没有一个个体能与之比肩。想让美国佬陷进去无法自拔,好像很难。
而保尔他们那里呢?没有任何消息。没有任何人通过任何方式联系我。我刻意注意过各种新闻,关于欧洲、俄罗斯、乌克兰的各种新闻。但是没有一个能和那些人联系起来的。当然这种公开的渠道一般也很难有关于他们那个世界的消息。
没有消息就是好消息吧。我这样安慰着自己。也许他们已经搞定了北约方面的报复呢?约翰那些人都是好手,但是保尔他们包括尤尼斯也都不是好惹的呀。
我原本紧张的神经,随着时间的退役,依旧安逸的生活还有自己一遍遍的自我安慰中逐渐放松了下来。
而时间也过的很快。感觉没多久,元宵节也过去了。元宵节一过,这便意味着过年真正的结束了。每个人还有各个行业也都会回到之前的正常轨道中开始工作运转起来。这我便被老爸喊起来,让我去给店里补些货。
原本我是打电话就行了,但是老爸非,一年之处总得和人见个面,声新年好,搏个好彩头。咱中国人,特别是老一辈不就信这个嘛。好吧,于是我答应下来,在一早起来后吃完早饭后出发了。
而就在我走出没多远,我便发现了不对。因为此刻路上的人还不多,我感觉一直有个人在我的身后不快不慢的跟着我。起初我以为是我之前因为约翰的话而过于敏感了。但是在两次借故回头看却没有发现任何可疑的人后我立即警觉起来。
对,没有错。就是在没看到任何可疑的人后警觉起来。因为这才最可疑。之前在那老家伙训练我们时,曾经过,最成功的跟踪是让对方毫无察觉的情况下完成,但那很难,除非跟一个完全没有警觉性,没有经过训练的人。而一般情况下比较成功的便是对方觉得有人跟着却无法确定是谁在跟,根本无法确定跟踪者是否真的存在。
而此刻我的感觉就是这样。这种感觉很奇怪,要我怎么感觉出来的。因为在一些路段我觉得身后有脚步声,这个脚步声一直和我保持着差不多的速率在走着。走过一段后依旧有,只要注意去感觉,便会有。而在用余光试图去观察时却又很难看清。
我决定改变路线,我看了看眼前的路。这里离我不远有个公园,那个公园有不少蜿蜒的路,并且人比路上应该更少。老家伙以前过,人越少跟踪越难,更准确的是更容易被发现。我突然发现老家伙之前教的东西变的十分的有用,我记得当时保尔他们包括我多少还对老家伙的这些不以为然,认为没多重要。但是至少此刻让我觉得我错了,我开始有了书到用时方恨少的感觉。
我很快绕进了公园,这里有不少晨练的人。我放慢脚步,看了看方向。在前方有一片树林,我想进去,找机会看清我身后的人,甚至制服对方,问问对方到底是哪里派来的。
当然对方也许身上带着家伙,我这样做危险性很大。但是既然来了,早晚都要面对不是吗?
我进入了树林。这里确实有着一条路。我走上路,保持速度。此刻不是想甩掉对方,当然就不需要加快。
走了一段距离后,树林里的人变的非常的少。我试图感觉身后的人,不过我突然发觉身后那个一直跟着我的人好像没了。
我又走了一段,我再次放慢了速度试图让身后的那位再次传来动静。但是依旧没有。我左右看了看,这里已经没什么人了。而如果再走下去,那么很快就会走出这片树林,接着就是公园的另外一侧的门了。
是不是还是我搞错了?其实根本就没人跟着我。我不禁开始怀疑起来。身后一点动静都没有。。。我终于忍不住停下往后看去。果然在身后根本就没有人。。连个人影都没有。
我继续往两侧树林看去,也没有任何的发现。我是真的搞错了吗?我重新回忆了一下之前的情形。越想越觉得不是搞错了,如果搞错了,那只能老家伙教的那些不仅没有帮到我还严重干扰了我。但是此刻真的什么都没有,除了林子中不时传来的风声,还有一些林子外有人话的声音,没其他的了。。。
片刻后我叹了口气,我决定离开这里。继续去干我本打算去做的事。我转过身,继续朝着树林的另外一侧快速走了过去。没一会儿便走出了树林,我看了眼树林外,大概二三十米处就是另外一个门。
就在我准备往那个门走去时,突然一个身影从我的右侧一个长椅上站起,并朝我走了过来。
我立即看向这个朝我过来的这个人。这人穿着大衣,带着帽子和手套。头低着看不清对方的脸。我突然确定这个人就是之前跟着我的人,而他此刻直接朝我过来了是要动手了吗?
就在我准备应对时,这人在我前方不远处停了下来,并慢慢抬起了头。。。。